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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家飼 上杉繪蝶衣 12937 字 2025-08-19 13: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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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以為獻祭了我,就能換來家族的永世昌盛。但他們忘了,我生前的職業(yè),是遺物整理師。

我最懂的,就是如何讓死者的東西,開口說話?!?】我的葬禮辦得風(fēng)光又體面。靈堂中央,

我那張精心挑選的黑白遺照笑得溫婉,來吊唁的賓客無不扼腕嘆息,說著「天妒英才」

「一路走好」之類的場面話。我的母親穿著一身高級定制的黑色長裙,妝容精致,

只是用昂貴的絲帕輕輕按壓眼角,做出悲痛欲絕的模樣。我的父親西裝筆挺,面容沉肅,

用沙啞的嗓音招待著每一位來賓,感謝他們來送我最后一程。

我唯一的妹妹林薇則像一只受驚的小鹿,躲在母親身后,蒼白的小臉埋在臂彎里,

瘦弱的肩膀不住地顫抖。多完美的一家人啊,沉浸在失去至親的悲痛中。如果我不是正「飄」

在靈堂的水晶吊燈上,以一個冰冷、無知覺的視角俯瞰著這一切,

我或許也會被他們精湛的演技所感動。我死了。死于一場意外。

在驅(qū)車前往山區(qū)整理一位逝者遺物的路上,剎車失靈,連人帶車墜入了懸崖。

警方給出的結(jié)論是意外事故??涩F(xiàn)在,我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存在」著,

我的意識被禁錮在這棟我們家住了二十年的老宅里,像一個全知全能的攝像頭,

能看到、聽到發(fā)生在這里的每一個角落的每一件事。也正因如此,我看到了葬禮結(jié)束后,

那真實得令人作嘔的一幕。夜深人靜,賓客散盡。父親關(guān)上大門,臉上沉痛的表情瞬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他解開領(lǐng)帶,隨意地扔在沙發(fā)上?!缚偹憬Y(jié)束了,

演了一天,累死我了?!鼓赣H將那方哭濕了的絲帕扔進垃圾桶,端起桌上早已備好的紅酒,

給自己和父親各倒了一杯,猩紅的酒液在水晶杯中搖曳,像極了懸崖下我流出的鮮血。

「辛苦了,」她和我父親輕輕碰杯,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為了我們林家的未來,

這點辛苦算什么?!刮业拿妹昧洲保莻€在葬禮上哭得幾乎暈厥的女孩,此刻正坐在餐桌前,

小口小口地吃著頂級的魚子醬,她抬起頭,臉上沒有一絲悲傷,反而帶著一絲怯懦的興奮。

「爸爸,媽媽,姐姐……真的會像你們說的那樣,變成這個家的『守護靈』,保佑我們嗎?」

父親走過去,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語氣溫和得能掐出水來。「當(dāng)然了,我的乖女兒。

你姐姐的『奉獻』,是她的榮幸。從今天起,她的氣運、她的才華、她的一切,

都會化為滋養(yǎng)這個家的養(yǎng)分。我們家會越來越好,而你,會繼承她的一切,變得比她更優(yōu)秀,

更耀眼?!刮业摹敢庾R」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嗡嗡作響。守護靈?奉獻?滋養(yǎng)?

這些詞語像一把把淬毒的尖刀,將我死后的安寧撕得粉碎。我終于明白,我的死,

根本不是意外。剎車失靈,是我父親提前動的手腳。他是個頂級的機械工程師,

想讓一輛車的剎車「意外」失靈,對他來說易如反掌。而他們,我最親愛的家人們,

就是將我推下懸崖的劊子手。他們殺了我,不是因為恨,

而是因為一種更可怕、更冰冷的「愛」。一種將我當(dāng)成祭品,獻祭給這個家,

以換取他們榮華富貴的,扭曲的愛。我成了一縷無法言語、無法觸碰的幽魂,

被囚禁在兇手的巢穴里,被迫觀看他們用我的死亡,來慶祝他們的「新生」。

巨大的悲憤和怨恨,像海嘯般席卷了我的整個「靈魂」。我想要尖叫,想要質(zhì)問,

想要撲上去撕碎他們偽善的面具??晌沂裁匆沧霾涣恕N抑荒苎郾牨牭乜粗麄兣e杯,

慶祝著這場精心策劃的謀殺。父親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來,為我們的新『家神』,干杯。

