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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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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我拖著斷腿被趕出家門,卻意外獲得靈泉傳承。>昔日欺辱我的村民們紛紛重病,

跪求救命。>隔壁寡婦深夜敲門,紅著臉求我給她個孩子。

>而那個嫌我窮跟富二代跑了的未婚妻,竟在電視上哭著求我復(fù)合?>我微笑著關(guān)掉電視,

現(xiàn)在全村命運都捏在我手里——---雨砸在臉上,跟冰刀子似的,冷得刺骨。

我一條腿瘸著,幾乎使不上勁,另一條腿深一腳淺一腳地陷在爛泥里,每挪一步,

斷骨處就傳來鉆心的疼,疼得我眼前發(fā)黑,牙關(guān)都快咬碎了。

背上那個破舊的帆布包被雨水泡得沉甸甸的,里面就幾件洗得發(fā)白的舊衣服,

還有一張皺巴巴的、被雨水暈染開的退婚書。身后,我家那扇破木門“砰”一聲摔上,

震得門框上的泥灰簌簌往下掉。繼母尖利刻薄的叫罵穿透雨幕,像毒蛇的信子:“滾!

喪門星!欠一屁股債的破爛貨,還想賴在家里吃白食?斷條腿便宜你了!死外頭正好,清凈!

釋重負的聲音:“小凡……你、你別怪爹……家里實在難……你弟還要念書……”我沒回頭,

喉嚨里哽著團火,燒得又干又痛。怪他?怪得著么?自從娘沒了,這個家早就不是我的了。

那筆債……呵,要不是為了給那個所謂的“弟弟”擦屁股,我至于去礦上拼命,

至于被塌方的石頭砸斷腿,至于被老板像趕狗一樣轟出來,連醫(yī)藥費都沒賠夠?

雨水糊了滿臉,分不清是雨還是別的什么。腦子里嗡嗡響,

全是未婚妻林曉芬她媽把退婚書甩我臉上時那副嘴臉:“窮鬼!瘸子!拿什么娶我們家曉芬?

鎮(zhèn)上的王老板兒子看上她了,彩禮這個數(shù)!你識相點就滾遠些,別耽誤曉芬過好日子!

”好日子……我舔了舔嘴角混著泥腥味的雨水,咧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雷聲轟隆滾過,

像老天爺也在嘲笑我。前頭一片漆黑,只有村尾那間早就廢棄的破土地廟能暫時躲躲。

那地方邪性,平時狗都不去,但我現(xiàn)在,跟條野狗也沒啥區(qū)別。這段路平時十分鐘,

我拖著條斷腿,愣是爬了半個多小時。摔了多少次記不清了,泥漿糊滿了全身,

傷口泡得發(fā)白,血水混著泥水往下淌。意識都開始模糊了,全憑一股不肯斷氣的恨意撐著。

土地廟塌了半邊,剩下半個屋頂勉強能遮點雨。我一頭栽進去,

腐木和塵土的氣味嗆得我直咳??恐涞哪嗨芘_基滑坐下來,渾身抖得不像話。冷,餓,

疼……還有那滅頂?shù)慕^望,像這無邊的雨夜,要把我徹底吞沒。完了,這輩子算是徹底完了。

也許明天一早,村里人就會發(fā)現(xiàn)我硬挺挺地死在這兒。意識渙散前,我胡亂抓著胸口,

那里掛著我娘留下的唯一遺物,一塊灰撲撲、刻著古怪紋路的破石頭墜子。

冰涼的石頭貼著皮肉,居然有那么一絲絲微弱的熱意。突然,一道慘白的閃電撕裂夜幕,

緊接著一聲炸雷,幾乎就在廟頂劈開!“咔嚓——轟??!”整個破廟都晃了一下。

我猛地抬頭,眼睜睜看見土地爺那早就風(fēng)化得差不多的泥塑腦袋,被震得裂開幾條大縫,

一顆鴿子蛋大小、黑不溜秋、毫不起眼的圓石頭從裂縫里滾落下來,不偏不倚,

正好砸在我額頭上。咚一聲悶響,眼前金星亂冒,額角濕濕熱熱的,估計是破了。

那黑石頭沾了我的血,竟然詭異地閃了一下極微弱的烏光,然后像冰塊遇熱似的,

眨眼融成了一小灘粘稠的黑色液體,順著我的額頭傷口,嗖一下鉆了進去!“我操!

