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是不是走錯了？去景區(qū)不是這條路?！挂粋€中年男人站起來問。
「錯不了，我?guī)銈兂??！?/p>
司機回了一句，默默地將車上的廣播音量調(diào)到最大。
刺耳的流行音樂瞬間充滿了整個車廂，蓋過了所有的疑問。
「哎！小伙子，你這人真是的，有免費的車可以坐，哪那么多問題！」
「就是，人家司機大哥一看就是好人，到了地方，咱們可得好好感謝他！」
司機對乘客們的聲音充耳不聞，他拿起手機，接通了一個電話。
一個沉穩(wěn)的男聲從手機里傳出來：「喂？老李，人接到了嗎？」
司機咧開嘴笑了，露出一口黃牙。
「院長，放心吧，接到了，一個不少，整整23個，正往回開呢?！?/p>
「嗯，那就好，這批病人是從市里轉(zhuǎn)過來的，可不能出了差錯！」
「不會不會，我將車門都鎖死了，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院長？病人？
這兩個詞像兩記重錘，狠狠砸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上。
「停車！我們要下車！」
「你到底要帶我們?nèi)ツ膬?！?/p>
車廂里開始出現(xiàn)不小的騷動，大家正準備上前阻止。
只見司機猛地打著方向，一個急轉(zhuǎn)彎便駛?cè)胍粋€大門，門楣上幾個冰冷的大字讓眾人如墜冰窟。
南山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