被精神病強(qiáng)吻后,我也瘋了我重生了,回到被校霸陸驍在巷子里強(qiáng)吻的那一天。上一世,
就是從這個吻開始,我的人生被徹底拖入了地獄。
他用一張輕飄飄的“間歇性狂躁癥”診斷書,將一場惡劣的侵犯,
輕描淡寫地定義為“發(fā)病”。而我,成了那個刺激病人的“加害者”。他的青梅竹馬,
校花許柔柔,站在道德的制高點(diǎn),用最溫柔的語氣,對我施以最殘忍的凌遲。她握著我的手,
眼眶通紅,仿佛心懷天下:“林晚,你就不能可憐可憐他嗎?他只是個病人啊。
”她對著所有人說:“你刺激一個病人,毀了他的一生!你怎么能這么惡毒?”于是,
陸驍被父母接回家“休養(yǎng)”,前途無量。而我,被釘在恥辱柱上,被孤立,被霸凌,
被折磨了整整五年。父母為我愁白了頭,最終積勞成疾。我在無盡的絕望中,
從天臺一躍而下。身體墜落的瞬間,我看到了陸驍和許柔柔并肩站在人群里,
冷漠地像在看一場與他們無關(guān)的煙火。這一次,當(dāng)陸驍滾燙的身體和粗暴的唇再次覆上來時(shí),
我沒有像上一世那樣顫抖尖叫。我閉上眼,任由那股混著煙草和薄荷的侵略性氣息將我吞噬。
我沒有推開他。我迎了上去,比他更瘋,更投入?!澳愕纳砩希蔽野V迷地看著他,
聲音輕得像羽毛,“有和我一樣的味道?!彼氚绡偯撟??可以。
但是不好意思我要搶了你的精神病人設(shè)。01陸驍?shù)纳眢w滾燙如火,
將我死死地困在他和冰冷的墻壁之間。他的吻,粗暴,蠻橫,帶著懲罰性的力度,
碾過我的唇瓣。疼。但這點(diǎn)疼,和我上一世所承受的相比,簡直就像是情人的愛撫。
我的腦海里,瞬間閃過那五年的地獄光景。是警察局里,
陸驍父母甩出那張精神病診斷書時(shí)輕蔑的眼神。是許柔柔帶著一群人,堵住我,
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不知廉恥,想毀了陸驍”的嘴臉。是全校同學(xué)看我時(shí),
那種混合著鄙夷、恐懼和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是我走在路上,被人從背后丟垃圾,
罵我“跟瘋子計(jì)較的毒婦”。是我打工的餐廳,因?yàn)槲业摹皦拿暋倍鴮⑽肄o退,
老板娘還擔(dān)心我勾引老板,那嫌惡的表情。是我的父母,為了我四處求人,一夜白頭,
最后雙雙病倒在床榻,臨終前還攥著我的手,讓我“忍一忍,都過去了”。最后,
是天臺上呼嘯的冷風(fēng),和我縱身一躍時(shí),那短暫的、解脫般的失重感。而這一世,
當(dāng)陸驍?shù)拇竭€在肆虐時(shí),我不再顫抖。我伸出手,不是推拒,而是笨拙地、試探地回抱住他。
陸驍?shù)乃袆幼?,瞬間停住了。我抬起頭,迎上他錯愕的視線,然后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陸驍徹底僵住了,像一尊被雷劈中的雕塑。我離開他的唇,舌尖輕輕舔過被他咬破的嘴角,
一絲血腥味在口腔里甜膩地蔓延開來。我癡癡地看著他,聲音空洞又虔誠,
像在陳述一個神圣的秘密。“你也是被選中的人嗎?”陸驍那張永遠(yuǎn)不可一世的臉上,
第一次出現(xiàn)了困惑?!澳阏f什么?”“你的身上,”我伸出手指,輕輕點(diǎn)在他的心臟位置,
感受著那有力的跳動,“有和我一樣的味道,是‘我們’的味道。”陸驍?shù)膭”纠铮?/p>
他應(yīng)該是那個掌控一切的瘋子,而我應(yīng)該是那個驚慌失措、哭喊求饒的獵物??涩F(xiàn)在,
獵物非但沒跑,反而宣稱和獵人是同類。他的大腦顯然處理不了這個突發(fā)狀況。“你有???
