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傅凝,我現(xiàn)在就將她送到國外?!蹦腥说脑捵屛翌D住,心中只覺得可笑無比。
有些人只有刀扎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痛的滋味,可破鏡不能重圓,有些事也為時已晚。
以往十年戀愛期間,我對所有得的男人都充滿邊界感,即使他總是推辭說沒時間陪我,
我也從未跟任何一個男人有過親密的舉動。但他自己卻從小一起長大的傅凝親密無間,
有時候襯得我這個正派女友更像是插足的第三者。因著他說的救命之恩,
我對傅凝也是百般容忍。直到臨近結(jié)婚的時候才警告了她一次,
我和沈家就遭到了他絲毫不顧忌情面的反擊。所幸,也讓我看清他這個人。“傅先生,
以后不要叫我夢寧,我們不熟,不要讓我老公誤會。”“他算哪門子老公,
只是一場婚禮而已,國家都不會承認(rèn)你們的關(guān)系!”傅時宴紅著眼睛嘶吼著,
旁邊的傅凝試圖拉住他的手臂,卻被他一把推開?!皾L開,別碰我!”傅凝被他的話刺痛,
眼淚無助的流下,我看著卻沒有半分同情?!敖Y(jié)婚證?你是說這個嗎?
”裴瑾行拿出被他珍藏在胸口的紅色小本本,臉上的笑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燦爛無比。
“只給你看一眼。”裴瑾行展開里面的內(nèi)容放到傅時宴眼前,
距離近到他足以看清楚里面的一切。但也真的只給他看了一眼,就立刻將東西收到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