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能幫將死之人蒙蔽天機(jī)逆天改命的風(fēng)水師。中元節(jié)這天,我用盡畢生功力。
只為破除我男友父親將死的命運(yùn),給他一個驚喜。我讓愛人的父親頭枕7枚銅錢躺進(jìn)假墳。
香燭上供,只待陰氣最強(qiáng)時將紙錢燃完。男友父親便可混淆天命重獲新生。
可就在離燒紙還有一個小時時。對迷信深惡痛絕的男友不知從何得知我法事地點。“傅清爻,
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不要搞這種上不了臺面的封建迷信!”“我堂堂京北太子爺,
讓別人知道我的女朋友搞這下九流的玩意,你把我的面子往哪擱?
”姜堰沉著臉:“趕緊跟我回去!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不行啊姜堰,
墳里的是你……”我想要解釋那是他爸。卻被他踢倒香燭打斷:“傅清爻我給你臉了?
你敢一再忤逆我!”1.說著他一聲令下,“把這些鬼東西全給我砸了!
”假墳周圍的黑狗血被姜堰帶來的人瞬間鏟飛。棺材四角的香燭也被人踩的稀爛。見狀,
我急得直跺腳。這些都是辟邪聚陰的。眼下全都被破壞,
法事中途姜堰他爸恐會被邪氣反噬橫死當(dāng)場。我大叫著撲上去阻攔:“姜堰,快停下!
你會壞事的!”這些都是我費(fèi)盡心力才找到的頂級黑狗血和香燭。不是不能再找,
而是姜堰他爸沒命等那么久。我拉著姜堰的手,姜堰眸光閃了閃,剛要開口,
身后傳來一個譏諷的女聲?!皦氖裁词??你還好意思說!
”“你知道你在這鬼地方搞這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被人發(fā)到了網(wǎng)上,所有人都知道了!
”“姜堰哥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姜堰的幾個好哥們也跟著起哄?!熬褪?!
我堰哥可是京北太子,如來佛祖坐哪個山頭都得他說了算!”“你倒好!
現(xiàn)在誰不知道京北太子爺?shù)呐笥咽莻€神婆?”有人揶揄道:“堰哥,
以后我們要改叫你堰半仙了,到時候兄弟們請你跳大神,你可得給我們優(yōu)惠啊!
哈哈哈”姜堰的臉?biāo)查g陰沉了下來,直接撇開我的手?!案登遑?,我最后給你一次機(jī)會,
你走不走!”我搖著頭,“姜堰,不是我不跟你走,而是我不能走。
”“種生基儀式一旦開始中途萬萬不能停止,你知道嗎?那墳里埋的是你……。”“傅清爻!
你好大的臉!”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姜堰厲聲打斷,他怒不可遏地瞪著我。“我一再給你機(jī)會,
你卻一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真當(dāng)我姜堰非你不可是嗎?”我著急地想要解釋,
他卻根本不聽。一把將柳絲絲攬入懷中,臉色陰沉地注視著我。“從現(xiàn)在起,
你不再是我姜堰的女朋友!柳絲絲才是!”我心中一痛,剛要開口解釋,
他的朋友全都?xì)g呼雀躍用力鼓起掌來?!芭P槽,堰哥你終于想通了!喜大普奔??!
”“傅清爻這種窮酸的女人你早該甩了!還是絲絲好!名牌大學(xué)出身,家世好還漂亮,
這樣的女人才拿得出手?。 蹦沁吜z絲喜滋滋輕蔑一笑,“姜堰哥過去只是玩玩圖個新鮮,
現(xiàn)在玩膩了,可不就把她給甩了嗎?”姜堰的朋友一直都看不上我,
背地里一直說我壞話我知道??裳巯虏皇钦f這些的時候,距離陰時只有二十分鐘了。
再不快點燒紙,姜堰的爸爸就要死了。我心下一沉,忍住心中刺痛,急切地說:“姜堰,
你要分手可以!但是先讓我把冥紙燒完,燒完了我再給你解釋行嗎?”時間不等人,
說著我就連忙去撿地上的香蠟冥紙。哪知我剛撿起一只蠟燭,就被他一腳踢翻。“我讓你撿!
