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甜蜜假象林小滿端著剛切好的果盤，輕手輕腳地走向客廳。
水晶碗里的西瓜被切成精致的心形，
芒果片排列成花朵模樣——這是她花了一整個上午的成果，為了討好程遠的母親。"阿姨，
吃點水果吧。"她將果盤放在茶幾上，聲音甜得能滴出蜜來。程母抬頭，
臉上掛著禮節(jié)性的微笑："謝謝，放那兒吧。
"目光隨即又回到電視上正在播放的家庭倫理劇。林小滿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調整回來。
她轉向沙發(fā)另一側的兩個男人——她的男友程遠和他最好的朋友周子揚。
兩人正沉浸在某種激烈的游戲討論中，完全沒注意到她的存在。"遠哥，問你個問題。
"周子揚突然壓低聲音，臉上浮現出惡作劇般的笑容，"純屬假設啊，
如果你男朋友和你媽同時掉水里，你救誰？"林小滿的腳步頓住了。
她本想去廚房繼續(xù)準備午餐，但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像一根細針，悄無聲息地刺入她的心臟。
程遠連一秒鐘都沒猶豫："當然救我媽。"他笑著補充，"至于他，
"——他指了指周子揚——"會自己游上來幫我的。"周子揚爆發(fā)出大笑，
拍著程遠的肩膀："夠兄弟！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林小滿站在原地，
手中的托盤微微顫抖。她知道這是個玩笑，知道程遠指的是周子揚而非她，
但那個毫不猶豫的"當然救我媽"像一把鈍刀，緩慢而堅定地割開她心中某個隱秘的角落。
"小滿？"程遠終于注意到她的存在，笑容燦爛地招手，"快來，
子揚在講他上次去海南的糗事。"林小滿強迫自己扯出一個笑容，走到程遠身邊坐下。
程遠自然地摟住她的肩膀，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這個動作曾經讓她心跳加速，
現在卻只讓她感到一絲苦澀。"怎么了？"程遠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異常。"沒事，
可能是有點累了。"林小滿輕聲說，靠在他肩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須后水味道。三年了，
她以為自己已經完全了解這個男人，但剛才那一刻，她突然不確定了。
周子揚擠眉弄眼："喲，秀恩愛呢？考慮下單身狗的感受好不好？
"程遠笑著捶了他一拳："誰讓你不帶女朋友來？""我哪有你們這么幸運，
"周子揚夸張地嘆氣，"能找到真愛。""真愛"兩個字像針一樣刺進林小滿的耳朵。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三個月前，她和程遠慶祝戀愛三周年時，他在滿天星光下對她說："小滿，
你就是我的真愛。"而現在，一個簡單的假設性問題就讓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母親。
午餐在一種詭異的和諧中進行。程母對林小滿的廚藝給予了罕見的稱贊，
程遠和周子揚繼續(xù)他們無休止的游戲話題，而林小滿則像個完美的女主人，
微笑著為所有人布菜、倒飲料，心里卻像被挖空了一塊。飯后，程母去午睡，
周子揚也告辭離開。程遠拉著林小滿到陽臺，從背后環(huán)抱住她："今天辛苦你了，
我媽很難討好的。""應該的。"林小滿輕聲說，看著遠處城市的輪廓。
程遠的下巴抵在她頭頂："對了，下周你生日，我準備了個驚喜。""什么驚喜？
"她勉強提起興趣。"說出來就不叫驚喜了。"程遠笑著吻她的發(fā)絲，"相信我，
你會喜歡的。"相信。這個詞在林小滿心里激起一陣酸楚。
她突然轉身面對程遠："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媽真的同時掉水里，你會救誰？"程遠愣住了，
隨即失笑："怎么突然問這個？""回答我。"林小滿固執(zhí)地看著他。
程遠的表情變得嚴肅："小滿，這種假設性問題沒有意義。首先，我媽會游泳；其次，
你也會；最重要的是，我絕不會讓這種情況發(fā)生。"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林小滿感到一陣失落，但她強迫自己微笑："我只是開玩笑的。"程遠松了口氣，
捏捏她的鼻子："調皮。"那天晚上，林小滿躺在程遠身邊，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
卻怎么也睡不著。她拿出手機，鬼使神差地搜索"真愛測試"，
刻彈出無數鏈接："10個問題測試他是否真心愛你"、"真愛驗證：他為你做過這些事嗎？
"、"心理學家的真愛測試題"...她自嘲地笑了笑，鎖上屏幕。
