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后,嬴政來訪,只不過身后多了一個人。
看著這個和嬴政有八分相似的青年,楚宇笑道,“政哥,這是扶蘇吧?長得跟你一樣帥!”
“那是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嬴政傲嬌道。
“贏扶蘇,拜見楚公子——”
“不用這么客氣,叫我楚哥就行。”
扶蘇看了眼嬴政,為難道,“您稱呼我父皇...政哥,扶蘇稱呼您楚兄,是不是輩分有些亂了?”
楚宇摟住扶蘇的肩膀,笑道,“沒事,各論各的嘛,我喊他哥,你喊我哥,沒毛??!”
嬴政哼了一聲,自顧自的去廚房冰箱找吃喝。
幾分鐘后,嬴政抱著一堆零食回到客廳時,卻沒看到兩人的蹤影。
“跑哪去了?”
這時,一個女仆從樓上走了下來。
“那個...老婆,請問楚宇在哪?”
女仆臉?biāo)查g變得血紅,指了指樓上就迅速跑走了,臨走前扔下一句話。
“先生您真不害臊!”
嬴政有點懵逼,“她這是怎么了?楚宇不都是這樣稱呼她們的嗎?”
嬴政往樓上走去,還沒走到楚宇臥室門口,一陣怪異的聲音就傳入嬴政耳中。
嬴政臉咻一下也紅了,他壓低腳步靠近房門。
里面不僅有靡靡之音,還有楚宇和扶蘇的說話聲。
“楚哥,你們后世的女子都這么奔放的嗎?如此不著片縷!”
“你別說這些君子話,你就說,好不好看!”
“好看!”
“那就對了嘛!”
半小時后,嬴政聽著里面的怪聲停止,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下樓。
他剛消失在二樓走廊,房門就被打開,扶蘇鬼鬼祟祟的伸出腦袋,看了看四周。
“有人嗎?”
“沒人?!?/p>
兩人下到客廳,就看到嬴政正一邊吃薯片一邊看著電視。
“喲?你倆在樓上干嘛呢?”
“政哥,聲音好聽嗎?”
“好聽?!?/p>
“吶!你還說你沒偷聽!政哥,沒想到你和老朱一樣,都愛偷聽!”
嬴政紅著臉扭過頭去一聲不吭。
兩人也坐了下來,楚宇想到什么,問道,“政哥,你那的胡亥和趙高兩人,你是怎么處理的?”
“父皇并沒有對十八弟動手,只是幽禁起來,趙高是交給了蒙毅去處理,判了個五馬分尸?!?/p>
“政哥你是不忍心?”
“十八子終究是父皇的骨肉,而且父皇認(rèn)為十八弟繼位后那樣殘暴無能,是趙高的原因?!?/p>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咯。”
嬴政終于開口了,“這次我?guī)Х鎏K來,是想讓你送他去朱老弟那邊歷練一下,改改他的性子?!?/p>
楚宇笑道,“政哥,你是不知道老朱他有多牛馬,我擔(dān)心扶蘇受不住呀?!?/p>
“沒事,只要不累死,就往死里練!他這樣的性子簡直就不像我,將來如何執(zhí)掌大秦!”
“那行,等老朱來了我就跟他說一聲?!?/p>
晚飯后,兩人目送嬴政回了大秦。
光門消失后,兩人扭過頭,相視一笑。
......
幾天后,穿越光門出現(xiàn),原以為是老朱來了,沒想到是朱由檢。
“喲!朱勝檢來了?你那邊的事解決的怎么樣了?”,楚宇打趣道。
朱由檢拿起桌上的一瓶可樂,咕嚕嚕大口干完了。
“自從徐達(dá)大將軍收復(fù)山西后,就把晉商八大家給抄了,抄出了與建奴私通的證據(jù),全部斬首。那抄出來的錢糧,都直逼京城里那些貪官了!”
“遼東那邊還是晚了一步,吳三桂那個狗賊還是打開了山海關(guān),不過蒙恬將軍又把建奴和關(guān)寧軍都給打了出去,山海關(guān)奪了回來,建奴無奈只能退走,聽說吳三桂還被那建奴攝政王多爾袞給痛罵了一頓!”,朱由檢笑道,“西北的李自成也被徐達(dá)大將軍打回了陜西老家龜縮起來,徐達(dá)大將軍再分兵出擊,讓闖賊的地盤只剩下了陜北一帶?!?/p>
“那西南的張獻(xiàn)忠呢?”
