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之治的締造者,千古一帝李世民,一睜眼,
竟成了北宋末年那個只懂琴棋書畫的風流天子——宋徽宗!眼前是奸臣當?shù)溃?/p>
國庫空虛;邊境是金人鐵蹄,磨刀霍霍;身后是即將到來的“靖康之恥”,
是龍子龍孫被擄北上,淪為豬狗的千古罵名!就在這亡國倒計時之際,
李世民意外激活【第四天災(zāi)召喚系統(tǒng)】。“什么?
可以召喚一群悍不畏死、精通各種騷操作的‘玩家’?” 當朝堂上下一片“陛下,
萬萬不可與金人開戰(zhàn)”的哭嚎時,李世民淡然一笑,發(fā)布了第一條“圣旨”任務(wù)。
【全服公告(S級任務(wù)):斬殺金人先鋒,首級可兌換絕版時裝‘飛魚服’!】于是,
整個世界都看傻了。 一群穿著褲衩背心,嘴里喊著“沖啊,
為了飛魚服”、“NPC別擋道,耽誤我拿人頭”的瘋子,
如蝗蟲過境般沖向了金軍大營……李世民:“朕,只要江山,不要罵名。這潑天的富貴,
朕給你們,這天下的版圖,朕自己拿!”01我站在會寧府的宮殿之巔,
俯瞰著這座匍匐在我腳下的城市。北風呼嘯,吹動著我的龍袍。我贏了。但我的心中,
卻是一片平靜,甚至,還有一絲空虛。我回望著自己這波瀾壯闊的兩世人生。前一世,
我是李世民,開創(chuàng)貞觀盛世,卻也留下了玄武門的血腥。這一世,我成了趙佶,
洗刷了靖康之恥,卻也殺得人頭滾滾,血流成河。我救贖了一個民族,那誰來救贖我?
我的目光從北方的冰天雪地,緩緩移向了南方富庶的江南,又越過大海,
望向了那更遙遠的未知世界。我的征途,還沒有結(jié)束。天可汗的傳說,將在這片新的土地上,
以一種全新的方式,重新書寫?!庾R,像是從萬丈深淵中被猛地拽了上來。
一陣尖銳的刺痛貫穿了我的頭顱,仿佛有無數(shù)根鋼針在腦海中攪動。我猛地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雕梁畫棟,是金碧輝煌的殿頂。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讓我極度不適的、甜膩的龍涎香氣。
一個尖細的嗓音在我耳邊諂媚地響起:“陛下,您看這塊太湖石,其形如龍盤,其勢如鳳舞,
實乃天降祥瑞,預(yù)示我大宋國運昌隆?。 蔽肄D(zhuǎn)過頭,視線花了半秒才聚焦。
一個身穿緋色官袍、面容清癯、留著山羊胡的老者,正指著殿中央一塊奇形怪狀的石頭,
滿臉陶醉。這是哪兒?我又是誰?無數(shù)混亂的記憶碎片如同決堤的洪水,瘋狂涌入我的腦海。
趙佶,大宋第八位皇帝,一個醉心于書畫、奇石、道法的“藝術(shù)家”。而我,是李世民,
大唐的天可汗!我竟然在一個亡國之君的身體里醒了過來!“陛下?”那老者見我久久不語,
面露一絲疑惑,隨即又換上了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撫須笑道:“陛下定是從事物的表象,
看到了藝術(shù)的本真。這‘瘦、皺、漏、透’四字訣,已不足以形容此石之神韻。依老臣看,
此乃‘道’的具象化,是天地至理的凝結(jié)??!”我認出了他,蔡京。
一個將“媚上”發(fā)揮到極致的權(quán)臣。我沒有理會他,我的太陽穴在突突直跳。我清楚地記得,
在我昏過去之前,金人的鐵騎已經(jīng)攻破了燕山防線,兵鋒直指黃河!祥瑞?道?
我心中一股無名火“噌”地一下就竄了起來。就在這時,
一個身披甲胄的信使連滾帶爬地沖進大殿,聲音嘶啞,帶著哭腔:“報——!陛下!
