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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一起久了總是會發(fā)生爭吵,但之前每一次的爭吵都是周京樾先低的頭,無論是紀楠喬的錯還是周京樾的錯。
每次哄紀楠喬都要花上好大一番功夫,到最后身邊的兄弟都調侃說紀楠喬的脾氣全是他慣出來的。
而每當這時,周京樾卻也只是笑著說她生氣是因為在意。
但這一次周京樾跟多了幾分的指責,“紀楠喬,你能不能不要鬧了,我每天上班很辛苦回家還要照顧你的情緒真的很累。”
紀楠喬聽著周京樾的指責聲,卻是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手上翻著書,臉色未變,“嗯,好?!?/p>
不知怎么的,周京樾的腦海中蹦出了那句話,紀楠喬現在好像不在乎了。
短短兩個字反倒是讓周京樾莫名緊張了起來,他轉頭看向紀楠喬卻發(fā)現她依舊臉色未變,心不由地局促起來,“我最近是有些忙沒能照顧你的情緒,這張卡給你,你看中什么就買什么。”
紀楠喬看著周京樾塞到自己手上的黑卡,默不作聲地收下了。
購物確實是發(fā)泄的好方式,紀楠喬拿著周京樾給的黑卡,一個下午就刷掉了五千萬。
但看著塞得滿滿的一車子,紀楠喬的心確實覺得空落落的,她打開手機刷到了鐘瀟瀟發(fā)的照片。
“某人做的賠罪禮物,好丑啊~”
是一張抓拍圖,照片中周京樾系著圍裙正在坐著蛋糕,從來沒有下過廚的他手藝顯得極其地生疏,但眼神確實無比地專注。
再看著這一整車的禮物,紀楠喬只是覺得嘲諷,她冷冷一笑,把手機丟到了后座。
車里沒行駛出去幾米,刺耳的剎車聲在耳畔響起,一輛面包車擋在她的面前。
幾個黑衣人沖了下來,紀楠喬剛要逃跑,一股刺鼻的乙醇捂住她的鼻腔,紀楠喬的思維逐漸變得遲滯,停頓。
再次醒來,是在廢棄的倉庫里,紀楠喬被綁住手腳。
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走了過來,奪走紀楠喬嘴里的布條,“知道為什么要綁架你嗎?”
紀楠喬搖了搖頭,刀疤冷冷一笑,“這要問問你的好老公了,一年前他做的手術卻害死了我老婆,還跟我說是我老婆病情太嚴重了,屁!他周京樾就是個庸醫(yī),害死了我老婆!”
周京樾從醫(yī)八年,做過的手術有幾千臺,而他的技術也是醫(yī)院公認的一把手,但也不乏會有醫(yī)鬧的人。
當年,兩人在戀愛期間,紀楠喬去醫(yī)院找周京樾時正好碰到了醫(yī)鬧,而紀楠喬就這么硬生生地給他擋了一刀,被譽為外科圣手的周京樾卻在做手術時抖地不像話,后來手術很成功,但周京樾卻嚇得半條命都沒了。
“楠楠,別離開我,永遠別離開我··········”
紀楠喬的小腹處留下一條六厘米長的疤痕,而每次情濃時,周京樾總會顫抖著手撫摸上那條疤。
僅僅只隔了七年,這樣的事情就再度上演。
“給你老公打電話,讓他過來贖你?!?/p>
刀疤臉把手機遞到幾楠喬的面前,紀楠喬看了一眼,撥通了電話。
電話鈴聲響了很久很久,到最后被自動掛斷。
刀疤臉咒罵了一聲,又讓紀楠喬繼續(xù)打。
一遍,兩遍,三遍·········
到最后直接就把她的電話拉入黑名單了。
“他不會接的?!奔o楠喬的眼神冷靜地不像話,仿佛被綁架的人不是她一樣,“你綁架錯了人,周醫(yī)生現在在意的是叫鐘瀟瀟的實習生,而不是我?!?/p>
“啪!”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紀楠喬的臉上,喉嚨里頓時翻涌著血腥味。
刀疤臉狠狠地拽住紀楠喬的頭發(fā),強迫她抬起視線,“我管他在意的是誰,你是他老婆,既然他不管你,那他的賬就由你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