”他下意識地問出口。我笑了,笑得天真又詭異。“我們都有病,我們是天生一對。
”就在這時(shí),巷口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許柔柔那清脆又帶著恰到好處的焦急的呼喊。
“陸驍!林晚!你們在哪里?”上一世,她就是這樣帶著一群人“及時(shí)”趕到,
看到我衣衫不整、滿臉淚痕地推開陸驍,然后她順理成章地扮演起救世主的角色,
將我護(hù)在身后,對陸驍痛心疾首。這一次,她看到的景象截然不同。
當(dāng)許柔柔帶著幾個男女生沖進(jìn)巷子時(shí),看到的是我正深情款款地?fù)崦戲數(shù)哪橆a,
踮著腳尖,似乎還想再親一下。而那個傳聞中暴戾瘋狂的校霸陸驍,正一臉懵逼地站在原地,
像個木偶一樣,任由我擺布??諝猓查g凝固了。許柔柔臉上準(zhǔn)備好的擔(dān)憂和指責(zé),
完美地凍結(jié)在嘴角。她身后的幾個人也張大了嘴,看看我,又看看陸驍,
世界觀受到了強(qiáng)烈的沖擊。我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專注地看著陸驍,
用一種發(fā)現(xiàn)稀世珍寶的語氣說:“別怕,他們不懂我們,但我懂你?!闭f完,
我轉(zhuǎn)向目瞪口呆的許柔柔,露出了一個燦爛到近乎病態(tài)的笑容?!叭崛幔銇砝??
我跟陸驍正在培養(yǎng)感情呢。”許柔柔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精彩極了。
我的內(nèi)心一個聲音在狂笑:許柔柔,陸驍,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這場由你們開啟的游戲,
這一世,換我來制定規(guī)則。我要反擊!我要讓你們付出比我慘烈千倍萬倍的代價(jià)!
02第二天,我成了學(xué)校的焦點(diǎn)。所有人都以為我會哭哭啼啼地轉(zhuǎn)學(xué),
或者至少會像躲避瘟神一樣躲著陸驍走。我沒有。我起了個大早,化了一個精致的病嬌妝,
在陸驍家樓下等他。他帶著一臉起床氣下樓,看到我時(shí),煩躁瞬間變成了驚疑。
“你怎么在這里?”我舉起手里的早餐,是兩份熱氣騰騰的豆?jié){和油條,
笑得無比甜美:“給你送早餐啊,我們是同類,要相親相愛?!蔽野言绮腿M(jìn)他懷里,
然后極其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他的手臂肌肉瞬間繃緊,厭惡地想把我甩開。
我立刻湊到他耳邊,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柔地說:“你敢甩開我,
我就在這里‘發(fā)病’。我會躺在地上,抱著你的腿,告訴所有路過的人,
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然后今天早上又無情地拋棄了我這個可憐的‘同類’。
”陸驍?shù)膭幼魍W×?。他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全是審視和探究?/p>
他想從我臉上看出一絲偽裝的痕跡,但我沒有給他這個機(jī)會。我的眼神,
是純粹的、不含一絲雜質(zhì)的“瘋”。是一種他只能模仿,而我仿佛與生俱來的瘋狂。
他最終沒有甩開我,只是臉色黑得像鍋底。我們就這樣,在一眾學(xué)生驚掉下巴的注視中,
挽著胳膊,親密地走進(jìn)了校門。陸驍想用他慣用的暴力嚇退我。上課時(shí),
他故意用尖銳的筆尖,狠狠地戳我的后背。上一世,我被他這樣一戳,嚇得一哆嗦,
眼淚差點(diǎn)掉下來,引來全班的哄笑。這一世,我猛地轉(zhuǎn)過頭,一把奪過他手里的筆。
在陸驍和周圍同學(xué)驚恐的注視下,我毫不猶豫地將那支筆的筆尖,狠狠扎進(jìn)自己的手臂。
鮮血,瞬間滲了出來。我沒有喊疼,反而伸出舌尖,癡迷地舔了舔傷口上滲出的血珠,
然后對著他露出一個詭異又滿足的笑容。“老公,還是你懂我,
”我用只有他能聽見的氣聲說,“這種痛……讓我好興奮??!
”“……”陸驍?shù)氖纸┰诹税肟?,像是被烙鐵燙到一樣,迅速縮了回去。
他看著我手臂上的血,又看看我臉上病態(tài)的笑容,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他想用他的“狂躁癥”嚇退我。午休時(shí),他故意在教室里發(fā)脾氣,一腳踹翻了面前的桌子,
書本雜物散落一地,發(fā)出一聲巨響。周圍的同學(xué)嚇得噤若寒蟬,紛紛避讓。上一世,
我就是被他這副六親不認(rèn)的樣子嚇破了膽。這一世,我站起來,比他更興奮。
我抓起身邊的一把椅子,用盡全身力氣,更狠地砸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巨響!“對!