”我嚇得魂飛魄散,猛地想抬手去擦,可下一秒,

一股完全無法形容的恐怖力量猛地在我身體里炸開!那不是熱,也不是冷,

像是一萬根燒紅的針在血管里、骨髓里瘋狂攢刺,又像是有無數(shù)個炸彈在每一個細胞里爆開!

疼!比腿斷了疼一千倍,一萬倍!我連一聲慘叫都發(fā)不出來,喉嚨里咯咯作響,

身體像離水的魚一樣劇烈抽搐,猛地蜷縮成一團。眼前徹底黑了,

耳朵里只剩下自己心臟瘋狂擂鼓的聲音,咚咚咚!快要炸了!不知道過了多久,

也許只是一瞬,也許是幾個世紀。那毀天滅地的劇痛潮水般退去,

一股難以言喻的清涼氣息卻從額心傷口處彌漫開來,迅速流遍四肢百骸。

斷腿處那火燒火燎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酥麻麻的癢意,

像是無數(shù)新生的肉芽在瘋狂生長愈合。力氣,前所未有充沛的力氣,從身體最深處涌了出來。

我茫然地睜開眼睛,雨水還在下,但視界清晰得嚇人,甚至能看清幾十米外樹葉的脈絡(luò)。

耳朵里也不再是單一的雨聲,

遠處田里的蛙鳴、隔壁村隱隱的狗吠、甚至雨水滲入泥土的細微聲響,都層次分明。

我猛地坐起身,難以置信地摸了摸額頭,傷口沒了!光滑一片!

再慌忙卷起濕透的褲腿——那條腫得老高、扭曲變形、皮開肉綻的小腿,

此刻居然……居然恢復(fù)如初了!皮膚光潔,連個疤都沒留下!我試探著跺了跺腳,不疼!

用力踩下去,結(jié)結(jié)實實!“這……這……”我聲音發(fā)顫,整個人都傻了。狂喜之后,

腦子里猛地多出了一股龐雜陌生的信息——神農(nóng)靈泉訣?催生草木,祛病消災(zāi),

淬體強身……還有一眼靈泉,就在這土地廟后面?我踉蹌著爬起來,

憑著腦子里那股莫名的指引,繞到破廟后墻根。撥開半人高的雜草和亂石,

底下竟然真的有一個快要被淤泥堵死的小泉眼!湊近了,能聞到一股極淡極清新的異香,

吸一口就讓人神清氣爽。我顫抖著用手扒開淤泥,清澈的泉水汩汩涌出,

在黑暗中泛著極其微弱的、幾乎看不見的瑩潤光澤。我掬起一捧,小心地喝了一口。甘甜!

清冽!一股難以形容的舒泰感瞬間通達全身每一個毛孔,整個人輕快得像是要飄起來!

不是夢!這一切都不是夢!我擁有了難以想象的力量和機緣!“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站在暴雨里,仰天狂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老天爺,你沒玩死我!

你給了我重來一次的機會!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雨停了。我收拾干凈,雖然衣服還破舊,

但精神面貌徹底變了,眼神亮得懾人。剛走出破廟沒多遠,就撞見了村里有名的懶漢兼混混,

趙老四?!皢眩∵@不是林瘸子嗎?咋?沒死外邊???”趙老四叼著煙,吊兒郎當?shù)販愡^來,

習(xí)慣性地就想推我肩膀,“咋的,腿好了?訛到錢了?有錢還不趕緊把欠老子那二百塊還了!

