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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嚇得連連后退:"傻柱你想干什么!貳大爺您來得正好!"正說著劉海中背著手踱步過來。

"吵吵什么呢?"

"貳大爺您給評評理!"許大茂扯著嗓子喊,"前兩天老鄉(xiāng)送我的兩只母雞,現(xiàn)在都被何雨晨禍害了!"

劉海中瞇眼打量著何雨晨手里的雞:"小何啊,這事可不太地道。”

"貳大爺,"何雨晨冷笑,"您叫它一聲看它答應(yīng)不?沒憑沒據(jù)就敢栽贓?"

"怎么跟長輩說話呢!"劉海中頓時沉下臉來。

這老官迷最愛擺架子,連親兒子都看不上他這德行。

"必須開全院大會批斗!"許大茂跳著腳嚷嚷。

"這種禍害就該趕出院子!"賈張氏陰陽怪氣地幫腔。

自從占不到便宜,她就一直憋著壞主意。

何雨晨瞥了眼賈張氏,心里暗暗盤算著。

他攔住要發(fā)作的哥哥,轉(zhuǎn)頭對許大茂說:"開什么會?你怕了?"

許大茂得意地伸出兩根手指:"把雞還我,再賠二十塊錢,這事就算完!"

"有什么好怕的?我說干脆叫警察來!等警察一到,事情不就水落石出了?你敢不敢?要是最后證明這雞不是你家丟的,你就是誣告誹謗,還得加上個 ** 勒索的罪名,夠你吃幾年牢飯了。

許大茂,你有這個膽量嗎?"

何雨晨這番話讓許大茂猶豫了。

萬一這雞真不是他家的,倒霉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這事沒必要驚動警察吧?!币即鬆斠字泻i_口勸道,"都是街坊鄰居的,傳出去對咱們院名聲不好?!?/p>

"一大爺,您這話里話外,是咬定我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何雨晨斜睨著易中海,神色從容。

"我沒那個意思,總得把事情查清楚?!币字泻>徍椭Z氣。

"成?!焙斡瓿哭D(zhuǎn)向許大茂,"許大茂,咱倆打個賭如何?要是我能證明這雞不是你家的,我也不報公安,你當(dāng)著大伙兒給我賠不是,再掏二十塊錢。

要是我證明不了,這雞你拿走,我再倒找你二十。

敢賭嗎?"

許大茂被將住了,心里發(fā)虛,可為了撐面子,梗著脖子道:"賭就賭,誰慫誰是孫子!"

"好,街坊們都聽著呢,給做個見證。”何雨晨嘴角掛著冷笑。

"哼,何雨晨,你拿啥證明這雞不是我家的?"許大茂不甘示弱地反問。

"許大茂,你這腦子真是擺設(shè)。

你說說,你家丟的是啥雞?"何雨晨慢悠悠地問。

"當(dāng)然是下蛋的老母雞!專門留著給娥子補身子的?!痹S大茂振振有詞。

"那你瞪大眼睛瞅瞅,這是母雞嗎?"何雨晨拎起雞,把雞冠晃到許大茂眼皮底下。

方才他捏著雞頭,眾人都沒看清雞冠大小。

"哎喲喂,這明明是只大公雞嘛!瞧那大紅冠子多顯眼?!比巳豪镆晃淮竽锶碌?。

"我想起來了,昨兒何雨晨回來時就提著只大公雞,說是給雨水補身子的。”三大媽插嘴,"許大茂,你這可冤枉好人了?!?/p>

許大茂臉漲得通紅,嘀嘀咕咕:"那我家的雞跑哪兒去了?"

"關(guān)我屁事?麻溜兒道歉,二十塊錢拿來。”何雨晨攤開手掌。

"你......"

"快賠錢道歉,誰讓你污蔑我哥的?"何雨水幫腔道。

許大茂咬著后槽牙摸出二十塊錢,狠狠拍在何雨晨手里:"給你!"

