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執(zhí)意將我們的婚禮改成少數(shù)民族的搶婚儀式。
我無奈下只能同意。
可儀式當天,老婆無視我們約定好的暗號,徑直撲到男保鏢懷里,被他扛在肩上頭也不回沖進部落森林。
我則被族人當做戰(zhàn)利品抓到山洞,逼我洞房。
走投無路下,我只能磕的頭破血流,求她們放過。
“我老婆認錯了新郎,她反應(yīng)過來一定會回來找我!”
循著山路找到天黑,我卻親眼目睹許晚辭與慕澤帆在山洞里忘我纏綿。
見我?guī)藖碚伊诉^來,許晚辭第一時間將慕澤帆死死護在身后。
“阿洲,澤帆母親的唯一心愿就他能結(jié)婚生子,三年前他為我擋槍傷了腎,沒有女人會愿意嫁給他!”
“我只是給他一個儀式,我的丈夫仍舊是你!你要是不滿意我再為你舉辦十場婚禮都行!”
擦干淚水,我平靜撥通了兄弟的電話。
“你小姑姑不是準備還俗了嗎?你看我做你小姑父行不行?”
……
“所以,你根本就沒有認錯人?”
我冷笑著質(zhì)問,實際心如刀割。
此時此刻,路上那些為她找的借口全都不攻自破。
慕澤帆從被子里露出了那張被歡愉過的臉,譏諷地朝我翻白眼。
“這場儀式本就是晚辭為我舉辦的,只有火舞族的族人才有資格舉辦搶婚儀式,西洲哥怕不是誤會了,以為主角是你吧?”
許晚辭將慕澤帆牢牢擋住,生怕我對他不利。
她轉(zhuǎn)啞著嗓子不滿道。
“我可只說了要舉行搶婚儀式,沒有說新郎是誰!”
“你擅作主張穿婚服搶了澤帆的風頭,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居然還敢來打擾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她瞧見我被明顯撕扯過的婚服,眸中閃過怒火。
“穿婚服參加搶婚儀式,就是默認在現(xiàn)場找伴侶,你別忘記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這是正大光明給我戴綠帽子嗎?”
我不可置信地望著她。
為了滿足她的獵奇心理,我親自設(shè)計了獨一無二婚服,就連洞房的山洞都是我挑選布置的。
可是她卻說,我自作主張,我是打擾他們的多余的人。
心臟像被猛獸的利爪劃過,我一時恍惚,站立不穩(wěn),只能抓住洞口的石壁。
石壁粗糙尖利,我卻不自覺地將掌心用力壓下,希望能轉(zhuǎn)移心口處的疼痛。
守在洞口的族人將我強行帶走,免得我打擾了新人的洞房花燭。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慕澤帆再一次將許晚辭壓在身下。
男人沉重的呼吸再次響起,靡靡之音不絕于耳。
床幔被慕澤帆故意敞開,他朝我挑釁地笑著,無聲地宣告他的勝利。
過了幾天,許晚辭終于有空理我。
她眼下烏青,顯然是鬧得太歡騰。
“你別忘記,我們兩家是有合作的,我只不過是為了報恩才碰澤帆,但我們這個階層的家庭,哪有什么從一而終的女人?”
“法律上丈夫的位置我已經(jīng)給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所以,她只是為了找一個合適的丈夫。
而我還以為是因為真愛,她才同意和我結(jié)婚。
原來自始至終,是我的一廂情愿,她的真愛也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