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靜謐的賓館里我獨自坐在床邊,雙眼布滿血絲,死死地盯著與隔壁相鄰的那堵墻。
突然,一陣女人痛苦的呼喊聲穿透墻壁。“我不行了,快,我要死了,啊啊——我真要死了!
”那聲音興奮而嘶啞,仿佛去到了天堂。我猛地站起身,心臟狂跳,
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shù)可怕的念頭:這是要出人命了吧?我來不及多想,顫抖著雙手抓起手機,
撥通了報警電話,聲音急促而緊張:“喂,警察嗎?我在夜色賓館,
隔壁房間傳來女人求救聲,好像有人要出事了!”此刻的我,滿心焦急與擔憂,
而那堵薄薄的墻背后,住著的竟是他的妻子張靜和公司董事長王富。回想起三天前,
老婆突然告知他要和公司董事長去國外出差,這個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
在我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一種莫名的不安驅(qū)使我偷偷跟隨妻子登上了同一趟航班,
我想弄清楚,妻子去國外到底要做什么,是否對自己隱瞞了什么。在國外的日子里,
我像個幽靈般悄悄跟蹤著妻子。終于,
我發(fā)現(xiàn)了妻子和董事長的秘密——兩人一同走進機場邊上的一家賓館,開了房間。那一刻,
我的心仿佛被重錘狠狠擊中,憤怒、痛苦、不甘等情緒交織在一起。我強忍著內(nèi)心的波瀾,
在同一家賓館開了房間,就在妻子房間的隔壁,我要將一切查個水落石出。
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一周前,那本應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我入職公司整整三年,三年來,
我兢兢業(yè)業(yè),將全部的心血都傾注在工作上,
從初出茅廬的年輕員工成長為經(jīng)驗豐富的資深員工。公司為我舉行了入職三周年慶祝儀式,
然而,這本應充滿喜悅的場合,卻被部門經(jīng)理張海攪得一團糟。張海,
是個剛入職不到半年的家伙,憑借著溜須拍馬的本事,攀上了公司副總經(jīng)理劉梅的大腿,
從而在短時間內(nèi)從普通員工一躍成為銷售部經(jīng)理。自那以后,他在公司里橫行霸道,
除了董事長、副總經(jīng)理和財務總監(jiān),誰都不放在眼里,稍有不順心就對員工破口大罵,
公司內(nèi)部被他搞得怨氣沖天。在慶祝會上,張海卻對我百般針對,
一臉不屑地說道:“小錢啊,你來公司都三年了,怎么還這么不思進取,整天就知道混日子,
一點上進心都沒有?!蔽衣犞@些刺耳的話,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
我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在張??谥芯钩闪嘶烊兆?。我站起身,
直視著張海的眼睛,憤怒地回應道:“張經(jīng)理,我在公司這三年,
哪一天不是盡心盡力地工作?你憑什么這么說我?”張海被錢松的反應弄得有些下不來臺,
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冷笑著說:“喲,還頂嘴了?我看你就是太安逸了,得給你點教訓。
”我怒不可遏,一把抓住張海的衣領,大聲吼道:“你別太過分了!
別以為靠溜須拍馬當上經(jīng)理就了不起,大家早就對你的所作所為不滿了!”同事們見狀,
紛紛圍了過來,臉上露出驚訝和看熱鬧的表情。張海沒想到我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
發(fā)起火來竟如此嚇人,他用力掙脫錢松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領,惡狠狠地說:“好啊,小錢,
你等著,有你好受的!”說完,便氣呼呼地走了。張海走后,同事們紛紛圍到錢松身邊,
你一言我一語地安慰我。“老錢,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個小人?!薄笆前?,錢哥,
你做得對,早就該有人治治他的囂張氣焰了?!蔽倚闹械呐鹕陨云较⒘艘恍抑?,
與張海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來到公司,
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工位上坐著別人。我滿心疑惑地走過去,詢問道:“這位同事,這是我的工位,
你是不是坐錯了?”那同事抬起頭,有些尷尬地說:“錢哥,早上張經(jīng)理重新調(diào)整了工位,
這已經(jīng)不是你的位置了。”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繼續(xù)問道:“那我的工位在哪里?