朱由檢沉默了一會,說道,“張獻(xiàn)忠自從聽聞北邊的變化就停止了進(jìn)攻成都府,他的主力就退回了重慶,一直按兵不動?!?/p>
“那你對張獻(xiàn)忠的看法呢?我記得你在網(wǎng)絡(luò)上查過他了吧?”,楚宇點了根煙,問道。
“對于他,或許其中有建奴抹黑的緣故,但之前西南上書就說明了這些,張獻(xiàn)忠弒殺這一點就藏不住?!?/p>
楚宇吸了口煙,說道,“也是,不過清朝改史書改的忒離譜了,四川哪有那么多人讓張獻(xiàn)忠殺的?”
“想必是把建奴在四川的屠殺都推到張獻(xiàn)忠身上去了。”
“張獻(xiàn)忠是誰?”,這時,背后突然傳來朱元璋的聲音。
“老朱你來的正好,坐下來一起聽聽,給個意見。”,楚宇招呼道。
朱元璋對于明末的事情只了解過一半,李自成他是知道,不過張獻(xiàn)忠就不知道了。
朱由檢便把張獻(xiàn)忠從造反到如今的行為如數(shù)告訴給了朱元璋。
朱元璋聽完并沒有如楚宇猜測那般發(fā)怒,而是緊皺著眉頭。
“朱勝檢,如果這張獻(xiàn)忠向你投降,你會怎么處理他?”,朱元璋問道。
“大明三百年正統(tǒng),天意必不絕之。我死,爾急歸明,毋為不義?!保罹従徴f道,“這是張獻(xiàn)忠在北上抗擊清軍重傷后,臨死前對他的義子們說的。”
朱元璋沉聲道,“且不論他在西南的所作所為,但在漢人生死存亡之際,他沒有丟掉自己漢人的血性!是個漢子!”
“明末那樣腐朽的局面,如果換成老朱你成了那時候一個被剝削的老百姓,你也會造反的?!?/p>
“楚小子你說得對,咱已經(jīng)想通了,大明滅亡是個定數(shù),就算咱在你這得知了未來去作出改變,或許也只會給大明多延續(xù)幾十年罷了。”,朱元璋釋然道。
楚宇看向朱由檢,說道,“你回去之后就派人聯(lián)系張獻(xiàn)忠,看他有沒有歸降的意愿。”
“可是他崇禎十一年的時候就被降過,沒過多久又反了,我擔(dān)心他會學(xué)上次那樣降而復(fù)叛?!?/p>
“那就除掉他?!?,朱元璋淡淡道,“咱是認(rèn)可他的大義,但并不代表要寬恕他?!?/p>
“老朱說得對,當(dāng)斷則斷。不過他的那些個義子你可以留著,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吧?”
朱由檢雙眼一亮,“那是自然!”
“你倆在打啥啞謎呢?張獻(xiàn)忠的義子怎么了?”
“老朱,要不你把政事扔給你兒子,跟著一起去明末逛逛?”
聽到楚宇這話,朱由檢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要是讓朱元璋過去了,那他的老祖宗judy就絕對露餡了。
可朱由檢不知道是,徐達(dá)早就得知了一切的真相。
“那可好!咱現(xiàn)在就回去交代標(biāo)兒!”
朱元璋起身欲走,楚宇叫住他,說道,“忘了個事,前幾天政哥把他兒子扶蘇帶來了,說送去你那磨練磨練,你回去把他帶上吧。”
“哈哈哈!那咱標(biāo)兒可有伴了!”
楚宇上了樓,把在看小電影的扶蘇給拖了下來,交給了朱元璋。
朱元璋就把生無可戀的扶蘇帶回了洪武朝。
朱由檢看著朱元璋消失后,問道,“廣陵王,你沒有和太祖爺說那些事嗎?”
“你是指馬皇后、朱雄英和朱標(biāo)?”
“嗯,朕記得太祖爺那邊已經(jīng)是洪武十四年了,要是...”
楚宇笑道,“好了,我心里有數(shù)的?!?/p>
......
洪武朝東宮,扶蘇目瞪口呆的看著被壘到一人高的奏折,朱標(biāo)摟住扶蘇苦笑道,“難兄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