她林小滿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患得患失了？就因為一個愚蠢的問題？然而，
那個"當然救我媽"的聲音卻像魔咒一樣，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2 蛛絲馬跡一周后，
林小滿坐在辦公桌前，心不在焉地整理著季度報表。自從那個周末后，
她和程遠之間似乎一切如常，但某些東西已經悄然改變。
意到以前忽略的細節(jié)：程遠接母親電話時總會放下手頭所有事情；每次約會如果母親有需要，
他會毫不猶豫地改變計劃；甚至在他們最親密的時刻，
一個來自母親的短信就能讓他立刻分心。"小滿，這份文件需要你簽字。
"同事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哦，好的。"林小滿接過文件，強迫自己集中精力工作。
下班時，程遠發(fā)來消息說臨時要加班，不能來接她。這已經是本周第三次了。
林小滿嘆了口氣，決定步行回家，順便理清思緒。初秋的傍晚，空氣中飄著桂花的香氣。
林小滿路過一家咖啡廳，透過玻璃窗，她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程遠。他不是一個人，
對面坐著周子揚，兩人面前攤開著文件，表情嚴肅。林小滿本想進去打招呼，
但某種直覺讓她停住了腳步。她悄悄走到一個能看到他們但不會被發(fā)現的位置，觀察著。
周子揚說了什么，程遠搖頭，表情無奈。然后周子揚拿出手機，劃了幾下遞給程遠。
程遠看了后，眉頭緊鎖，似乎在掙扎什么。最終，他點了點頭。林小滿的心跳加速。
他們在討論什么？為什么程遠要對她撒謊？就在這時，程遠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
表情立刻變得柔和："媽...不，不忙...你說...嗯，我記下了...好，
周末一定回去..."掛斷電話，程遠對周子揚說了什么，兩人開始收拾文件。
林小滿迅速躲到一旁，看著他們離開咖啡廳，朝不同方向走去。她猶豫了一下，
決定跟上周子揚。周子揚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林小滿猶豫片刻，
也跟著進去，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坐下。周子揚在吧臺坐下，點了杯酒，
然后拿出手機開始打字。幾分鐘后，一個打扮時尚的女孩加入了他。兩人看起來很親密，
女孩不時嬌笑，周子揚則一臉得意。林小滿正考慮是否應該離開，
突然聽到周子揚提高了聲音："...所以我就說，這個真愛驗證局太有意思了！
"她的血液瞬間凝固。"真愛驗證局"？這是什么？"遠哥那個女朋友，
表面看起來溫柔體貼，實際上..."周子揚的聲音壓低，林小滿聽不清后面的話，
但看到那女孩驚訝的表情和隨之而來的大笑。憤怒和羞恥如潮水般涌上林小滿的心頭。
她猛地站起來，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水杯。聲響引起了周子揚的注意，他轉頭，
在看到林小滿的瞬間臉色大變。"小...小滿？"周子揚結結巴巴地站起來，
"你怎么在這里？"林小滿沒有回答，轉身沖出酒吧。周子揚在后面喊她，
但她已經跑到了街上，攔下一輛出租車?；氐郊?，程遠還沒回來。林小滿坐在黑暗的客廳里，
眼淚無聲地流下。她不知道"真愛驗證局"到底是什么，但從周子揚的語氣和表情來看，
絕不是什么好事。手機震動，是程遠的消息："加班結束了，馬上回來。想吃點什么？
我給你帶。"林小滿盯著這條平常溫馨的消息，現在只覺得虛偽。她回復："不用了，
我不餓。"半小時后，程遠回來了，
手里還拎著她最愛吃的那家甜品店的袋子："猜你可能心情不好，帶了提拉米蘇。"以往，
這個貼心的舉動會讓她感動不已。現在，她只覺得諷刺。她勉強笑了笑："謝謝。
"程遠敏銳地察覺到異常："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林小滿猶豫了一下，
決定試探："今天下班后，你去哪了？""公司啊，不是跟你說了加班嗎？
"程遠的表情毫無破綻。"和誰一起？""技術部的幾個同事，怎么了？"程遠走過來，
想抱她，"出什么事了？"林小滿輕輕避開："我今天路過咖啡廳，看到你和周子揚在一起。
"程遠的表情僵了一瞬，隨即恢復："哦，子揚后來過來找我商量點事。
我怕你擔心加班太晚，就沒提。""商量什么事？"林小滿追問。"就是...工作上的事。
"程遠明顯在回避，"小滿，你到底怎么了？
"林小滿深吸一口氣："'真愛驗證局'是什么？"程遠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3 驗證真相程遠臉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凈，嘴唇微微顫抖："你...你怎么知道這個？