金兵已過黃河,兵臨城下!汴梁危矣!”“轟!”整個大慶殿瞬間炸開了鍋。
方才還在對那塊破石頭大加贊賞的文武百官,此刻一個個面如土色,驚慌失措?!笆裁??
金人怎么這么快!”“快,快護駕南狩!去金陵!金陵安全!”“蔡相,您快拿個主意?。?/p>
”蔡京的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他強作鎮(zhèn)定地看向我,
嘴唇哆嗦著:“陛、陛下……此乃兵兇戰(zhàn)危之兆,為保全我大宋血脈,當效仿前朝,
暫避鋒芒……”“暫避?”我冷笑一聲,從龍椅上緩緩站起。
這個腐朽的、軟弱的、毫無血性的王朝,讓我感到一陣生理性的惡心。我的目光,
落在了御案上那方價值連城的端硯上。趙佶視若珍寶,每日都要親手擦拭。我走過去,
一把抓起它。冰冷的、細膩的觸感從掌心傳來。在滿朝文武驚恐的注視下,我高高舉起硯臺,
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啪嚓!”一聲脆響,如同一道驚雷,
炸響在死寂的大殿中。名貴的端硯四分五裂,墨汁濺得到處都是,也濺了蔡京一臉。
所有人都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傻了,呆若木雞地看著我。我指著殿外金兵壓境的方向,
指著那群瑟瑟發(fā)抖的廢物,發(fā)出了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聲怒吼:“報你娘的祥瑞!
”02整個大慶殿,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被我那句粗鄙至極的怒吼給震懾住了,
一個個張大了嘴巴,仿佛能塞進一個雞蛋。他們眼中的“藝術(shù)家”皇帝,
那個溫文爾雅、連說話都帶著一股書卷氣的趙佶,
怎么會……怎么會突然變成了一個口吐芬芳的市井莽夫?
蔡京臉上的墨汁順著他的皺紋緩緩流下,狼狽不堪。但他畢竟是宦海沉浮幾十年的老狐貍,
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沒有驚慌,更沒有憤怒,反而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仿佛在瞬間想通了什么。我懶得理會這群廢物的心理活動,直接下達了我的第一道命令。
“傳朕旨意!”我的聲音冰冷而強硬,不帶一絲商量的余地,“即刻起,
查封所有‘花石綱’轉(zhuǎn)運司,所有在途、在庫的奇花異石,無論價值幾何,全部就地打碎,
熔煉!”“?。俊薄笆裁??!”這道命令,比剛才摔碎硯臺的沖擊力還要大上十倍。
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臣“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涕淚橫流:“陛下,萬萬不可啊!
那‘艮岳’乃是人間仙境,是陛下您畢生心血所系,是集天下之美于一園的藝術(shù)瑰寶??!
毀了它,就是毀了我大C宋的文脈??!”“文脈?”我冷笑一聲,走到他面前,俯視著他,
“金人的鐵蹄馬上就要踏平你的‘人間仙境’,用你們的腦袋去填平溝壑!到那時,
你跟閻王爺去談你的文脈嗎?”“朕要的不是石頭,是兵器!是鎧甲!
是能砸碎金人腦袋的炮彈!”我指著蔡京,下達了更具體的指令:“蔡京,此事由你督辦!
三日之內(nèi),朕要在城西看到第一座軍械督造司的爐火!若有延誤,
朕就用你蔡家的房梁來當柴火!”蔡京渾身一顫,但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哭天搶地。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對著我長長一揖,聲音竟帶著一絲激動和哽咽:“老臣……遵旨!
”隨即,他轉(zhuǎn)向那群還在哭嚎的同僚,一臉肅穆地沉聲道:“諸位,爾等都看錯了陛下!
”眾人愕然地看著他。只聽蔡京撫著胡須,一副大徹大悟的模樣,
痛心疾首地說道:“陛下摔碎的,僅僅是一方硯臺嗎?不!陛下砸碎的,
是我等沉溺于風花雪月的‘心魔’!陛下要熔煉的,僅僅是那些奇花異石嗎?不!