」母親的紅唇勾起,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也為我們林家,永世的昌盛,干杯?!?/p>

林薇也舉起牛奶杯,怯生生地說:「謝謝姐姐。」「?!顾П俅闻鲎?,那聲音,

比我墜崖時骨頭碎裂的聲音,還要刺耳?!?】時間對我而言失去了意義。

我不知道自己在這棟房子里「漂浮」了多久,一天,還是一周?我只能通過窗外的日升月落,

來判斷時間的流逝。我像一個被迫觀看一場無限循環(huán)的恐怖電影的觀眾,電影的主角,

是我最親密的家人,而內(nèi)容,是他們?nèi)绾涡陌怖淼玫叵硎苤宜劳鰩淼摹讣t利」。

父親的公司拿到了一個原本遙不可及的大項目,慶功宴上,他意氣風(fēng)發(fā),說這是「家運」

來了。母親在貴婦圈里的地位水漲船高,她買下的珠寶和奢侈品堆滿了整個衣帽間,

她對著鏡子,撫摸著自己愈發(fā)緊致光滑的皮膚,得意地說:「果然,『那個』東西,

還是年輕女孩的最好用。」而我的妹妹林薇,變化更是驚人。

她曾經(jīng)只是個成績平平、性格內(nèi)向,永遠活在我光環(huán)下的女孩??稍谖宜篮螅?/p>

她仿佛脫胎換骨。她參加了之前屢屢失敗的鋼琴比賽,一舉奪魁,

評委盛贊她「指尖充滿了靈氣與情感,像是被繆斯親吻過」??晌铱吹们迩宄?/p>

她彈奏的那首高難度的曲子,是我生前熬了無數(shù)個夜晚才練成的,

我曾在日記里寫下過對每一個音符的感悟和處理方式。那本日記,此刻就放在她的床頭。

她甚至開始模仿我的穿衣風(fēng)格,用我生前最愛的香水,學(xué)我說話的語氣,

對著鏡子練習(xí)我習(xí)慣性的微笑。她正在一點一點地活成我的樣子,或者說,

一個比我更受歡迎、更完美的「我」。而這一切,都被我的父母看在眼里,他們不僅不阻止,

反而欣慰地鼓勵著?!皋鞭?,你姐姐雖然不在了,但她的才華會永遠陪著你。」

母親溫柔地為她整理著裙擺,「你要帶著她的份,一起活下去,活得更精彩。」

我飄在天花板的角落,冷冷地看著這一幕,我的「心」像是被泡在冰水里,又冷又硬。原來,

這才是我「奉獻」的真正含義。他們不僅奪走了我的生命,還要榨干我靈魂里最后一點價值,

將我的天賦、我的努力、我的一切,都當(dāng)成可以隨意取用的遺產(chǎn),移植到林薇身上。

我不是他們的女兒,我是一個被精心飼養(yǎng),等待收割的「家畜」。而現(xiàn)在,

他們開始飼養(yǎng)下一個了。我發(fā)現(xiàn),他們對林薇的「愛」,也充滿了詭異的儀式感。每天清晨,

母親都會逼著林薇喝下一杯散發(fā)著淡淡腥氣的草藥汁,說是「固本培元,吸收氣運」的秘方。

每晚睡前,父親都會在林薇的房間里點上一支特制的熏香,那味道,

和我出事那天車里的香薰一模一樣。他們在用一種我無法理解的方式,將我殘存的「氣運」,

轉(zhuǎn)移到林薇身上。而林薇,那個看似無辜的妹妹,對此甘之如飴。她享受著萬眾矚目,

享受著不勞而獲的天才光環(huán)。她甚至?xí)谝股钊遂o時,拿出我的照片,

用一種既嫉妒又得意的語氣,喃喃自語:「姐姐,對不起啊。誰讓你那么優(yōu)秀,

擋了所有人的路呢?現(xiàn)在好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爸爸媽媽更愛我了,

所有人都更喜歡我了。你就在天上,好好看著吧?!刮铱粗菑埮c我有著七分相似,

卻因為貪婪而顯得有些扭曲的臉,第一次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意。原來,她不是受驚的小鹿,