就是這樣!砸爛它們!把這些討厭的東西全都砸爛!真解壓?。 蔽乙贿呍?,一邊狂笑,
黑發(fā)散亂地貼在臉頰,眼神狂熱,完全沉浸其中。整個教室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像看兩個怪物一樣看著我們。陸驍?shù)谝淮?,在他的“發(fā)病”表演中,成了配角。
他看著比他更投入、更瘋魔的我,嘴巴微張,那句準(zhǔn)備好的臺詞——“老子有病,
都別惹我”——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里,一個字也吐不出來。03許柔柔的計(jì)劃是孤立我,
讓我成為一個無人理睬的可憐蟲。她開始在女生中散播謠言,說我不知廉恥,
為了攀附陸家的勢力,主動倒貼陸驍,是個想靠男人上位的壞女孩。很快,
就沒有女生敢和我說話了。她們看我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畏懼。上一世,
這種孤立讓我痛苦不堪,感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這一世,我求之不得。我不需要朋友,
我只需要武器。而陸驍,就是我最鋒利的武器。在一次全校大會上,
學(xué)生代表許柔柔正在臺上發(fā)表著她那一貫溫柔又勵志的演講,臺下的學(xué)生們聽得如沐春風(fēng)。
就在這時(shí),我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打斷了她。在全校師生愕然的注視下,
我一步步走上主席臺,從一臉錯愕的許柔柔手里,拿過了話筒。我清了清嗓子,
聲音通過擴(kuò)音器傳遍了整個操場的每一個角落。“大家好,自我介紹一下,
我是高三七班的林晚?!薄巴瑫r(shí),我也是陸驍?shù)呐笥?。”臺下瞬間一片嘩然。
我看到了陸驍那張瞬間黑成炭的臉,和他身邊幾個兄弟震驚到可以吞下雞蛋的表情。我笑了,
笑得更開心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怕他,因?yàn)樗小 ?/p>
”我特意加重了“病”這個字的發(fā)音,眼神輕飄飄地掃過臺下的老師和領(lǐng)導(dǎo)?!暗乾F(xiàn)在,
我正式通知大家。他的‘病’,從今天起,歸我管了?!薄耙院?,你們誰要是敢惹我,
讓我不高興了,”我的聲音陡然變得陰冷,充滿了威脅,“我就讓陸驍‘發(fā)病’咬誰!
”“他咬了人,有精神病證明,不用負(fù)責(zé)。你們可沒有。
”我把話筒塞回給已經(jīng)完全石化的許柔柔,
在全校師生那混雜著驚恐、荒謬、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走下主席臺,徑直走到陸驍面前。
我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捧起他那張寫滿震驚和屈辱的臉,重重地親了一口?!袄瞎野舨话??
”陸驍?shù)谝淮胃械搅耸裁唇屑郑裁唇序T虎難下。他那張無往不利的“精神病”護(hù)身符,
一夜之間,被我奪走,成了我的專屬武器。他,被我用他自己的謊言,徹底綁架了。
04陸驍不甘心。他想奪回主動權(quán),想讓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瘋子。周末,他給我打電話,
聲音冷得能掉冰渣。“晚上八點(diǎn),城西廢棄賽車場,敢來嗎?”“當(dāng)然敢,
”我的聲音里充滿了壓抑不住的期待,“是我們的小秘密約會嗎?我好興奮!
我一定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電話那頭,是陸驍壓抑著怒氣的粗重呼吸聲。
城西的廢棄賽車場,是這群富家子弟尋求刺激的法外之地。上一世,我被他強(qiáng)行帶來過一次。
他開著改裝過的跑車,在賽道上瘋狂漂移,引擎的轟鳴和輪胎摩擦的尖叫聲,
幾乎撕裂了我的耳膜。我嚇得臉色慘白,吐得一塌糊涂,哭著求他停下。
他卻只是在后視鏡里,冷漠地看著我的狼狽,像在欣賞一個有趣的玩具。這一次,
我化了精致的妝,穿上了最漂亮的裙子。當(dāng)我出現(xiàn)在賽車場時(shí),
陸驍和他的那群兄弟都愣住了。他們大概以為我會像上次一樣,穿著樸素的校服,滿臉驚恐。
“驍哥,這……真是嫂子?”一個黃毛小子湊到陸驍耳邊,小聲問。陸驍沒說話,
只是把一頂頭盔扔給我,眼神陰鷙?!吧宪嚒!迸苘囅耠x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
風(fēng)在耳邊呼嘯,強(qiáng)大的推背感將我死死按在座椅上。陸驍從后視鏡里觀察我的反應(yīng),
他期待看到恐懼和求饒。但他失望了。我開始尖叫,不是因?yàn)楹ε拢且驗(yàn)闃O致的興奮。
“啊啊啊!快點(diǎn)!再快點(diǎn)!太刺激了!”我張開雙臂,
仿佛要擁抱這狂暴的速度和死亡的陰影。陸驍?shù)拿碱^越皺越緊,他猛地一打方向盤,
車子在賽道上劃出一個驚險(xiǎn)的弧度,車尾幾乎要撞上護(hù)欄。他以為這能嚇到我。
我卻在這種失重和瀕死的邊緣感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這比從天臺跳下要刺激多了!