陛下要熔煉的,是我等文恬武嬉、不思進取的‘惰性’!”他越說越激動,仿佛找到了真理。
“陛下此舉,乃是‘破而后立’的行為藝術(shù)!是用最激烈的手段,行最慈悲的點化!
他是在用‘碎玉’之舉,警醒我等‘國之將亡,安有完卵’的道理??!”“老臣……慚愧??!
”說著,蔡京竟然老淚縱橫,對著我再次拜倒:“陛下用心良苦,老臣今日方才頓悟!
請陛下放心,老臣定將此事辦妥,絕不辜負陛下這番‘碎玉為兵’的驚世之舉!
”滿朝文武被他這番話給說得一愣一愣的。他們看看我冰冷的臉,
再看看蔡京“頓悟”的表情,原本的驚恐和不解,漸漸被一種恍然大悟所取代。
“原來如此……陛下是在點化我等!”“高!實在是高?。 薄耙孕袨樗囆g(shù)警醒朝政,
陛下真乃千古第一人!”我看著這群自我攻略、自行腦補的文官,心中一陣無語。
這群書呆子,腦子里的回路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樣。不過,這樣也好。既然你們這么會腦補,
那朕就陪你們好好玩玩。我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話:“朕等著看你的爐火。
”我的下一個目標,是那支被酒色財氣掏空了骨頭的禁軍。03汴梁城外的禁軍校場,
與其說是軍營,不如說是一個巨大的露天戲園子。我站在點將臺上,
看著底下歪歪扭扭站著的所謂“大宋禁軍”,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們身上穿著的鎧甲,
與其說是用來防御,不如說是用來炫耀的裝飾品。明光锃亮,
上面甚至還雕刻著繁復(fù)的花鳥紋路,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生怕敵人看不見自己。大部分士兵,
臉上都帶著一種宿醉未醒的慵懶,腆著肚子,站沒站相。幾個將領(lǐng)模樣的家伙,
更是滿面油光,一看就是酒囊飯袋。這就是趙宋引以為傲的八十萬禁軍?這哪里是軍隊,
這分明是一群待宰的豬!我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誰是此地最高將領(lǐng)?
”我冷冷地開口。一個身材高大,但腳步虛浮的胖子將軍越眾而出,他臉上堆著諂媚的笑,
對我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軍禮:“末將郭振,參見陛下!不知陛下今日圣駕光臨,有何訓(xùn)示?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指著他腰間的佩刀,問道:“你這刀,殺過人嗎?”郭振一愣,
隨即挺起胸膛,吹噓道:“回陛下,末將這口寶刀,乃是西域精鋼所鑄,削鐵如泥!
末將曾用它……”“朕問你,殺過人嗎?”我打斷了他的廢話,聲音提高了幾分。
郭振的額頭滲出了冷汗,支支吾吾道:“這……太平盛世,何須見血……”“廢物!
”我厲聲呵斥,整個校場都為之一靜?!斑B血都沒見過的刀,也配掛在腰間?大宋的將軍,
就是你這等貨色?”我走下點將臺,一步步逼近他,“聽說,你是大內(nèi)第一高手?
”郭振臉色漲紅,強撐著說道:“末將……不敢當,只是虛名而已?!薄昂靡粋€虛名!