”以前見了他我肯定繞道走,但現(xiàn)在……我側(cè)身輕易避開他的手,冷冷瞥了他一眼。

趙老四被我看得一愣,似乎被我這眼神里的東西嚇到了,但馬上又惱羞成怒:“嘿!還敢躲?

找打是不是?”說著揮拳就沖我面門砸來。我甚至沒怎么動,只是隨意地一抬手,

精準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趙老四“嗷”一嗓子,感覺手腕像被鐵鉗箍住了,

疼得他臉都白了:“松手!媽的你給老子松手!”我湊近他,壓低了聲音,

只有我倆能聽見:“趙老四,你晚上睡覺磨牙放屁還尿炕,

右側(cè)第三根肋骨下頭時不時針扎一樣疼,對吧?勸你最近別喝酒,不然……”我松開手,

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小心躺床上起不來。”趙老四猛地后退兩步,活見鬼一樣瞪著我,

臉色煞白,嘴張得能塞進雞蛋。他那點毛病村里沒人知道,

我怎么可能……他指著我“你你你”了半天,屁都沒敢再放一個,扭頭撒丫子就跑,

慌得差點摔個狗吃屎。我看著他那狼狽背影,嗤笑一聲。靈泉訣帶來的能力,望點氣色病灶,

小菜一碟。接下來的幾天,我沒回那個“家”,就在破廟后搭了個簡易窩棚,守著那眼靈泉。

餓了就喝泉水,摘點旁邊被泉水滋養(yǎng)后瘋狂生長的野果子吃,精力充沛得用不完。

我開始偷偷試驗靈泉水的功效。廟后面有塊巴掌大、半死不活的荒地,

我弄了點野菜種子撒下去,每天澆一點稀釋的泉水。好家伙,那菜苗跟打了激素一樣瘋長,

一天一個樣,綠油油水靈靈,看著就喜人。村里關(guān)于我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漸漸起來了。

都說林凡那小子不僅腿好了,人也邪性了,眼神嚇人得很,還能掐會算。

趙老四那天之后果然嚇病了,躲家里好幾天沒敢出門,更坐實了我的“邪門”。沒多久,

村里開始出怪事。先是村長王富貴他爹,老毛病肺氣腫突然加重,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臉憋得紫青,鎮(zhèn)醫(yī)院都下了病危通知,讓拉回來準備后事。村長家一片愁云慘霧,

吹吹打打的響器都預(yù)備上了。那天晚上,村長紅著眼圈,像是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找到了我的破窩棚,手里還拎著兩瓶好酒和一條煙?!靶》病唬沧?,

”他嗓子啞得厲害,

“叔……叔以前對不住你……你大人有大量……救救你爺吧……四里八鄉(xiāng)都傳遍了,

說你有點本事……只要你能救,啥條件叔都答應(yīng)!”我看著他,沒接那煙酒。

以前見了我鼻孔朝天的村長,現(xiàn)在這副卑微樣子,心里說不出的諷刺和解氣。但我還是去了。

倒不是多大度,一是想試試靈泉水的極限,二是……這老王八蛋雖然不是東西,

但他爹老頭兒以前偷偷給過餓得發(fā)昏的我半個饃,我記得。老頭兒躺在炕上,

就剩出的氣沒進的氣了。我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取了一滴靈泉水,兌了半碗溫開水,

讓人慢慢給他喂下去。奇跡發(fā)生了。不到一刻鐘,老頭兒劇烈的咳嗽停了,喘氣也順了,

紫紺的臉色慢慢恢復(fù)了紅潤,甚至睜開了眼,虛弱地要水喝。滿屋子的人目瞪口呆,

看我的眼神跟看活神仙一樣。村長噗通一聲就給我跪下了,梆梆磕頭。我拉他起來,

聲音很淡:“老爺子沒事了,以后注意養(yǎng)著。東西拿走,我不缺這個。

倒是村東頭那片沒人要的河灘地……”“給你!凡子!那地以后就是你的!

