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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裴燼在機場被人攔了下來。
來人穿著一身警服,神色嚴肅:“不好意思裴先生,有人控告您惡意傷害,請您跟我們走一趟?!?/p>
警察的到來讓裴燼措手不及,他眉頭緊皺,只得先放棄維也納之行,跟警察離開。
醫(yī)院里,張總已經(jīng)醒了過來,此刻渾身纏滿了繃帶,看起來又狼狽又凄慘。
他正歇斯底里地對著警察控訴:“就是裴燼,一定是他,舍不得就不要把人給我,在背后玩這種計量算什么!”
“那是車禍,他是想要我的命??!”
他話音剛落,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裴燼神色冷然地走了進來,斜倚在門框處點燃一根煙,吞云吐霧間神色不明。
看到裴燼,張總臉色一白,下意識地往后躲了躲。
車禍的事根本不是裴燼做的,他站在那里比張總這個受害者還要硬氣。
“呵,這枚戒指到底怎么來的,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吧。”裴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從口袋里掏出那枚紅寶石戒指,在張總眼前晃了晃。
張總看著那枚戒指,神色頓時染上幾分心虛。
裴燼繼續(xù)說道:“我想比起你出車禍這件事,我想六年前的綁架案應該更有意思一點吧?!?/p>
六年前......
張總臉色愈發(fā)難看了,神色里滿是慌亂:“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警察同 志,我不告了,我撤訴,我現(xiàn)在不太舒服,麻煩你們把他帶走!”
相較于張總的驚慌失措,裴燼顯得格外淡定。
他緩緩走到張總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以為,你到了這個地步,還有退路?”
他本想先去挽回江檸月,和她解釋清楚一切,和她道歉,把她帶回自己身邊。
可他們竟然上趕著找不痛快,就別怪他先收拾他們!
張總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卻又不敢反駁。
裴燼從醫(yī)院離開后,便將自己的調(diào)查陸續(xù)寄給警方,同時公布在網(wǎng)絡之上。
一時間,許萱檸和張總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許家也受到了不小的輿論壓力。
許父許母神色憔悴,這段時間他們?yōu)榱嗽S萱檸的事情四處奔波,幾乎夜不能寐。
但有裴燼在上邊控制著,他們的所有動作都是無用。
眼看著許萱檸就要被抓進去了,許父許母焦頭爛額,無奈找上了裴燼。
“裴燼,算我求你了,萱萱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能對她這么絕情?”
“六年前的事我們許家都不計較了,你舊事重提是想要干什么?”許母聲音哽咽,滿是不敢置信。
可聽著許父許母偏心的話語,裴燼只覺得心像是被針扎了一般,細細密密地疼。
“你們眼里只有許萱檸一個女兒嗎?”裴燼冷笑一聲,“她勾引姐夫,破壞的是她親姐的家庭,她可曾念過親情?”
“你們的大女兒去世六年,你們可曾去墓地看過她,可曾念過江檸月這個外孫女?”
許父許母被裴燼劈頭蓋臉地一頓斥責,頓時啞口無言。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曾經(jīng)對許萱檸百依百順的裴燼,如今竟然變得這么冷漠無情。
裴燼心意已決,這次他一定要彌補自己的過錯,讓那些曾經(jīng)傷害過江檸月的人付出代價!
只是等他忙完所有,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月后,對江檸月的思念快要把他折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