"林小滿的心沉到谷底。她原本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這只是周子揚的什么無聊玩笑，
但程遠的反應證實了最壞的可能——他確實參與了某種針對她的"測試"。"所以這是真的？
"林小滿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你們在測試我？
"程遠慌亂地抓住她的肩膀："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揚他——""放開我！
"林小滿猛地掙脫，后退幾步，"你們到底在玩什么惡心的游戲？"程遠的手懸在半空，
表情痛苦："小滿，求你聽我解釋。'真愛驗證局'只是子揚隨口說的一個詞，
不是你想的那種系統(tǒng)性的測試...""哦？那是什么？"林小滿冷笑，
"你們在咖啡廳鬼鬼祟祟討論什么？你為什么要騙我說在加班？
"程遠深吸一口氣："公司最近出了些問題，我...我不想讓你擔心。
子揚是來幫我分析情況的。""又是為了我好？"林小滿的聲音顫抖，
"就像那個'當然救我媽'一樣？"程遠眼中閃過一絲痛苦："那只是個玩笑！
我指的根本不是你！""但你的選擇是一樣的，不是嗎？"林小滿苦笑，"在關鍵時刻，
我永遠排在你母親后面。""這不公平，"程遠的聲音也提高了，
"你明明知道我和我媽的情況特殊！我爸走后，她只有我了！""而我呢？
"林小滿指著自己，"我就活該永遠是被放棄的那個？"兩人陷入沉默，
空氣中彌漫著劍拔弩張的氣息。程遠的手機突然響起，他看了一眼，
表情更加煩躁："我媽...""接啊，"林小滿諷刺地說，"別讓她等急了。
"程遠掛斷了電話："不，現在你更重要。""晚了，"林小滿搖頭，眼淚終于落下，
"我已經知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了。"她轉身走進臥室，鎖上了門。
程遠在外面敲門、道歉、解釋，但她充耳不聞，只是蜷縮在床上，任由淚水浸濕枕頭。
夜深時，程遠終于安靜下來。林小滿悄悄打開門，發(fā)現他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她本該心軟，但一想到"真愛驗證局"，怒火又燃了起來。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程遠的公文包前，猶豫片刻，還是打開了。里面除了文件，
還有一個筆記本。她翻開，發(fā)現是程遠的工作日志，最后一頁寫著："融資方撤資，
技術漏洞難補，若下周無轉機，公司恐面臨破產。"林小滿愣住了。公司危機？
程遠從未提起過。她繼續(xù)翻看，發(fā)現更多關于公司困境的記錄，
夾雜著一些關于她的內容："小滿生日臨近，
無論如何要保住她的禮物基金"、"母親又挑剔小滿，
必須想辦法緩和"...她的心跳加速，一種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也許程遠確實有苦衷？
但就在這時，她發(fā)現了夾在筆記本最后的一張紙條，
是周子揚潦草的字跡："真愛驗證局第二階段，測試她的忠誠度，準備好了嗎？
"林小滿的手劇烈顫抖起來。果然有測試！而且還有階段！她迅速用手機拍下這張紙條，
然后將一切恢復原狀，回到臥室，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旺。第二天清晨，
程遠已經做好了早餐，眼下掛著明顯的黑眼圈。"小滿，"他小心翼翼地說，
"我們談談好嗎？"林小滿面無表情地坐下："公司要破產了？
"程遠震驚地看著她："你...你怎么知道？""這不重要，"林小滿冷冷地說，
"重要的是你又一次選擇隱瞞。就像你隱瞞'真愛驗證局'一樣。""那不是正式的測試！
"程遠痛苦地抱住頭，"是子揚的餿主意！他說現代人談戀愛太容易放棄，
需要一些考驗來驗證真愛的存在...我一開始沒當回事，
直到他問出那個落水問題...""然后呢？"林小滿逼問，"第二階段是什么？
測試我的忠誠度？"程遠猛地抬頭："你看到那張紙條了？天啊，小滿，那不是我的意思！
我已經告訴子揚停止這一切了！""但你參與了，不是嗎？"林小滿站起身，
"你們把我當成什么了？實驗室的小白鼠？"程遠抓住她的手："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愛你，小滿，這從來不需要驗證..."林小滿抽回手："但已經驗證了，
結果很明顯——在你心里，我永遠次要。"她拿起包走向門口，程遠追上來："你要去哪？
""上班，"林小滿頭也不回地說，"順便想想我們是否還有必要繼續(xù)。"門關上的瞬間，
她聽到程遠一拳砸在墻上的聲音。4 報復計劃辦公室里，林小滿盯著電腦屏幕，