我馬上給你辦手續(xù)!”村長激動得語無倫次。消息像長了翅膀,飛遍了整個村子,

甚至鄰村都知道了。林凡不是邪性,是成了真神醫(yī)了!求醫(yī)的人開始堵我的破窩棚。

各種各樣的疑難雜癥,被醫(yī)院判了死刑的,都抬我這來了。靈泉水也不是萬能的,

太過油盡燈枯的,我也只能勉強吊住一段時間命。但即便如此,也足夠震撼了。我立了規(guī)矩,

看病,看心情,看緣分。以前欺辱過我們家的,對不起,排隊,價錢翻十倍,

還得看我高不高興治。村民們以前有多踩我,現(xiàn)在就有多怕我、求我。

我在村里徹底成了說一不二的存在。那天深夜,我剛送走一個鄰村來求藥的人,

窩棚外傳來細碎猶豫的腳步聲?!罢l?”我問。門簾被輕輕掀開一條縫,月光下,

露出一張蒼白卻難掩俏麗的臉蛋,是村西頭的寡婦,柳茹。她男人死得早,

一個人拉扯個孩子,平時謹小慎微,很少跟人來往。以前我餓極了偷她家地里的紅薯,

被她發(fā)現(xiàn),她沒罵我,反而偷偷塞了我兩個,小聲說快走別讓人看見?!傲憬??有事?

”我語氣緩和了些。她走了進來,身子微微發(fā)抖,手指緊緊絞著衣角,臉漲得通紅,

嘴唇囁嚅了半天,才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說:“凡子兄弟……我……我求你個事……”“你說。

”她像是耗盡了所有勇氣,猛地抬起頭,眼睛里水光瀲滟,

帶著一種絕望又瘋狂的決絕:“他們都說你神通廣大……我……我想要個孩子!

男孩女孩都行!你給我一個!”我愣住了,完全沒想到是這個:“柳茹姐,

這……這不合……”“我沒辦法了!”她眼淚唰地流了下來,聲音帶著哭腔,“婆家逼我,

說我克夫,沒兒子絕了他家后,要收回房子把我趕出去!我一個寡婦,沒地方去了……凡子,

我知道這讓你為難,但我……我……”她說著,身子一軟,就要往地上滑。

我趕緊伸手扶住她。她渾身滾燙,在我懷里抖得厲害。幽暗的燈光下,

女人溫軟的身體和凄楚的淚水,混合著淡淡的皂角清香,沖擊著我的感官。那一刻,

我心里確實狠狠動搖了一下,某個角落軟得一塌糊涂。但我還是穩(wěn)住了心神,

把她扶到一邊坐下,給她倒了杯溫水(普通的水)?!傲憬?,別犯傻。房子的事,

我?guī)湍愀跫艺f。放心,有我在,沒人能趕你走。”她抬頭看我,淚眼朦朧,滿是難以置信。

“真的?”“真的?!蔽艺Z氣肯定,“相信我?!彼乜粗遥戳撕镁?,突然捂著臉,

壓抑地痛哭起來,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送走千恩萬謝、重燃希望的柳茹,

我沒來由地一陣煩躁。打開那臺破舊的二手電視機,胡亂換著臺。本地新聞頻道,

正在播放一則企業(yè)家慈善活動的報道。鏡頭對準了一個熟悉得刺眼的身影——林曉芬。

她穿著光鮮亮麗的禮服,挽著那個鎮(zhèn)上有名的富二代王濤的胳膊,笑得一臉甜蜜。

記者把話筒遞給她,問她有什么感想。她對著鏡頭,侃侃而談,說一些虛偽的場面話。

說著說著,話題不知怎么,突然轉(zhuǎn)到了“鄉(xiāng)村”、“貧困”、“遺憾”這些詞上。然后,

毫無預(yù)兆地,她眼圈一紅,淚水說下來就下來,對著鏡頭,聲音哽咽,

充滿了表演的痕跡:“其實……其實我心里一直有個放不下的人……他、他以前對我很好,

是我年少不懂事,

…如果時間能重來……林凡……我真的……對不起……”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在電視里演戲,

哭得梨花帶雨,情真意切。旁邊窩著的趙老四(這貨后來死皮賴臉跟我混了,

幫我跑腿打雜)啐了一口:“呸!真他媽能演!肯定是聽說凡哥你發(fā)達了,

王家那小子好像家里廠子也出問題要破產(chǎn)了,這婊子轉(zhuǎn)頭就想來抱大腿!真不要臉!