她是一條潛伏在我身邊,隨時準備取而代之的毒蛇。這個家里,沒有一個無辜者。

他們是一個整體,一個以血親為祭品,來換取自身利益的,冷血的利益共同體。我的怨恨,

在日復(fù)一日的觀察中,非但沒有消散,反而像滾雪球一樣,越積越大,

凝結(jié)成了黑色的、堅硬的實體。我開始嘗試反抗。我拼盡全力,想移動桌上的一個杯子,

想發(fā)出一絲聲音,想在鏡子上呵出一口白氣。但都失敗了。

我的意識被牢牢地鎖死在這棟房子的「觀察者」視角里,像一個被判了無期徒刑的囚犯,

刑具就是這棟房子本身。絕望,像潮水一樣將我淹沒。難道我就只能這樣,

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踩著我的尸骨,一步步走向輝煌,而我連一絲一毫的報復(fù)都做不到嗎?不,

我不甘心。我生前的職業(yè),是遺物整理師。我見過太多逝者的不甘和執(zhí)念,我知道,

有些東西,是不會隨著生命的消逝而徹底消失的。尤其是強烈的情感。如果我無法直接行動,

那我就換一種方式。他們忘了,這棟房子里除了他們,還充滿了「我」的痕跡。

的書、我的衣服、我親手制作的那些小玩意兒……每一件都承載著我二十多年的人生和情感。

我是一個遺物整理師,我最懂的,就是如何讓死者的東西開口說話?!?】我的房間,

在我死后,成了一個半開放式的「紀念館」。母親并沒有動里面大部分的陳設(shè),

她說要「保留念想」,但實際上,是為了讓林薇更方便地「繼承」我的一切。

我的書桌、我的衣柜、我的梳妝臺,都成了林薇的尋寶樂園。而這里,

也即將成為我反擊的第一個戰(zhàn)場。我將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我的房間里。我能「感受」

到每一件物品上殘留的氣息。那本我反復(fù)翻閱的《犯罪心理學(xué)》,

書頁間還殘留著我指尖的溫度;那件我最喜歡的藍色連衣裙,

領(lǐng)口還帶著我慣用的香水味;還有那個我親手制作的,放在床頭的音樂盒,

里面是我最喜歡的曲子,《卡農(nóng)》。這些,都是我的「武器」。機會很快就來了。那天下午,

林薇像往常一樣走進我的房間,坐在我的書桌前,翻開我的日記,試圖從中汲取「靈感」,

為即將到來的作文比賽做準備。她一邊看,

一邊用筆在自己的本子上抄錄著我那些關(guān)于成長和夢想的句子。我集中了全部的「意念」,

死死地「盯」著床頭那個音樂盒。那是十八歲生日時,我自己動手做的,

每一個零件都由我親手打磨、組裝。它承載著我最純粹的喜悅和對未來的憧憬。現(xiàn)在,

我要用它來奏響復(fù)仇的序曲。「動起來……動起來……」我在意識里瘋狂地吶喊。

我的「靈魂」仿佛在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扯,劇痛無比,但我沒有放棄。

就在林薇抄得入神時——「叮咚……叮咚……」清脆而熟悉的《卡農(nóng)》旋律,

突兀地在安靜的房間里響了起來。林薇握著的筆一抖,在筆記本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墨痕。

她驚恐地抬起頭,循著聲音望向床頭。那個從未上過發(fā)條的音樂盒,此刻正自行旋轉(zhuǎn)著,

悠揚的音樂從里面緩緩流出?!刚l?誰在那里?」她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聲音都在發(fā)抖。

房間里空無一人,只有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空氣中投下幾縷金色的塵埃。

音樂聲還在繼續(xù),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那曾是她最羨慕我能彈奏的曲子,可此刻在她耳中,

卻比任何噪音都更讓她恐懼。她臉色慘白,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我的房間,

一邊跑一邊尖叫:「媽媽!媽媽!姐姐的房間里有鬼!」母親聞聲趕來,

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愣住了。她壯著膽子走上前,一把按住旋轉(zhuǎn)的音樂盒,音樂聲戛然而止。

「胡說什么!」她厲聲呵斥著林薇,但顫抖的手卻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恐懼,

「可能是……可能是發(fā)條松了,別自己嚇自己?!顾焐线@么說,

卻飛快地將那個音樂盒收進了抽屜的最深處,還上了一把鎖。那天晚上,

我第一次看到母親失眠了。她翻來覆去,似乎在做什么噩夢。而我,雖然「靈魂」

像被掏空了一樣疲憊,卻感到了一絲扭曲的快意。這只是一個開始。我成功了。

我可以用我的意念,影響那些與我情感聯(lián)結(jié)最深的物品。

雖然每一次都像是要耗盡我的全部能量,但只要能看到他們臉上驚恐的表情,一切都值得。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的「惡作劇」開始頻繁上演。林薇穿著我的藍色連衣裙去參加派對,