”2“姜堰,你干什么!”“你要害死你爸嗎?”我急得大叫,憤怒地推了他一把。
他卻一巴掌用力甩在我臉上,一臉怒然道:“你敢咒我爸!”“傅清爻,你怎么這么陰毒,
就因為我和你分手,你連我爸都詛咒上了,你真是瘋了!”我捂著火辣辣的臉,心痛如刀絞。
我和姜堰交往三年,他從來沒有動手打過我。我知道他大男子主義好面子。
知道我的職業(yè)是給人種生基,他三申五令讓我停止。我怕他不高興,
這三年除了給顧家逆天改命過一次,我再沒出手。這次實在是因為對方是姜堰的父親,
姜堰歷來最敬重他他父親,我實在不忍他失去父親才決定出手。但這次,他是在太過分了,
完全不聽我解釋!“我沒空和你解釋!”我也生氣了,蹲下身繼續(xù)撿我的香蠟冥紙。
“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姜堰,耽誤了法事,
陰時一過你父親想救都救不回……”我話還說完,手背就被柳絲絲狠狠踩中。
“還敢在這胡說八道!姜伯父身體健朗的很,你還敢咒他老人家死!
”細(xì)長的高跟在我手背上狠狠碾壓,我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慘叫。姜堰目光瞥到我紅腫的右手,
眉頭微蹙,但很快被憤怒取代。他鐵青著臉,冷哼一聲:“這都是給你的教訓(xùn)!
”“你一再忤逆我,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還敢咒我爸,傅清爻,這都是你活該!
”柳絲絲一腳將我踢翻,回頭看向姜堰,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敖吒纾?/p>
傅清爻她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里!”“你瞧瞧,你說過你討厭封建迷信,
她傅清爻也知道你弟弟就是因為生病家里找人做法事耽誤治療去世的,她卻把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
還一直背地里搞這些封建迷信!”“她心里根本就沒有你!”其他人也附和道:“堰哥,
你真是癡心錯付了!虧你對她那么好,還想把她娶進(jìn)門!”“真不知道堰哥看上你什么了?
連絲絲妹妹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彼麄円魂嚦爸S,姜堰的臉色越發(fā)難看,
看我的眼神漸漸陰鷙。柳絲絲摟住姜堰的腰,靠在他的肩膀上?!敖吒?,
我看傅清爻八成是搞這些迷信搞得神志不清了,整天這么神神叨叨。
”“雖然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可是傳出去,丟的是你的臉??!”“不如……”姜堰眉頭一皺,
“不如什么?”“不如把她丟進(jìn)螞蝗堆,讓山螞蝗把她身體里的邪氣都吸出來,給她醒醒腦?
”3聞言我連連驚恐地向后退,怒聲尖叫道:“姜堰你瘋了!”“我真的是在救你父親!
你父親死劫就在今晚凌晨3點,我親手算的,不會有錯!不信你可以給你媽打電話,
讓她告訴你?。 闭f著我拿出手機(jī)想要給姜堰母親打電話,柳絲絲卻粗暴地打掉我的手機(jī)。
“還在胡說八道!連姜伯母都搬出來了!
”“你不知道伯父伯母和姜堰哥一樣對封建迷信深惡痛絕嗎?”“我看你真是瘋了,
還敢一直在姜堰哥雷區(qū)蹦跶!你放心,我找來的山螞蝗個個又肥又大,
等他們把你身上的臟血全吸了,你說不定就變成正常人了!”我惶恐地轉(zhuǎn)身就跑,
不料被人踢到后背,將我按在地上。尖銳石子瞬間扎進(jìn)我右半張臉,痛的我倒吸一口冷氣。
幾人將我綁著抬起來,坑里是蠕動翻涌著黑漆漆一片的山螞蝗。我最怕這些軟體動物,
看一眼就汗毛直立,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敖?,我求求你,不要!”我心里又急又怕,
對著姜堰大叫:“姜堰你相信我,我真的沒騙你!”“種生基真的存在,你知道港城顧家嗎?
”“顧家掌權(quán)人當(dāng)初車禍,是我為他種生基,他才死里逃生的!”“陰時馬上就到了,
錯過這個時間,一切都回天乏術(shù)!”其他人嗤笑出聲:“你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你把顧家請的全球醫(yī)療團(tuán)隊放哪里?”“撒謊也不動下腦袋,真是你救的,
顧家不把你捧為座上賓,還能讓你在這招搖撞騙?!鳖櫦覜]報道是我想低調(diào),
況且姜堰一直不喜歡,我怎么好說出來?姜堰本就陰沉的眼神更加冰冷起來:“傅清爻,
你還真是冥頑不靈!?!薄敖z絲說得對,你就是腦子有??!不讓你吃點苦頭,你不會清醒!
