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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報紙上發(fā)布的文章,都是關(guān)于秦家新回來的小少爺,有些謠傳秦家當(dāng)家人或許因為寵愛兒子會把產(chǎn)業(yè)都交在他手上。
茉莉和師兄在實驗室也聽到有人猜測,林師兄摸著自己紅腫的嘴角也給跟著猜測。
“這秦家的幾個兒子身體都不怎么好,病歪歪的,我看這秦小少爺有很大可能啊?!?/p>
他說著不小心扯到傷口,又是一陣“斯哈”。
江茉莉看他的模樣也覺得好笑。
“師兄你還是少說點話吧?!?/p>
林師兄聽完不以為然,“也不知道哪個臭小子來背地這一套,有本事面對面......”
江茉莉搖搖頭不再說什么。
本以為林師兄路上被打是偶然,可在之后幾天因為實驗室太忙,兩人回家太晚,教授便讓林師兄送送茉莉。
就在茉莉家不遠(yuǎn)處,林師兄被人圍毆,要不是過路人發(fā)現(xiàn)不對,人恐怕腿都給打斷了。
江茉莉為此很是不好意思,來醫(yī)院看望林師兄時,他卻指著自己包扎好的傷口說根本不疼。
還說已經(jīng)去派出所報案了。
江茉莉懷疑他惹了什么人,可林師兄性格不錯,也沒和人鬧不愉快。
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江茉莉有時懷疑是不是和自己有關(guān)系,這樣的猜測在之后幾天驗證了。
那一天報紙上鋪天蓋地宣傳林師兄,可大多是丑聞,有的說他拋妻棄子,有的說他學(xué)業(yè)造假等。
林師兄連醫(yī)院病房都沒法住了,就怕有人扔他臭雞蛋。
江茉莉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
于是他按照報紙的地址找了過去,報社的主人正是在秦氏子公司做經(jīng)理的許南君。
“我就知道你會找過來?!?/p>
許南君毫不意外甚至臉上帶著微微笑意。
江茉莉氣的嘴唇發(fā)抖。
“許南君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害人。”
許南君抬起頭滿臉不解:茉莉,我是在幫你啊,我寫的這些文章只是略帶一些夸張,可沒有歪曲事實?!?/p>
“你發(fā)誓!”
江茉莉擰著眉,許南君聽話的舉起手發(fā)誓。
江茉莉再次拿起報紙,看著上面的事例,她有些不可置信。
“看到了吧,擺著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就是專騙你這種小姑娘的?!?/p>
江茉莉咬了咬唇推開他的手。
“那之前林師兄被打的事兒和你也有關(guān)系?”
許南君挑挑眉:“真聰明,你猜我為什么打他?!?/p>
江茉莉猜測和自己有關(guān)系。
江茉莉有些不耐:“我不希望以后的生活和你有關(guān)系?!?/p>
“茉莉,我只想好好保護你。”
“我不需要?!?/p>
許南君看著態(tài)度強硬的茉莉,最后只說了一句好。
江茉莉雖然不太信,可卻說不出什么其他的,許南君拿出之前茉莉愛吃的東西招待她,茉莉說自己沒什么胃口便要離開。
臨走時許南君只是叫住她:“有什么麻煩盡管來這里找我,我都會替你解決,”
他露出以往的微笑,讓她瞬間清醒。
直到晚上哥哥回了家,江茉莉才知曉許南君做了什么。
江家的生意做的不大不小,和秦家也有一些合作。
按照江家大哥說的,前段時間秦家竟然肯讓利和江家合作,江大哥雖然心中有所懷疑,可便宜就在眼前哪有不占的。
于是一邊防備著一邊合作,直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被秦家坑了。大哥愧疚的跪在地上,爸媽也滿臉愁容,即便如此他們也沒有放棄想辦法,還交代家里人不許把這件事說出來,當(dāng)她擔(dān)心。
江茉莉把一切都裝作不知道的模樣,第二天照常去找教授,卻在下午時去了報社。
“茉莉你終于來了,我一直在等你?!?/p>
許南君露出身后桌子上的吃食。
“有你喜歡的嗎?”
江茉莉隨便拿了一塊糕點,吃完才發(fā)現(xiàn)許南君從頭到尾都在用一種熾 熱的眼神看著她。
江茉莉閃躲著視線,卻在最后沒有逃避。
她輕聲道:“許南君,我們已經(jīng)兩不相欠了,我們好聚好散不行嗎?”
“不行,我不想?!?/p>
許南君說著搖搖頭,上前拉住茉莉帶她參觀著報社。
他用著一種很懷念的語氣。
“很早之前,我只想有一間報社,發(fā)表自己喜歡的文章。那時候你說一定會有這么一天的,我們還一起討論那間報社的模樣。”
“我本以為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p>
“可你瞧,這是不是按照你當(dāng)初說的做的,和我想的一模一樣?!?/p>
江茉莉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么。
難怪上一次來的時候她覺得這個地方眼熟,原來是這樣。
許南君拉著江茉莉的手低聲說:“茉莉,過去的一切你不在乎也好,我們重新開始。這一次我一定好好保護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