走到一半,裙子的拉鏈會毫無征兆地崩開,讓她在眾人面前出盡了洋相。

父親在他最重要的客戶面前展示他引以為傲的古董花瓶時,那個他每天親手擦拭的花瓶,

會突然從架子上「滑」下來,摔得粉碎。母親在廚房燉著那鍋給林薇「補氣運」的草藥時,

灶臺的火會自己熄滅,無論她怎么嘗試,都無法再次點燃。

家里開始出現(xiàn)各種各樣無法用科學(xué)解釋的怪事。東西會自己移動,燈光會無故閃爍,

半夜里總能聽到若有若無的哭泣聲。他們從最初的自我安慰,到后來的疑神疑鬼,

最后陷入了深深的恐懼?!甘遣皇恰遣皇橇株氐脑箽馓亓??」一天夜里,

我聽到母親用顫抖的聲音對父親說,「她是不是不愿意『守護』我們?」父親沉默了很久,

煙一根接一根地抽,整個書房都烏煙瘴氣?!覆豢赡?,」他低吼道,「儀式是成功的,

族譜上的記載不會有錯。每一代的『獻祭品』都會成為『家神』。她只是……剛死不久,

情緒還不穩(wěn)定而已。過段時間就好了?!埂改恰乾F(xiàn)在怎么辦?」母親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這個家,我一天都不想待了,太嚇人了。」父親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既然她不肯安分,

那我們就幫她一把。」他掐滅了煙頭,「去找『那個人』來,做一個『安魂』儀式。

讓她徹底明白,誰才是這個家的主人!」我「聽」著他們的對話,一股寒意從「靈魂」

深處升起?!改莻€人」?「安魂」儀式?我意識到,我的反抗,激怒了他們。而他們,

似乎還有更惡毒、更專業(yè)的手段來對付我。一場真正的較量,即將開始。

【4.】他們口中的「那個人」,很快就來了。那是一個周末的下午,

父親將林薇支出去上興趣班,然后親自開車,接來了一個穿著灰色中山裝、面容枯槁,

眼神卻異常銳利的老人。他們稱呼他為「三叔公」。三叔公一進門,

渾濁的眼睛就掃視了一圈,最終,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空間,與我「飄」

在客廳半空的意識對上了。我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仿佛被毒蛇盯上。這個人,能「看」

到我!「怨氣很重啊?!谷骞_口了,聲音沙啞得像是兩塊砂紙在摩擦,

「比我想象的還要重。你們下手的時候,是不是不夠利落,讓她帶著極大的痛苦和怨念死的?

」父親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連忙遞上一杯熱茶:「三叔公,您知道的,為了做得像意外,

只能……只能那樣?!埂负?!」三叔公厲聲呵斥,「祭品的『質(zhì)地』,

決定了『家神』的靈性。怨氣太重,靈性是足了,但也容易反噬。你們看看這屋子,

陰氣都快凝成水了。」母親嚇得臉色發(fā)白,緊緊抓住父親的胳膊:「三叔公,

那……那可怎么辦?。磕欢ㄒ獛蛶臀覀?。」三叔公呷了一口茶,慢條斯理地說:「別急。

她再兇,也不過是個剛死的新魂,又是被禁錮在這宅子里的地縛靈。

只要斷了她和生前之物的聯(lián)系,再用『鎮(zhèn)物』壓住她的靈識,她就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斷了我和生前之物的聯(lián)系?我心中一緊。那是我唯一能反擊的手段!