”我沒說話,心里平靜得連一絲波瀾都沒有。拿起遙控器,對準電視屏幕?!芭?。

”一聲輕響,世界清靜了。只剩下窗外村子里隱約傳來的狗吠,

于我的、用靈泉水澆灌得郁郁蔥蔥、今夜之后注定將徹底改變所有人命運的河灘地的沙沙聲。

我笑了笑。哭?后悔?現(xiàn)在才剛開始呢。我的手指無意識地敲著粗糙的木桌,

電視屏幕黑下去后,窩棚里只剩下油燈昏黃的光暈和窗外聒噪的蟲鳴。趙老四覷著我的臉色,

小心翼翼地問:“凡哥,這……這就完了?太便宜那娘們了吧?”“完了?”我扯了扯嘴角,

“好戲還沒開場呢。”林曉芬和她那富二代王濤家的好日子,確實到頭了。

鎮(zhèn)上傳來的消息一天比一天難聽,王家的紡織廠污染問題被捅了出來,貸款斷了鏈子,

貨堆在倉庫里發(fā)霉,銀行天天上門堵著要查封。王濤他爹急得住了院,

家里能變賣的都偷偷變賣了,就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這些,我當然知道。

甚至那封關(guān)鍵的舉報信往哪兒寄最有效,

我都“無意”中給某個在王家廠里受了工傷卻沒拿到賠償?shù)拇迕瘛爸更c”過。

但她林曉芬以為掉幾滴鱷魚的眼淚,演一出情深意切的戲碼,

就能把在我這兒受過的羞辱和背叛一筆勾銷,轉(zhuǎn)頭回來摘桃子?她把我林凡當什么了?

回收廢品的?“趙老四?!蔽液傲艘宦??!鞍ィ》哺纾愿?!”趙老四立馬湊過來,

他現(xiàn)在對我比對他親爹還恭敬。“去,把風(fēng)聲放出去。就說我林凡這兒,

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的。特別是那些嫌貧愛富、背信棄義的,我嫌臟。

”趙老四眼睛一亮,興奮地搓手:“明白!凡哥您瞧好吧,我保證添油加醋,

傳得十里八鄉(xiāng)都知道!絕了那女人的念想!”他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散布消息是他的強項。

我沒攔著。有時候,惡人就得惡人磨。打發(fā)了趙老四,

我的心思回到了正事上——村東頭那片河灘地。村長王富貴倒是沒食言,手續(xù)辦得飛快,

地契已經(jīng)在我手里攥著了。那地方以前沒人要,沙石多,存不住水,種啥死啥??稍谖已劾?,

那是塊寶地。面積夠大,靠著小河,方便引水,最關(guān)鍵的是,偏僻,清靜,

正好讓我放開手腳試驗靈泉水。我揣著地契,慢慢悠悠晃蕩到河灘地。夕陽把河面染得金黃,

亂石灘一片荒涼。但我腦子里,已經(jīng)勾勒出一片郁郁蔥蔥、瓜果飄香的景象。

靈泉水對植物的催生效果太驚人了,普通土地根本承受不住那種瘋長,也太扎眼。

這片貧瘠的河灘地正好,土質(zhì)差,反而需要靈泉水改造,長好了是奇跡,長不好也沒人奇怪。

說干就干。我回去取了工具和早就準備好的種子——都是些常見的蔬菜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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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22 15:16: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