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新來的實習生對我男友一見鐘情,并在職場和我作對。我處處忍讓,
她卻偷偷和我男友搞暖昧,被我發(fā)現后她肆意嘲笑我 就你這樣,
怎么能配得上薛城哥哥!“薛城哥哥是喜歡我的,
勸你早點放手不然難看的是你!”我含淚跟男友挽留,
男友卻擁著實習生轉身毫不留情的離去??粗齻兊谋秤?,我忍住開心的嘴角。
太好了!我終于安全了! 實習生不知道,我的男友是個連環(huán)殺人犯,
最喜歡虐殺喜歡自己的人!1.“哎呀!林薇姐,對不起對不起!”蘇冉捂著嘴,
眼睛瞪得圓圓的,無辜得像只受驚的小鹿?!拔覜]看到你杯子在這里,
我?guī)湍悴敛痢毙聛淼膶嵙暽K冉把咖啡“不小心”潑在我剛做完的報表上時,
我正低頭核對最后一個數據。褐色的液體迅速暈開,墨色的字跡糊成一團。
她手忙腳亂地拿起一疊廢紙,胡亂地在桌上抹著,
原本只是濕了一角的文件徹底被蹂躪得不成樣子。周圍有幾個同事看過來,
眼神里帶著看熱鬧的興味,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我深吸一口氣,指甲掐進掌心,
壓下心頭翻涌的火氣,扯出一個僵硬的笑:“沒關系,我自己來?!睆乃肼毜谝惶?,
在電梯里見到來接我下班的薛城,那雙眼睛就像黏在了他身上一樣,再也挪不開。此后,
各種針對悄然而至。我的方案總會“意外”出現錯漏,
我的客戶會“偶然”接到對我不利的電話,
辦公室里關于我“能力不足、性格古怪”的流言漸漸傳開。每一次,我都忍了。
不是因為大度,是因為恐懼。對薛城刻入骨髓的恐懼。薛城是我男朋友,外表英俊溫柔,
是所有人眼里的完美男人。只有我知道,他那副皮囊下藏著怎樣一個扭曲殘暴的靈魂。
他享受的,是讓最愛他的人,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我的閨蜜楚瑤,半年前失蹤,
警方最后定性為意外。只有我知道,她最后戴著的,
是薛城送的那條鑲嵌著一顆古怪“珍珠”的項鏈。那顆“珍珠”,光滑得滲人,
后來我在薛城收藏室的顯微鏡下,看清了上面細微的牙釉質紋路。他的前女友,
三年前車禍身亡,死狀極慘。薛城當時哭得撕心裂肺,贏得了所有人的同情。而我,
是下一個候選。他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像打量一件即將完成的“藝術品”,
帶著一種冰冷的、迫不及待的審視。直到蘇冉出現。
她年輕、熱烈、像一團不顧一切撲向火焰的飛蛾,對薛城發(fā)起了明目張膽的進攻。
我暗中松了口氣,卻不敢表露分毫,只能更加“懦弱”,更加“忍氣吞聲”,
拼命地把蘇冉往薛城的方向推。此刻,蘇冉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林薇姐,
有些東西不屬于你,強留著多難看啊?!蔽业椭^,不說話,肩膀微微顫抖。在她看來,
我是在哭泣。實際上,我是在拼命壓抑幾乎要脫口而出的笑聲??斐闪?。就快成了。下班時,
薛城照例來接我。他穿著剪裁得體的風衣,身姿挺拔,站在夕陽里,像一幅精心描繪的油畫。
同事們投去羨慕的目光。蘇冉像只花蝴蝶一樣搶先一步飛了過去,
自然地挽住薛城的另一只胳膊,聲音甜得發(fā)膩:“薛城哥哥,你也來接林薇姐下班呀?真好!
”薛城溫柔地笑了笑,沒有推開她,反而抬手自然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順路。
”他的目光越過她,落在我身上,依舊是那副無可挑剔的溫柔面具:“薇薇,今天累不累?