“就是這樣!對!讓我們一起沖向終點(diǎn)吧!讓我們一起毀滅吧!”在一個急轉(zhuǎn)彎處,
我突然撲了過去,抓住了他的方向盤?!拔襾黹_!我來!”“你瘋了!
”陸驍?shù)谝淮问B(tài)地吼了出來,聲音里帶著一絲真正的恐懼。他用盡全力想把我的手掰開,
車子徹底失去了控制,歪歪扭扭地沖向賽道邊的草地,最終一頭扎進(jìn)了排水溝里,
發(fā)出一聲巨響。安全氣囊猛地彈出,我的左臂傳來一陣劇痛,瞬間失去了知覺。
陸驍?shù)念~頭被撞破了,滲出鮮紅的血絲,他死死地瞪著我,那眼神像是要活吃了我。
他的兄弟們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沖過來把我們從變形的車?yán)锿铣鰜?。“驍哥!你沒事吧?
”“嫂子,你……你還好吧?”我忍著手臂的劇痛,抹了一把臉上的灰,
對著他笑得沒心沒肺,燦爛無比?!罢婧猛妫麓挝覀冊賮?,好不好?
”陸驍?shù)男值軅兛粗遥凵窭锍錆M了敬畏和恐懼。他們大概覺得,陸驍這個“瘋子”,
終于找到了一個能降住他的“女閻王”。這次小小的車禍,對我來說是一次挫折,
手臂骨折了。但對我整個計(jì)劃而言,卻是一次巨大的勝利。我用一次真實(shí)的受傷,
一次對死亡的漠視,徹底坐實(shí)了我的“瘋病”人設(shè),也讓陸驍明白,在玩命這件事上,他,
不如我。付費(fèi)點(diǎn)05這件事之后,陸驍徹底成了學(xué)校里人人避之不及的危險(xiǎn)人物。
他“病情加重,開始攻擊女友”的傳聞,插上翅膀飛遍了每一個角落。而我,
成了那個可憐的、被瘋子纏上的“受害者”。但我并沒有就此罷手。我要的不是同情,
是讓他也嘗嘗被“精神病”這三個字綁架的滋味。我開始變本加厲地模仿他。他上課睡覺,
我就在他旁邊打呼嚕,聲音比他還響。老師點(diǎn)他名,我就替他站起來,
用他的口吻說:“老師,我‘病’了,需要休息?!彼诱n去網(wǎng)吧打游戲,我就跟過去,
坐在他旁邊,開一局俄羅斯方塊,然后在他每一次激烈團(tuán)戰(zhàn)的時(shí)候,大呼小叫地指揮他。
“左邊!快打左邊那個!哎呀你怎么這么笨!”“死了吧!都怪你,害我的方塊都放歪了!
”網(wǎng)吧里的人都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我們。陸驍?shù)挠螒蚪巧懒?,他摘下耳機(jī),
眼神陰沉地能滴出水。“你到底想怎么樣?”“陪你啊,”我一臉無辜,
“我們是天選的瘋侶,不能分開的。書上說,像我們這種情況,如果強(qiáng)行分開,
會引發(fā)磁場紊亂,導(dǎo)致我們一起毀滅。
”我把從地?cái)偵腺I來的《世界未解之謎》里胡編亂造的理論,說得一本正經(jīng)。
陸驍?shù)淖旖浅榱顺?,他大概是第一次被人用這種邏輯PUA。他想甩掉我。有一次,
他故意和兄弟們約好,從學(xué)校后門溜走。我立刻翻出陸驍那個愛炫耀的兄弟剛剛發(fā)的朋友圈,
定位是一家頂樓的KTV。我沒有追,而是立刻掏出手機(jī),撥通了許柔柔的電話,
聲音帶著哭腔?!叭崛峤?,不好了!陸驍他又跑了!他說他要去一個很高很高的地方,
他說他不想活了!”電話那頭的許柔柔,沉默了幾秒,然后是急切的聲音。“他在哪里?
你別急,慢慢說!”“我不知道……他就說很高很高……”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半小時(shí)后,
陸驍被他焦急的父母和許柔柔,從他兄弟家的天臺KTV包房里抓了出來。據(jù)說,
他爸當(dāng)著他所有兄弟的面,給了他一巴掌。從那以后,他去哪兒,都甩不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