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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阮驚鶴挽著謝梔出現(xiàn)在門口的瞬間便被江眠月的人瞬間包圍。
“阮少爺......家主找了你好久,你怎么......”
“今天我們是受邀請來的客人,你們江家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
謝梔冷冷掃過為首的人,將阮驚鶴挽住,“阮少爺是我?guī)淼哪邪椋銈冇袉栴}?”
為首的人看清謝梔的臉后一臉為難,“謝小姐你跟家主合作多年,不可能不知道阮少爺是家主的丈夫吧?”
“家主這幾天找阮少爺?shù)氖聺M京城都知道,你這樣做又是什么意思呢?”
“既然她找我,那還不放我們進去?”
阮驚鶴突然開口,眸光冷淡。
“可是......”
“怎么?你們是要把我押解回去?”
為首的人語塞,良久才揮了揮手讓周圍人都散開。
阮驚鶴繞開保鏢踏入了宴會廳。
曾經(jīng)他無數(shù)次陪江眠月站在這里,接受旁人艷羨的目光,如今卻只覺得每一處雕花、每一盞燈,都裹著洗不掉的腥氣。
“別慌,按計劃來,尤施嬈的人已經(jīng)在西側(cè)走廊等著了。”
“你的任務(wù)只有一個,拖住江眠月,其他的什么都別管?!?/p>
謝梔的胳膊輕輕環(huán)在他手臂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提醒。
話音剛落,一道灼熱的視線便鎖死了他。
阮驚鶴抬頭,正對上江眠月的眼睛。
她站在宴會廳中央,黑色禮服領(lǐng)口的扣子松開兩顆,眼底布滿紅血絲,顯然是多日沒休息好。
“阮驚鶴,你膽子大了?敢跟我玩失蹤?”
江眠月大步上前,死死拽住阮驚鶴的手腕,目光卻陰沉沉地望向謝梔。
“你帶走他的?”
“謝梔,你別以為你在我這消費大你就可以為所欲為,要買我貨的人可不止你一個?!?/p>
江眠月眼神中透出殺意,謝梔卻不卑不亢直視了回去。
“江小姐誤會了,我只是將阮少爺平安送回來而已?!?/p>
“既然送到了,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p>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融進另一堆圈子之中。
江眠月心下生疑,但注意依舊回到了阮驚鶴身上。
“阮驚鶴,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你什么意思?想死是嗎?”
“從你把我扔在**的那刻,我在你心里還算活著嗎?”
“哥哥......咳咳......你終于回來了!眠月姐擔(dān)心你得不得了!好幾天都沒有合過眼了!”
阮司灼突然出現(xiàn),一席白西裝倒襯得他更清純虛弱幾分。
“都怪我不好,我不是故意想讓哥哥去**的!現(xiàn)在想來我真的畜生!”
阮司灼情緒激動,伸出手狠狠往自己臉上扇去。
于此同時阮驚鶴臉上驟然出現(xiàn)一陣火辣辣的痛感。
“好了司灼!這不是你的錯!”
江眠月閃過一絲心疼,迅速將阮司灼摟住。
“這不怪你,都是他自己倔!如果不是他跟著其他女人跑了,我也不會這么大張旗鼓地去找他!”
“況且這幾天若不是為了找阮驚鶴分神,江家也不會突然失守,你也不會替我、替兄弟們又去擋刀......”
“你沒有阮驚鶴的無感......你不該替我們的?!?/p>
江眠月低頭望向懷中嬌弱的男孩,心下一片柔軟。
“你得有多痛啊......”
“我不痛的眠月姐姐!是我把哥哥氣走了,我就該頂替哥哥的位置......”
“況且......寧愿我死,我也不要你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