”我看著他,又看看幾乎貼在他身上的蘇冉,胃里一陣翻攪,
臉上卻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還……還好。”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后座,
蘇冉硬是擠在副駕,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言語間全是和薛城如何“默契”,如何“投緣”。
薛城偶爾應和兩句,語氣里的縱容讓我心頭發(fā)冷。他從后視鏡里看我,眼神幽深,
帶著一絲探究。我立刻垂下眼,做出黯然神傷的樣子,手指無措地絞著衣角。
必須讓他覺得我毫無威脅,且痛苦不堪。這樣,嶄新的、更鮮活的獵物,
才會徹底吸引他全部的、殘忍的注意力。2.第二天,
我“意外”地發(fā)現忘帶了一份重要文件在家,只好中途返回。推開家門的那一刻,
我聽見客廳里傳來蘇冉嬌媚的笑聲。我的腳步頓在玄關??蛷d里,蘇冉正拿著一條項鏈,
對著光比劃。那條項鏈的吊墜,是一顆形狀古怪的、泛著牙白光澤的珠子,
被精巧的金屬托包裹著。是我閨蜜楚瑤的那顆“牙齒”!而薛城,就坐在她身邊的沙發(fā)上,
微笑著看著她,眼神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帶著極致占有和毀滅欲的狂熱。蘇冉看到我,
非但沒有驚慌,反而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將項鏈戴在自己白皙的脖頸上,然后湊過去,
吻了吻薛城的喉結?!把Τ歉绺?,這項鏈真特別,我好喜歡呀!”她撒嬌,
“比林薇姐所有的首飾都好看!”薛城寵溺地摟住她的腰,目光終于落在我身上,
那溫柔之下是冰冷的警告:“薇薇,你怎么回來了?”我的血瞬間冷透了。
不是因為他和蘇冉的曖昧,而是因為那條項鏈出現在了蘇冉身上。這意味著,
薛城已經選定了她。楚瑤的結局,正在向蘇冉招手。我臉色蒼白,嘴唇哆嗦著,
像是承受不了巨大的打擊,語無倫次:“我,我拿文件……”我?guī)缀跏翘右菜频臎_進書房,
抓起桌上的文件,踉蹌著跑出家門。背后傳來蘇冉毫不掩飾的、勝利者的嘲笑聲。
真正的爆發(fā)是在公司周五的團建晚宴上。不知道蘇冉是怎么煽風點火的,幾杯酒下肚,
她忽然紅著眼睛,指著我控訴,“林薇姐!你為什么總要針對我?
就因為我和薛城哥哥關系好嗎?你背地里說我那些話,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我愣住了,完全沒料到這一出:“我,我沒有……”“你有!
”蘇冉哭得梨花帶雨,演技精湛,“你罵我不要臉,勾引薛城哥哥!可感情是不能控制的!
薛城哥哥喜歡的是我,你為什么不能成全我們,非要讓大家都不好看!
”同事們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聚焦在我身上,鄙夷,輕蔑,幸災樂禍?!疤炷?,
原來林薇這么潑婦?” “怪不得薛城最近和實習生走得近,誰受得了這種女朋友?
” “正牌女友當到她這份上,真夠丟人的?!蔽覝喩戆l(fā)抖,看向薛城,
眼里帶著最后的、卑微的乞求:“薛城,我沒有,你告訴她……”薛城看著我,
眼神里再也沒有絲毫溫度,只有一片漠然的冰冷。他輕輕攬住蘇冉的肩膀,將她護在懷里,
動作溫柔至極,說出來的話卻把我徹底打入地獄。“林薇,”他的聲音平靜無波,
甚至帶著一絲失望,“我一直覺得你是個懂事的女人。沒想到你也這么歇斯底里,胡攪蠻纏。
看來我們確實不合適?!碧K冉依偎在他懷里,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看向我時,
那里面充滿了惡毒的、肆無忌憚的嘲諷。她用口型無聲地對我說:你輸了。然后,
她轉向薛城,聲音嬌嗲得能滴出水來:“薛城哥哥,我不要待在這里了,我們走吧,
我好難過……”薛城擁著她,轉身,毫不留情地穿過人群,向宴會廳外走去。
周圍拍照的手機攝像頭幾乎要懟到我臉上,嘲笑和議論聲像潮水一樣將我淹沒。
“快看她的樣子,真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活該!
”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跌跌撞撞地沖出宴會廳,跑到無人的走廊盡頭,終于支撐不住,
順著冰冷的墻壁滑坐下去。3.我把臉深深埋進膝蓋,肩膀劇烈地顫抖起來。
壓抑的、破碎的嗚咽聲從喉嚨里擠出來。幾個好事跟出來的同事舉著手機,
對著我狼狽的樣子拍個不停,嗤笑聲毫不掩飾?!皣K,哭得真慘。
” “正牌女友比不過一個實習生,是有多失敗啊!”他們以為我在痛苦哭泣。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顫抖是因為狂喜,是因為那滅頂的、幾乎要將我炸開的慶幸和解脫!