”我走到他面前,對他勾了勾手指,“來,讓朕看看你的本事。三招之內(nèi),你若還能站著,
朕便饒了你?!惫衲樕笞?,他知道今天無法善了,只得拔出那柄“削鐵如泥”的寶刀,
擺出一個自以為很瀟D灑的架勢。我赤手空拳。在他看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氨菹?,
刀劍無眼……”他話音未落,我已經(jīng)動了。我用的,是再純粹不過的軍中殺人技,
是我在尸山血海中磨煉出的本能。沒有花哨的招式,只有最直接、最高效的攻擊。第一招,
進步?jīng)_拳。郭振舉刀格擋,我卻是一個側(cè)身,拳頭擦著他的刀背而過,手腕一翻,化拳為爪,
直接扣住了他持刀的手腕。第二招,奪刃。我手腕發(fā)力,只聽“咔嚓”一聲脆響,
郭振的手腕被我硬生生折斷!他發(fā)出一聲慘叫,佩刀脫手而出。我順勢接住刀,刀柄反轉(zhuǎn),
狠狠地撞在他的胸口。第三招,制敵。郭振那肥碩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像一灘爛泥一樣抽搐著,口吐白沫。全場死寂。
所有士兵都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握著那柄冰冷的鋼刀,
刀鋒指向了另外幾名瑟瑟發(fā)抖的將領(lǐng)?!翱丝圮婐A,倒賣軍械,喝兵血,養(yǎng)私娼!你們,
還有什么話說?”那幾人“噗通”一聲全部跪倒,磕頭如搗蒜:“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饒了你們,誰去饒那些被你們害死的邊關(guān)將士?”我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拖下去,
斬了!”新提拔的侍衛(wèi)沖了上來,將那幾人拖死狗一樣拖到一旁?!安唬”菹?!
我……”求饒聲戛然而止。幾顆人頭滾落在地,鮮血染紅了校場的黃土。濃烈的血腥味,
終于讓這群麻木的士兵清醒了過來。他們臉上的慵懶和輕浮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懼。我環(huán)視全場,目光落在一個站在隊伍后排,身形挺拔如槍,
眼神中沒有恐懼,只有一絲震驚和炙熱的年輕武官身上?!澳?,叫什么名字?”我指著他。
那人出列,單膝跪地,聲音洪亮:“末將,湯陰岳飛,參見陛下!”岳飛!
我的心頭微微一震。好,很好!“從今日起,你為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負責全軍操練!
朕只有一個要求,把他們給朕練成狼!練不成,朕就先拿你是問!
”岳飛眼中爆發(fā)出驚人的光彩,他重重叩首:“末將,遵旨!必不負陛下所托!
”我剛想再訓(xùn)示幾句,一個內(nèi)侍神色慌張地跑了過來,在我耳邊低語:“陛下,
金國使者到了,正在紫宸殿前叫囂,說……說要我大宋獻上三鎮(zhèn)之地,歲幣加倍,
否則便要踏平汴梁!”03我從血腥氣彌漫的校場,直接走回了皇宮。
身上那股尚未散去的殺氣,讓所有宮女內(nèi)侍都噤若寒蟬,紛紛退避三舍。
剛踏入紫宸殿的范圍,就聽到一個極其囂張跋扈的聲音在殿外大放厥詞。
“……我家大金皇帝說了,念在你們宋國皇帝還算懂點書畫,算個雅人,特給你們一個機會!
割讓太原、中山、河間三鎮(zhèn),歲幣在原有基礎(chǔ)上翻一倍,再獻上公主兩名,工匠三千!否則,
我大金的鐵蹄,必將踏平你這汴梁城,將你這皇帝老兒抓去給我家陛下牽馬!”聲音的主人,
是一個身材高壯,滿臉橫肉的金國使者。他穿著一身貂皮,神情倨傲,仿佛他不是一個使者,
而是來接收降書的征服者。他身邊,是一眾面色慘白,敢怒不敢言的宋朝官員。
我走過去的時候,他正唾沫橫飛地說著,甚至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聽到?jīng)]有?
我家陛下的耐心是有限的!趕緊讓你家那個只知道畫畫的皇帝滾出來接旨!晚了,
條件可就不是這么簡單了!”“你在找朕?”一個冰冷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金國使者嚇了一跳,猛地回過頭,看到了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大概是覺得我這身板不夠“雄壯”?!澳憔褪勤w佶?”他撇了撇嘴,
“看你這弱不禁風的樣子,還是乖乖寫降書吧,免得受皮肉之苦?!蔽覜]有說話,
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我一步步走下臺階,朝著他走去。
周圍的官員都嚇壞了,一個老臣顫顫巍巍地想上來拉我:“陛下,不可沖動??!兩國交兵,
不斬來使……”我理都沒理他。金國使者被我看得有些發(fā)毛,但依舊嘴硬道:“怎么?
