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他會把醋意熬成糖漿，一滴一滴灌進她的夜晚——讓她知道，凱撒的占有欲從來不是選擇題，而是必答題。
——
楚妖凌晨兩點回到酒店，房門剛闔，腰間就被一條手臂鎖死。
熍酒沒開燈，只留走廊的壁燈透進來，剪出他凌厲的下頜線。
“玩得開心？”聲音低得近乎溫柔，卻讓楚妖背脊竄過一陣細小的電流。
下一秒，她被抱坐到玄關(guān)柜上，高定裙擺蹭著黑色大理石，冰涼。
男人膝蓋頂進她雙膝之間，掌心貼著她后頸，指腹摩挲那截敏感的皮膚。
“以后不許別人碰這里?！?/p>
他指的是后頸，也是耳垂，也是鎖骨，也是所有在鏡頭里被范鈺呼吸掠過的地方。楚妖眨眼：“那如果是工作——”
“工作也不行。”
他低頭，在她鎖骨最突出的那一點上落下一個齒痕。
不深，卻足夠讓她明天穿不了露肩禮服。
“標(biāo)記，先收利息。”
第三天，楚妖醒來時，微博熱搜第一已經(jīng)換了詞條：
#阿爾法科技CEO凌晨點贊舊照#
點進去，是熍酒點贊了她三年前第一次獲獎的采訪截圖——照片里，她抱著那只粉色小熊，笑得張揚。
配文只有一句話：“我的小玫瑰，只許我摘?！?/p>
全網(wǎng)秒懂：正宮下場，謠言自散。
沒人再敢刷“白月光”。
真正的大招在晚上。
楚妖收工回到工作室，燈光“啪”一聲全亮——原本空白的西墻，此刻多了一幅巨幕投影：圣母百花大教堂穹頂，360°無死角，實時航拍。
穹頂最高處，用粉色激光投影出一行巨大的手寫體英文：
“Isabella, the view is better here.”
落款：殤殤。
同一時間，佛羅倫薩旅游局官博轉(zhuǎn)發(fā)：“今晚 20:00-24:00，穹頂僅對一人開放?！背謾C震動，一條定位彈出：【阿爾法科技私人停機坪，登機口 1】
熍酒發(fā)來的語音只有兩秒：“27 分鐘，來收利息?！?/p>
當(dāng)夜，私人飛機橫穿歐亞大陸。
機艙熄燈，只剩儀表盤幽藍。楚妖被抱在男人腿上，后背貼著冰涼的舷窗，面前是他滾燙的呼吸。
“還吃醋嗎？”
“吃。”
他咬她耳垂，聲音啞得不像話：“那就用你一整夜來賠?！?/p>
飛機穿過云層時，楚妖恍惚聽見他說：“我的小玫瑰，全世界都可以看你盛放，但只能由我親手澆水。”
翌日清晨，微博癱瘓。
原因是佛羅倫薩旅游局官博又發(fā)了一張照片：
穹頂晨曦里，粉色激光字已經(jīng)換了內(nèi)容——“She said yes.”
落款仍是：殤殤。
而楚妖的微博，只更新了四個字：
“收工，回家?！?/p>
配圖：粉色小熊被扣在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腕上，表盤閃著冷光。
網(wǎng)友：？？？？
只有他們知道，那是熍酒用一夜時間，把醋意釀成了最甜的糖漿，然后親手喂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