"還有道歉呢?!焙斡瓿堪彦X揣好,不依不饒。

雖說空間里存著上萬元現(xiàn)金,但這二十塊在眼下也不小數(shù),頂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

許大茂每月工資三十多塊,加上放電影的外快,撐死五六十,這二十塊夠他肉疼好些日子。

"......對不住?!痹S大茂憋出三個字。

"叮,懲戒惡人成功,獎勵功德值10點。”

聽到系統(tǒng)提示,何雨晨暗自嗤笑。

這許大茂得壞成啥樣?讓他吃這點虧就值十點功德,要是送他吃牢飯,獎勵還不得翻番?看來四合院這幫禽獸簡直是刷功德值的活靶子。

何雨晨心中暗爽。

"我家雞呢?何雨晨,你從食堂提溜我家老母雞算怎么回事?就算不是你偷的,你也脫不開干系!"許大茂不依不饒。

"想知道?"何雨晨露出玩味的笑容。

"少賣關(guān)子,快說!"許大茂氣得直磨牙。

“行啊,十塊錢換這條消息?!焙斡瓿啃Σ[瞇地豎起兩根手指。

許大茂恨得牙癢癢,但為了找出偷雞的人,還是掏了錢,琢磨著之后非得從賊身上連本帶利討回來,實在不成還能報警。

“拿著,快講!”

何雨晨把錢揣好,系統(tǒng)提示音隨之而來——**惡人,功德點+5**。

這許大茂可真是白送分的冤大頭。

“你說,小孩子跑去食堂偷醬油能做什么?”

聽見"偷醬油"三個字,躲在人群里的棒梗渾身一顫,慌忙往賈張氏和秦淮如身后縮。

“偷醬油?小孩?是棒梗!準是這小子偷了我的雞!”許大茂猛地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棒梗早已不見蹤影。

“許大茂,你別胡說八道!我家棒梗怎么會干這種事?”賈張氏當(dāng)即蹦起來。

“怎么不會?昨兒個他還順走傻柱家的五花肉呢!”圍觀的街坊插了句嘴,這事兒院里早就傳遍了。

“棒梗人呢?叫他出來!小兔崽子敢偷雞,不賠錢就送他去管教所!”

被何雨晨訛走三十塊的許大茂憋了一肚子氣,打定主意要連本帶利討回這筆賬。

“哥,別摻和,回家做飯?!?/p>

何雨晨拉著何雨水進屋,“嘭”地甩上門。

剩下這攤子事,就讓許大茂和秦淮如一家子鬧騰去吧。

“弟,這樣是不是太狠了?許大茂肯定會揪住秦姐家不放?!鄙抵t疑道。

“哥,你今天還沒看清嗎?賈張氏要不到雞就往我頭上潑臟水,你還替她們操心,賤不賤吶?”何雨晨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就是!大哥,二哥說得在理!那老虔婆太缺德了,咱家?guī)鸵r她們那么多,她反倒栽贓二哥偷雞,到頭來是她孫子干的!”何雨水氣鼓鼓地說。

見妹妹總算明白過來,何雨晨頗感欣慰。

“我這不是看她們孤兒寡母可憐嘛……”

“拉倒吧!你瞧著,許大茂非得讓秦淮如賠錢,還得把給我的錢加倍討回去。

回頭秦淮如準得來找你要錢,信不信?”何雨晨說得斬釘截鐵。

“不至于吧……”傻柱將信將疑。

“不信咱們打個賭。

你要是不給,她肯定找壹大爺當(dāng)和事佬,讓壹大爺逼我把錢退給許大茂。”

何雨柱和何雨水互相看了看,半信半疑。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

“柱子,在家嗎?開開門?!遍T外傳來秦淮如帶著哭腔的聲音。

“看,我說什么來著?待會兒咬死了,就說錢都給我買自行車和衣裳了,一分不剩。”何雨晨壓低嗓門囑咐。

傻柱點點頭,他倒要瞧瞧,弟弟的話會不會再一次應(yīng)驗。

傻柱拉開門,只見秦淮如紅腫著眼睛站在那兒,臉上淚痕斑斑。

“秦姐,怎么了?”