眼淚是真的,那是劫后余生的生理淚水。太好了!終于!終于安全了!蘇冉那個蠢貨,
她迫不及待地戴上了那條死亡項鏈,她肆無忌憚地炫耀著那份致命的“偏愛”,
她根本不知道,我那完美溫柔的男友,是個以虐殺愛慕者為樂的連環(huán)殺人犯!她搶走的,
是通往地獄的單程票!我哭了很久,直到那些看熱鬧的人覺得無趣,漸漸散去。
走廊里徹底安靜下來。我慢慢抬起頭,臉上淚痕未干,嘴角卻控制不住地向上揚起。
我從口袋里掏出另一把鑰匙,走到走廊盡頭那間廢棄的清潔工具房門口。
這里正對著樓下停車場的一個隱蔽角落,也是薛城車載監(jiān)聽器信號最清晰的范圍。
我早上借口找不到口紅,偷偷把一枚微型監(jiān)聽器粘在了他車底。我反鎖上門,戴上耳機,
按下接收開關。刺啦的電流聲后,耳機里先是傳來車子行駛的噪音,
以及蘇冉嬌滴滴的撒嬌聲:“薛城哥哥,別生氣了嘛,為了那種女人不值得,
我以后一定會乖乖聽你的話”薛城的聲音溫柔得能溺死人:“嗯,還是我的冉冉最好。
”然后是一段沉默,只有引擎的轟鳴。忽然,蘇冉的聲音又響起,
帶著一絲疑惑和不易察覺的顫抖:“薛城哥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兒?。?/p>
這好像不是回我家的路,也不是去你家的方向?!毖Τ堑男β暤偷偷貍鱽恚?/p>
不再是平時的清朗,而是染上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興奮和扭曲:“帶你去個更好玩的地方,
一個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樂園。”“秘密樂園?”蘇冉的聲音有點發(fā)僵了,
似乎本能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安,“什么樂園???哥哥,我有點累了,
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快到了?!毖Τ谴驍嗨?,語氣依舊溫柔,
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控制欲,“冉冉不是說最喜歡我,愿意為我做任何事嗎?”“是,是啊。
”蘇冉的聲音明顯弱了下去。接著,是車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腳步聲,
然后是沉重的、像是地下室鐵門被拉開的嘎吱聲。蘇冉的聲音帶上了明顯的恐慌:“哥哥,
這里好黑,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害怕”“別怕,寶貝。”薛城的聲音貼近,像是惡魔的低語,
“很快,你就會體驗到極致的快樂了,我最喜歡看你這樣充滿活力的女孩子,
在我手里……”“??!”一聲短促的、極度驚恐的尖叫猛地傳來,隨即像是被什么捂住了嘴,
變成嗚嗚的悶響。然后是掙扎聲,什么東西被拖拽的聲音,鐵鏈碰撞的清脆聲響?!斑磉?,
放開,救……”蘇冉的求救聲斷斷續(xù)續(xù),充滿了絕望?!跋矚g我?
”薛城的聲音陡然變得無比愉悅和殘忍,帶著一種變態(tài)的喘息,“說啊,是不是最喜歡我了?
嗯?”“唔,不。”“嘖,真不乖?!毖Τ堑穆曇衾淞讼氯ァ>o接著,
耳機里傳來一聲清晰的、令人牙酸的皮肉撕裂聲!伴隨著某種骨骼被折斷的脆響!“啊——!
??!”蘇冉的慘叫穿透了耳機,尖銳得幾乎要刺破我的耳膜,充滿了無法形容的巨大痛苦。
然后是薛城滿足的、病態(tài)的嘆息,仿佛在欣賞世間最美的樂章?!皩?,就是這樣,
叫得再動聽一點,你的聲音,真美……”更多的撕裂聲,撞擊聲,模糊不清的聲。
我靠在冰冷的門板上,聽著耳機里傳來的、來自地獄的交響樂,閉上了眼睛。恐懼嗎?有的。
但更多的,是一種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慶幸。楚瑤當年,是不是也經歷過同樣的絕望和痛苦?
我摘下耳機,那些可怕的聲音被隔絕在外。世界一片寂靜。我慢慢走到窗邊,窗外月色慘白,
冷冷地照著這個吞噬生命的夜晚。從今往后,我終于可以睡一個好覺了。4.監(jiān)聽器里,
最后傳來的是薛城哼著歌、仿佛心情極好地沖洗什么東西的細微水聲。我拿出手機,
拉黑了薛城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然后,我輕輕哼起了歌,那是楚瑤以前最喜歡哼的調子。
眼淚無聲地再次滑落,但這一次,是為了祭奠。祭奠楚瑤,祭奠許晴,
也祭奠那個曾經差點落入魔爪的自己。蘇冉,謝謝你。你的肆意嘲笑,你的瘋狂搶奪,
你的“真愛無敵”終于讓我,活下來了。監(jiān)聽器里的聲音徹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