”同事指了指廁所旁邊的一個角落,無奈地說:“在那兒,張經(jīng)理親自安排的。
”我看著那個散發(fā)著異味的角落,心中的憤怒再次被點燃。我知道,這是張海在故意報復他。
但我沒有退縮,咬了咬牙,走到自己的新工位坐下,開始了一天的工作。然而,
廁所傳來的陣陣異味,讓我根本無法集中精力,工作思緒被徹底打亂。上午十點多,
張海從辦公室走了出來,路過錢松身邊時,故意放慢腳步,陰陽怪氣地說:“小錢吶,
新工位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舒適’?。俊蔽覐娙讨闹械呐?,平靜地說:“挺好的,
謝謝張經(jīng)理的‘關照’?!睆埡R娢覜]有如他所愿大發(fā)脾氣,心中有些不爽,冷哼一聲,
走進了廁所。下午,張海拿著一份文件走到錢松面前,面無表情地將文件扔在我的桌上,
命令道:“把銷售部的月報呈交給董事長,下午四點之前必須送到,否則這個月的績效減半!
”我看著這份文件,心中明白這是張海給自己挖的又一個坑。以往月報都是張海親自送,
這次卻突然讓他去,肯定沒安好心。我抬起頭,看著張海說:“張經(jīng)理,
我連董事長辦公室都沒去過,您讓我去送月報,這不是為難我嗎?”張海臉色一沉,
嚴厲地說:“這是工作安排,你別找借口,要是做不好,就別想在公司待下去!”說完,
轉(zhuǎn)身就走。我看著張海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但我知道,
這個任務我必須得接下,否則等待他的將是更嚴厲的懲罰。我硬著頭皮,
拿著月報來到行政辦公樓。站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前,他深吸一口氣,
試圖讓自己緊張的心情平靜下來。這時,董事長的秘書曹麗走了過來,看到我,微微一愣,
問道:“你是銷售部的吧?有什么事嗎?”我連忙說道:“曹秘書,
我是張經(jīng)理讓我來送月報的?!辈茺惪戳丝次沂种械奈募?,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說:“張海怎么沒來?他平時不都是自己送月報的嗎?”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說:“我也不清楚,張經(jīng)理就這么安排的。”曹麗上下打量了錢松一番,
說:“你先在旁邊沙發(fā)上坐會兒吧,財務的人一會兒也要給董事長送東西,
等他們來了一起進去?!蔽尹c了點頭,走到沙發(fā)旁坐下,靜靜地等待著。兩分鐘后,
我看到妻子張靜捧著幾個文件走了過來。老婆看到我,也有些驚訝,微微一愣后,
微笑著向他打了個招呼。我連忙站起身,回應了一個微笑。曹麗看著他們,
好奇地問:“你們認識?”老婆笑著說:“麗姐,這是我老公?!辈茺愇⑽⑻裘迹f:“哦?
原來是夫妻啊?!比缓筠D(zhuǎn)向老婆,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你是財務部新來的吧?
這次是來送預算報表的?一會兒可要向董事長詳細匯報,你準備好了嗎?
”老婆自信地說:“沒問題,麗姐,這份預算報表是我做的,我對內(nèi)容很熟悉。
”曹麗點了點頭,說:“那好,你跟我進去吧。”說完,帶著老婆走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我坐在沙發(fā)上,眼睛緊緊盯著董事長辦公室的門,心中充滿了不安。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半個小時過去了,張靜還沒有出來。我開始坐不住了,他不停地看表,
心中的疑惑和擔憂越來越濃。這時,曹麗從樓梯間走了出來,我連忙站起身,
問道:“曹秘書,我老婆怎么還沒出來?都這么久了?!辈茺惪戳丝次遥?/p>
又看了看緊閉的辦公室門,說:“可能董事長和她在深入交流工作吧,你再等等。
”深入交流工作?我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懷疑,一個預算報表需要交流這么久嗎?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站起身來,朝著董事長辦公室走去。曹麗見狀,連忙攔住他,
說:“你干什么?不能隨便進去,會打擾到董事長的。
”我焦急地說:“我老婆進去這么久了,我擔心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曹麗無奈地說:“你別著急,再等等吧?!钡掖丝桃呀?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
我伸手推開了董事長辦公室的門。門開的瞬間,我看到老婆正站在辦公桌前,頭發(fā)有些凌亂,
衣服也不像進去時那么整齊。他心中一震,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老婆看到我突然進來,
也顯得有些慌亂,說:“你怎么進來了?”我看著她,問道:“你們在里面干什么?
怎么這么久?”老婆連忙解釋道:“沒什么,就是在匯報預算報表,董事長問了一些問題,
所以時間長了點?!闭f完,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和衣服,匆匆走出了辦公室。
我看著妻子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我走進辦公室,空氣中充滿了香水,
但還夾雜著一絲怪怪的腥味,我有些疑惑??吹蕉麻L王富正坐在辦公桌后,
一臉嚴肅地看著我。我連忙說道:“王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