“傻柱,姐實在沒法子了,許大茂非逼我家賠五十塊錢不可,否則就要把棒梗送進少管所。

他還是個孩子,真要進了那種地方,這輩子可就毀了,你就幫幫姐吧?”秦淮如嗓音發(fā)顫,眼圈泛紅。

何雨柱嘆了口氣:“秦姐,我最近也緊巴巴的,剛買了自行車和衣裳,實在拿不出閑錢借你?!?/p>

秦淮如伸手想拽他的衣袖:“傻柱,姐真是走投無路了啊......”

何雨柱連忙躲開:“叫人瞧見像什么話?不是我不肯幫,棒梗偷東西確實該受點教訓(xùn)。

昨兒偷我家的肉,今兒又偷許大茂的雞,你再這么慣下去,遲早惹出大禍。

這事兒你該找許大茂商量。”

經(jīng)過這兩天的 ** ,傻柱心里漸漸有了主意。

“你就忍心看著我們孤兒寡母被人欺負嗎?”秦淮如的淚珠撲簌簌往下掉。

正巧壹大爺聞聲趕來。

秦淮如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哭得更厲害了。

“傻柱,秦淮如家日子艱難,能幫就幫一把吧?!币即鬆攧裾f道,“許大茂這事兒確實做得不地道?!?/p>

屋里的何雨水聽見動靜,想起二哥何雨晨的話,忍不住沖出來:“秦姐,你們家偷了雞,憑什么要我哥賠錢?”

“雨水,姐實在是沒法子啊......”秦淮如的眼淚說來就來。

何雨晨慢悠悠踱到門口,掃了眾人一眼:“孩子偷東西就該管教,少管所正好讓國家教育。

壹大爺您要是這么熱心,怎么不自己掏錢?您工資比我哥可高多了。”

“雨晨!要不是你跟許大茂討那三十塊錢,他能這么為難秦淮如家嗎?”壹大爺臉色一沉。

“許大茂污蔑我賭輸是 ** 事,棒梗偷雞是另 ** 事?!焙斡瓿坷湫?,“秦淮如,你找我哥借過多少回錢了?還過一分沒有?這幾年少說也借了好幾百吧?”

傻柱這才回過味兒來,秦淮如確實從來沒還過錢。

以前覺得她家可憐,沒計較這些,如今越想越不對勁。

“都是住一個院兒的,互相幫襯是應(yīng)該的,你這話可不對?!币即鬆敯櫰鹈碱^,對何雨晨的態(tài)度明顯不滿。

這小子和他哥傻柱完全是兩路人。

當(dāng)然不一樣,傻柱好糊弄,能占便宜,可何雨晨精得很,自然不招他待見。

“既然是一個院兒的,壹大爺干脆替秦淮如家把錢賠了吧。

哥,咱們進屋吃飯,別摻和這事兒?!焙斡瓿空f完,拽著傻柱和何雨水就往屋里走。

“這何雨晨,簡直太不像話了!”壹大爺沖秦淮如抱怨,“淮如,你別急,我去找許大茂說說,讓他少要點兒?!?/p>

嘴上這么說,他可沒打算真掏錢。

五十塊不是小數(shù)目,能哄傻柱出最好,實在不行,他也不會做這虧本買賣。

屋里——

“怎么樣?雨水,大哥,我說得沒錯吧?早叫你們離那寡婦遠點兒,她就是個大坑。

我要是不回來,再過兩年,大哥怕是連骨頭渣子都得被她啃干凈?!?/p>

“真沒想到秦姐會這樣,自己兒子偷東西被抓,反倒要我們賠錢,這也太不講理了?!焙斡晁畾獾弥倍迥_,轉(zhuǎn)頭問傻柱,“哥,她真的一次都沒還過?”

“唉,別提那些陳年舊事了?!鄙抵鶖[擺手,一臉無奈。


更新時間:2025-08-24 19:17: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