只見三叔公從隨身攜帶的布包里,掏出了一個羅盤,幾張黃色的符紙,還有一個巴掌大小,

通體漆黑,不知用什么木頭雕刻而成的小人。他拿著羅盤,在屋子里一間一間地走著。

每到一處,他都能精準地找出那些被我「動」過的東西。林薇房間里被鎖起來的音樂盒,

客廳里摔碎了還沒來得及清理的花瓶碎片,廚房里熄過火的灶臺……他甚至走進了我的房間,

那個他們刻意保留的「紀念館」。他的目光,掃過我的書架,我的衣柜,我的梳妝臺。最后,

停在了我書桌上的一張全家福上。那是我十八歲生日時拍的,照片上,我笑得燦爛,

而我身邊的父母和妹妹,也都笑得「幸福美滿」?!父?,在這里?!?/p>

三叔公伸出干枯的手指,點了點照片上的我,「她最深的執(zhí)念,不是那些小玩意兒,

而是你們——她所謂的『家人』?!顾闷鹉菑堈掌謴牟及锾统鲆恢е焐肮P,

在照片上我的臉的位置,畫下了一個詭異的符號。在我「看」來,那符號像一條扭曲的毒蛇,

死死地纏住了照片上的我。就在他落筆的瞬間,我感到我的「靈魂」

仿佛被一根燒紅的烙鐵狠狠燙了一下,劇痛無比。我與這個房間里所有物品的聯(lián)系,

在那一瞬間,變得若有若無,極其微弱。做完這一切,三叔公又指揮著我父親,

將我房間里所有屬于我的東西,一件不留地全部打包,裝進一個個黑色的塑料袋里。我的書,

我的衣服,我的日記,我所有的心愛之物……「這些東西,都帶著她的氣息,留著就是禍害。

」三含公冷冷地說,「找個地方,一把火燒了。燒得越干凈越好?!?/p>

我眼睜睜地看著父親和母親,像處理垃圾一樣,將我存在過的所有痕跡,粗暴地塞進袋子里。

我拼命地掙扎,想要阻止他們,可那詭異的符咒像一道枷鎖,將我的意識死死地壓制住,

我連讓一本書掉下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絕望,前所未有的絕望。他們不僅要殺了我,

還要抹去我存在過的所有證據(jù)。最后,三叔公走到了客廳中央,將那個漆黑的木頭小人,

放在了正對大門的一個柜子上。他咬破指尖,將一滴血抹在小人的眉心,口中念念有詞。

「此為『鎮(zhèn)魂木』,以林家血脈為引,敕令家神,安守其位,不得妄動,護佑家宅,

永世昌盛!」當(dāng)他最后一個字落下,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從天而降,

我的意識被強行拉扯、壓縮,最后被死死地「釘」在了那個漆黑的小人身上。

我失去了「俯瞰」整個房子的視角。我的世界,變成了一片黑暗。我能聽見聲音,

能感知到周圍發(fā)生的一切,但我被困住了。困在了一個小小的、冰冷的木雕里。

我成了名副其實的「家神」,一個被供奉起來,卻失去了所有自由的囚徒。

【5】我被困在「鎮(zhèn)魂木」里的日子,是無邊的黑暗和死寂。我的視野,

被局限在客廳的這個角落,每天看到的,就是家人們進進出出的背影,聽到的,

是他們恢復(fù)了往日歡聲笑語的交談。沒有了我的「搗亂」,這個家又恢復(fù)了「正?!?。

父親的項目順風(fēng)順水,母親的牌局無往不利,林薇在學(xué)校里更是大放異彩,

成了所有老師和同學(xué)眼中的天之驕女。他們似乎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我的存在,

除了母親每天早上會例行公事地在「鎮(zhèn)魂木」前點上一炷香。那香的味道很奇怪,不是檀香,

也不是沉香,而是一種帶著甜膩氣息的、讓我感到昏昏欲睡的味道。我知道,

這是三叔公的手段,他在用這種方式一點點消磨我的怨氣和意識。

他想讓我徹底變成一個沒有思想、只知道遵循「守護家宅」本能的、真正的「家神」。

我不能讓他得逞。在無邊的黑暗中,我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我一遍遍地回想我生前的點點滴滴,回想他們謀害我的所有細節(jié),

用仇恨來對抗那股侵蝕我的力量。我像一個在深海中溺水的人,

死死地抓住最后一根名為「復(fù)仇」的稻草。我必須找到出去的辦法。

我開始拼命地分析我現(xiàn)在的處境。三叔公說,我是被「林家血脈」為引鎮(zhèn)壓在這里的。

這意味著,這個「鎮(zhèn)魂木」的力量與我父親和母親的血有關(guān)。那么,是不是也意味著,

與我同樣擁有林家血脈的林薇,也能影響到它?這個念頭,像一道閃電,

劃破了我意識中的黑暗。林薇……我那個既可恨又可悲的妹妹。她享受著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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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19 13:18: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