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一暗，突然將手探入她裙底，修長的手指撫過腿根細膩的肌膚。
"沒有，我剛剛在忙......"她話音未落，
魏年的指尖突然侵入。
惹得她猛地夾緊雙腿，一聲嚶嚀脫口而出。
"怎么了？書書？"
"沒事爸......我點外賣了。"她死死咬住下唇。
卻擋不住體內作亂的手指逐漸加深。
宋明還在絮絮叨叨說著外賣不健康，
而車廂里曖昧的水聲越來越明顯。
魏年突然屈起手指，精準碾過某處——
宋舒渾身繃緊，腳背在車墊上弓出漂亮的弧線——
"嗯...爸我先掛了！"她聲音帶著蜜糖般的顫，慌忙去撈滑落的手機，卻被魏年搶先一步扣住手腕按在頭頂。
她抬眼瞪他，卻被她一只手壓著雙手舉過頭頂，另一只手的指節(jié)上還沾著晶亮的水光。
"自己看看......"他帶著她的指尖往下探，喉結在陰影里滾動，"再決定要不要？"
宋舒的耳膜隨著心跳嗡嗡震顫。
距離上一次親密已經三年——連她抽屜里那些小玩具都落了灰，可魏年不過碰了幾下，她就像新拆封的琴弦般敏感得發(fā)顫。
"害羞了？"
魏年俯身時，月光從他肩頭滑落，勾勒出襯衫下繃緊的肌肉線條。
宋舒盯著他喉結上的汗珠，想起大三那年在體育館更衣間，他也是這樣用汗?jié)竦恼菩奈孀∷淖臁?/p>
沉默間，腳踝突然被攥住猛的一拽——
"?。?
真皮座椅發(fā)出不堪重負的聲響，相貼的灼熱讓她本能瑟縮。
魏年卻掐著她大腿內側的軟肉，低頭咬開她襯衫第三顆紐扣："我有學習......" 滾燙的唇舌貼上她心口，"這次包你滿意。"
宋舒的指甲陷進他肩胛："你沒帶套。"
魏年突然停下，喉間溢出一聲挫敗的喘息。
他盯著她淚濕的眼睫看了兩秒，然后俯身——
"等...！" 宋舒慌亂后退，卻被他扣著膝窩拖回來。
……
月光穿過全景天窗，將魏年唇角的銀絲照得發(fā)亮。
他低頭要吻她，宋舒卻偏頭躲開——
"自己的也嫌棄？"他低笑，拇指突然蹭過她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留下紅痕。
未等她反應，魏年已經拽著她的手腕向下按去。
皮質座椅隨著動作發(fā)出不堪重負的聲響，混著她陡然急促的呼吸，在密閉車廂里發(fā)酵成令人臉熱的回音。
"那幫幫我。"
……
魏年指尖勾著那根斷開的蕾絲肩帶，慢條斯理纏在腕表上。
車內彌漫著麝香與洋甘菊的混沌氣息，混合著冷氣出風口的檀香，釀成某種令人臉熱的暖昧。
他輕嘖一聲，指腹抹過后座某片濕痕，突然低笑出聲："看來得自己洗車了。"
宋舒沒說話，她的下巴有些疼，手腕也難受。
"干什么不說話？"魏年扯過濕巾擦手，腕表鏈硌在她大腿內側。
宋舒盯著他西褲上自己蹭出的褶皺，突然冷笑："你找時間去看看男科。"
她攏好散開的衣領，"這么久弄不出來也是病。"
魏年動作一頓，濕巾包裝被捏得爆響。
"不去。"魏年扯松領帶，喉結上她咬出的牙印還泛著紅，"某些人三分鐘就哭的時候，怎么不嫌棄我出不來？"
宋舒氣得牙癢——剛才就該咬狠點，現(xiàn)在舌尖還殘留著腥澀的鐵銹味。
她攏了攏頭發(fā)，"回家。"
"你家還是我家？"魏年單手發(fā)動車子，另只手還流連在她膝頭。
"我家！"
"行，"他踩下油門，"我家。"
宋舒懶得跟他爭，扭頭看窗外。
她看著倒退的風景越想越生氣，情欲上頭怎么就答應幫他……
宋舒轉過頭去看著他的側臉,然后揪著安全帶故意找茬:"怎么這么慢？"
魏年喉結滾動，方向盤上的指節(jié)繃緊："剛才嫌快，讓我慢點，現(xiàn)在又催......"他側頭瞥她，"宋老師你這么難伺候？"
夜風灌進車窗，吹散一些腥味。
宋舒別過臉，耳尖紅得能滴血——三年不見，這男人騷話功力見長。
車速陡然加快，霓虹在擋風玻璃上拖出流光。
駛入市區(qū)時，魏年打轉向燈的手頓了頓："跟我回家？"
"家里有人等我。"她低頭整理裙擺。
"剛跟我做完，還跟他來？"魏年猛地踩下剎車，輪胎在紅燈前發(fā)出刺耳摩擦聲，"精力挺好啊？"
宋舒差點咬到舌頭。
"算了，"他忽然湊近，鼻尖蹭過她耳垂，"留個聯(lián)系方式？還是以后靠腦電波交流？"
"腦電波。"她嘴硬。
魏年低笑，呼吸灼熱："嗯，比如現(xiàn)在......"指尖劃過她大腿內側，"我就能接收到——你想再來一次。"
宋舒一把搶過他手機："密碼！"
"沒換。"
他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宋舒的指尖懸在手機屏幕上，微微發(fā)顫。
0315
他們初遇那天的日期，也是她曾經蠻橫地搶過他手機改成的密碼。
屏幕亮起的瞬間，她的呼吸一滯。
鎖屏壁紙是她蜷在沙發(fā)上熟睡的樣子，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落在她臉頰，睫毛投下細碎的陰影.
那是三年前某個尋常的周末清晨，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偷拍的。
"你好像變態(tài)。"她低聲說，喉嚨發(fā)緊。
魏年靠在駕駛座上，目光落在她發(fā)紅的耳尖："嗯？"
"為什么留著我的照片。"她攥緊手機，像是要捏碎什么。
"人搞丟了，"他輕笑，嗓音沙啞，"還不許我留個念想？"
"不許。"
"這么霸道呢。"他伸手想揉她頭發(fā)，卻被她偏頭躲開。
宋舒飛快地輸入自己的電話號碼，轉身推門下車。
夜風迎面吹來，卻吹不散身上黏膩的觸感——都怪魏年！她現(xiàn)在只想立刻沖進浴室，把那些曖昧的氣息、殘留的溫度，統(tǒng)統(tǒng)洗掉。
身后，魏年趴在方向盤上，目光追隨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樓道口。
微信提示音響起，聯(lián)系人列表里多了一個小貓頭像——圓滾滾的布偶貓，瞇著眼，一臉傲嬌。
魏年低笑，指腹輕輕摩挲屏幕。
真像她。
喜歡你時，蹭著你撒嬌；不愛了，轉身就是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