”說著,他手下人瞬間將我架起來往外拖。我忍痛掙扎著嘶吼:“姜堰,你今天阻攔我,
你一定會后悔的!”“我是幫你……”“幫我?”姜堰冷哼一聲:“傅清爻,
這三年你讓我丟盡顏面。你還幫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既然你絲毫不把我放在眼里,那你就去跟螞蝗聊聊吧!”聞言姜堰不再遲疑,
冷漠揮手:“丟下去!”4耳邊短暫風(fēng)聲略過,我重重落入坑里。瞬間,
山螞蝗就爬上了我裸露在外的身體。螞蝗冰涼的蠕動感讓我頭皮發(fā)麻,我失聲尖叫,
不停地抖動著身體,試圖驅(qū)趕這些讓我驚恐萬分的東西。數(shù)不清的螞蝗爬到我的身上,
啃咬著我。我發(fā)出凄厲的慘叫,撕心裂肺地求饒:“姜堰,不要!求你!救救我!
”姜堰站在坑邊,眼里閃過一絲猶豫。柳絲絲輕笑道:“喲,這時候裝可憐了?
山螞蝗又不吸血,最多就是嚇嚇你,你還想博姜堰哥的同情!”姜堰瞬間臉色一沉,
眼神如刀?!安坏揭粋€小時不許她上來!”其他人得令,拿著棍棒不停敲打著我的頭,
把我往坑里摁。鮮血順著頭流下,我目眥欲裂,大聲嘶吼:“姜堰,陰時馬上就到了!
你會為你今天的愚蠢自大付出代價的!”一聽我的話,
姜堰扛著鐵鍬譏諷地站在我面前:“你說的種生基就是壘個墳嗎?”“我怕你的貴人冷,
多埋了幾層黃土,看我多貼心?!薄敖撸惘偭?!
”我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那是你爸啊!?!薄敖袢帐侵性?jié),你知道他要是死了,
會怨氣成煞,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跑不掉的!”話落,一鏟子黃土潑到我臉上。
“我看你腦子還沒清醒透徹,還敢說墳里的是我爸!”“是不是螞蝗不夠多?
我再給你加些料!”說著一大盆蠕動的螞蝗被推到我面前。螞蝗一嗅到血腥,
立馬搖頭探腦從盆里爬出來。“傅清爻,你真是不識好歹!”“你把我對你的好當(dāng)屁放,
我不跟你計較!只要你答應(yīng)我,從此乖乖聽話,我樂意既往不咎,讓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
”我凄楚一笑。到這一刻我才明白。比起愛我,姜堰更在意他的體面。三年前他救下我,
我一直感念他的恩情,事事以他為重。到現(xiàn)在,他所謂的既往不咎,還是為了他的面子。
什么愛我?不過是自我感動的深情人設(shè)罷了。他如此對我,我們之間已經(jīng)恩情盡消了!
我一字一句答道:“不可能!”姜堰眼里閃過一絲決然,他甚至沒有絲毫猶豫,
一盆螞蝗全部朝我傾瀉而下。就在這時,一個尖利焦急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干什么?
”是姜堰的母親!她見到坑里的我臉色大變,當(dāng)下就將我從坑里拉了出來?!案敌〗?,你,
你怎么會……”“法事都做完了嗎?”她聲音帶著惶恐,眼神焦急地四下搜尋自己丈夫蹤跡。
姜堰卻擋在姜母前面,驚訝地看著她。“媽,你說的是什么法事?”姜母點了點頭,
眼淚不自覺掉了下來?!把邇?,傅小姐沒算錯,你爸活不過凌晨3點。
當(dāng)初顧家少爺之前遭遇車禍命懸一線,是傅小姐為他種生基才逆天改命活了下來。
”“我跟你爸聽說了這件事,便找到了傅小姐,請她為你爸種生基……”“你說什么?
種……種生基?”姜堰渾身一震,臉色瞬間慘白,聲音頃刻就啞了。他瞪大雙眼,
難以置信的樣子。眸光在我和面前的墳堆來回掃視,一臉驚恐與猶疑。
隨著黃土被保鏢們移開,露出墳里貴人蒼白的臉。只一眼,姜堰就腿軟跪地。膝行上前,
嗓音顫抖地喊了一聲:“爸!”5.姜堰跪在地上有些崩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坑里躺著的確實是自己父親。父親怎么會信這些迷信?他親手害死自己父親了?
抬頭望了下天色,我急迫提醒:“來不及了!”“馬上燒紙!姜老先生或許還有一線生機(jī)!
”話音一落,姜堰一腳踢到我心窩,我瞬間痛的嘔出口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