想動手?我告訴你,我代表的是大金!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他的話沒能說完。
因為我已經(jīng)走到了他面前。我沒有拔劍,也沒有用拳。我只是抬起腳,用最簡單,
也最羞辱人的方式,一腳踹在了他的膝蓋上?!斑青?!”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響起。
金國使者那壯碩的身體,瞬間矮了半截。他抱著自己那條以詭異角度彎曲的腿,
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嚎。整個場面瞬間失控。宋朝的官員們嚇得魂飛魄散,
金國使者的副手們則又驚又怒地拔出了刀。我的侍衛(wèi)們也立刻拔刀相向,場面劍拔弩張。
我無視了周圍的混亂,彎下腰,揪著那金國使(者)的頭發(fā),將他的臉提了起來,
讓他看著我?!盎厝ジ嬖V你家主子?!蔽业穆曇舨淮?,但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冰。“歲幣沒有,
命有一條,有本事,自己來??!”說完,我像扔垃圾一樣,將他扔出了宮門。
“把他那條好腿也給朕打斷!然后扔回去!”我冷冷地命令道。侍衛(wèi)們?nèi)缋撬苹⒌負淞松先ァ?/p>
慘叫聲再次響起,很快又歸于沉寂。做完這一切,我才回過頭,
看向那群已經(jīng)石化的宋朝官員。他們一個個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
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不可思議。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這是他們所有人心中的想法。就在這絕望的氣氛中,一個翰林學士突然一拍大腿,
眼中迸發(fā)出一種奇異的光彩,顫聲說道:“妙!妙??!陛下此舉,實乃神來之筆!
”眾人愕然地看向他。那翰林學-士激動地解釋道:“你們想,金人為何如此囂張?
不就是認定我大宋軟弱可欺嗎?陛下此番雷霆之舉,看似魯莽,實則大有深意!”“其一,
是為‘破釜沉舟’!斷絕了我等心中最后一絲求和的幻想,逼得我等只能同仇敵愾,
背水一戰(zhàn)!”“其二,是為‘示敵以強’!陛下親自動手,打斷的不是使者的腿,
而是金人囂張的氣焰!這是在告訴他們,我大宋雖尚文,卻不畏死戰(zhàn)!”“其三,
也是最關(guān)鍵的一點,此乃‘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的上上之策!金人見我等如此剛烈,
必然心生疑竇,以為我們早有萬全準備,不敢輕易攻城!
這……這是為我們爭取了寶貴的備戰(zhàn)時間??!”他的一番“迪化”分析,說得是頭頭是道,
邏輯自洽。原本嚇得快要尿褲子的官員們,聽完之后,竟然紛紛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高!陛下實在是高!”“原來陛下早已胸有驚雷,我等凡夫俗子,險些誤了大事!
”“陛下真乃天縱神武,臣等佩服得五體投地!”我看著這群人,
已經(jīng)連冷笑的力氣都沒有了。也罷。既然你們覺得朕胸有驚雷,那朕就讓你們看看,
真正的雷霆,是什么樣子的。我轉(zhuǎn)過身,望向城墻的方向。戰(zhàn)爭,要來了。05金人的報復(fù),
比我想象的來得更快,也更猛烈。使者被扔回去的第二天,震天的戰(zhàn)鼓聲就從地平線上傳來。
黑壓壓的金國大軍如潮水般涌向汴梁城,旌旗蔽日,殺氣沖天。城墻上,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許多官員一輩子都沒見過這等陣仗,兩股戰(zhàn)戰(zhàn),幾乎要站不穩(wěn)。
“陛……陛下……”宰相李邦彥面無人色地湊過來,“金人勢大,汴梁城高墻厚,
可暫守一時。依老臣之見,我們還是應(yīng)該早做打算,護送陛下前往金陵,以圖東山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