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她的手機震動不?！踢h的消息一條接一條，從道歉到解釋，
再到懇求見面談談。她一條都沒回。"小滿，你還好嗎？"同事李雯關切地問，
"你看起來糟透了。"林小滿勉強笑笑："沒事，就是沒睡好。"午休時，
她獨自躲在公司天臺，撥通了一個許久未聯系的號碼。"許默？是我，林小滿...對，
好久不見...有件事想請你幫忙。"許默是她前公司的同事，曾經對她有好感，
后來創(chuàng)業(yè)成功，成了小有名氣的年輕富豪。他聽完林小滿的請求后，
在電話那頭輕笑："所以，你想讓我假扮你的追求者，測試你男朋友的反應？
""不只是測試，"林小滿咬著嘴唇，"是報復。他和朋友搞了個'真愛驗證局'測試我，
我要讓他嘗嘗被測試的滋味。""哇哦，"許默吹了個口哨，"愛情戰(zhàn)爭啊。不過，
你確定要這么做？萬一玩脫了...""已經脫了，"林小滿苦笑，
"我只是想讓他感受下我現在的痛苦。"許默沉默片刻："好吧，我?guī)湍恪?/p>
不過有個條件——如果最后你們分手了，給我個機會。"林小滿愣住了："什么？
""開玩笑的啦！"許默大笑，"不過說真的，小滿，報復從來不會有好結果。
""我不在乎結果了，"林小滿看著遠處，"我只在乎現在能讓他痛一痛。
"計劃很快敲定：許默會以老同事身份"偶然"重逢，開始對林小滿展開追求，
而她則會表現出動搖和猶豫，觀察程遠的反應。當天晚上，林小滿回到家時，
程遠正坐在餐桌前，面前擺著一束玫瑰和一份包裝精美的禮物。"提前送你的生日禮物，
"他輕聲說，"本來想等到派對那天..."林小滿硬起心腸，沒有看那禮物："不用了，
我們暫時分開一段時間吧。"程遠像被雷擊中般僵在原地："什么？""我需要空間，
"林小滿努力保持聲音平穩(wěn)，"你和你母親的依賴關系，公司的危機，
還有那個該死的'真愛驗證局'...我承受不了了。"程遠的眼睛瞬間紅了："小滿，
求你...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太晚了，"林小滿轉身走向臥室，
"我已經決定了。"她關上門，靠在門上，聽著程遠在外面壓抑的啜泣聲，
自己的眼淚也無聲滑落。她不斷告訴自己這是對的，他應該嘗嘗被測試、被傷害的滋味。
第二天一早，程遠已經離開了，留下一張字條："我尊重你的決定，但不會放棄愛你。
公司的事我會處理好，不會讓你擔心。生日快樂，雖然可能沒機會當面說了。
"林小滿把字條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卻在下樓后又鬼使神差地撿了回來。接下來的日子，
她嚴格執(zhí)行著自己的報復計劃。許默頻繁出現在她的生活中——送她上班，接她下班，
送昂貴的禮物到公司。同事們紛紛投來艷羨的目光，
而林小滿則故意讓這些消息傳到程遠耳中。程遠的反應出乎她的預料——沒有憤怒質問，
沒有糾纏不休。他只是每天發(fā)一條簡短的消息："希望你開心"，"注意天氣變化"，
"記得吃早餐"...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這種平靜反而讓林小滿更加煩躁。
她想要的是程遠的痛苦、嫉妒、失控，而不是這種圣人般的包容。生日前三天，
林小滿在公司樓下"偶遇"了周子揚。他看起來憔悴了許多，一見到她就快步走來。"小滿，
我們必須談談，"他語氣急切，"關于'真愛驗證局'...""沒什么好談的，
"林小滿冷冰冰地說，"你和程遠玩得很開心吧？測試我的忠誠？看我是不是拜金女？
"周子揚臉色大變："你誤會了！那個第二階段根本不是...""夠了！"林小滿打斷他，
"告訴程遠，他很快就能看到測試結果了——我的生日派對上，我會帶著新男友出席。
"周子揚震驚地看著她："你...你不能這樣對遠哥！他最近...""他最近怎么了？
"林小滿逼問。周子揚欲言又止，最終搖頭："算了，你自己會明白的。但小滿，
你真的誤會了'真愛驗證局'的意義。"林小滿冷笑一聲，轉身離開。誤會？不，
她清楚得很。程遠和周子揚把她當成實驗對象，現在輪到她來掌控局面了。生日當天，
林小滿精心打扮，穿上程遠最喜歡的那條紅裙子——諷刺的是，
現在她要穿著它迎接另一個男人。許默準時出現在她家門口，手捧九十九朵玫瑰，西裝筆挺，
像個完美的王子。"準備好了嗎，女主角？"他微笑著伸出手。林小滿深吸一口氣，
挽上他的手臂："走吧。"她知道程遠會來——雖然她沒邀請他，
但周子揚肯定會告訴他地點。她要讓程遠親眼看看，被測試、被傷害是什么感覺。
5 生日驚變派對在一家高檔餐廳的私人包廂舉行。林小滿的同事們早已到場，
當她和許默手挽手出現時，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起哄聲。"哇哦！小滿，不介紹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