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老婆一腳把我踹下床，讓我滾。我穿著睡衣蹲在別墅門口，差點凍成狗。
岳母找出來，把我拉進客房，給我披上毯子，一臉愧疚：“家教不嚴，
讓你看笑話了…阿姨代她賠罪?！闭f著，她倒了兩杯紅酒，臉泛紅暈，越靠越近。
我看著杯里的酒，這賠罪方式，也太刺激了！1 千金買來個祖宗我叫林峰，
別人眼里走了狗屎運的窮小子。為啥？就因為我把本市排得上號的豪門千金，
蘇家大小姐蘇晴給娶回家了。光彩禮就砸了小兩千萬，差點掏空我爸那點老底。
我爸只是個開家具廠的小老板，這兩年行情不好，廠子半死不活，這兩千萬，
是他求爺爺告奶奶，加上廠子里最后那點流動資金才湊出來的。就這，蘇家還嫌少呢。
為啥非要娶？呵，因為我那傻老爹，跟蘇晴她爸，也就是我現(xiàn)在的老丈人蘇大海，
是穿開襠褲時就認識的兄弟。年輕時一起在工地搬過磚，分吃過一盒冷飯的那種交情。
后來蘇大海走了狗屎運，發(fā)達了，成了蘇總。我爸還是個林廠長，小廠子。我大學(xué)畢業(yè)，
我爸廠子眼看要黃，他舔著老臉去求蘇大海拉一把。蘇大海倒是沒直接拒絕，
就是灌了我爸一頓大酒，然后摟著我爸脖子說：“老林啊，咱哥倆啥關(guān)系？你的忙我肯定幫！
這樣，讓我?guī)湍阋残?，讓你家小峰娶了我家晴晴，咱倆成了親家，我的不就是你的？
”我爸當時喝得暈頭轉(zhuǎn)向，只覺得這兄弟沒白交，回來就摁著我腦袋讓我準備當新郎官。
我心里門兒清，蘇大海精得跟猴似的。他蘇家是看著風(fēng)光，其實底子早虛了，
急需一筆現(xiàn)金救急。我爸那兩千萬，就是雪中送炭。至于他女兒蘇晴，
那是本市有名的眼高于頂，聽說私生活還挺……精彩。能看上我這種“窮小子”才有鬼了。
這不明擺著賣女兒填窟窿嘛！但我沒拗過我爹，他差點給我跪下，
說廠子里幾十號老員工等著吃飯，說這是他最后的心愿。得，結(jié)就結(jié)吧。
婚禮辦得那叫一個奢華，蘇家死要面子，所有排場都按最高規(guī)格來，
好像這樣就能掩蓋賣女兒的事實。蘇晴全程黑著臉，漂亮是真漂亮，跟個瓷娃娃似的，
就是眼神冷得能凍死人。挽著我胳膊的時候，指甲都快掐進我肉里了。
司儀讓她說“我愿意”，她咬著后槽牙，聲音跟蚊子哼似的。我特么還不想愿意呢！
好不容易熬完儀式，送走賓客。我揉著笑僵的臉，走進新房。好家伙，這新房布置得，
跟皇宮似的。蘇家別墅里最大最敞亮的一間主臥。蘇晴早就卸了妝，穿著真絲睡袍，
坐梳妝臺前啪啦啪啦地拍臉，看都沒看我一眼。我累得夠嗆，扯了領(lǐng)帶，
一屁股坐在那鋪著大紅喜被的床上，心想好歹是合法夫妻了，今晚總能……“誰讓你坐這的？
”冷冰冰的聲音砸過來。我抬頭，對上蘇晴那雙沒什么溫度的眼睛?！鞍?？
這不……咱的婚床嗎？”我有點懵?！澳愕拇苍谀沁?。”她抬了抬下巴，指向墻角。
我順著看過去，好嘛，不知道啥時候打了個地鋪！薄薄一層褥子鋪在地板上，
寒酸得跟狗窩一樣。我火氣蹭一下就上來了：“蘇晴，你什么意思？兩千萬娶你回來，
讓我睡地鋪？”“兩千萬是你家買蘇家女婿這個名頭的錢，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她轉(zhuǎn)過身，
雙手抱胸，臉上全是譏諷，“真以為給了錢就能上我的床？林峰，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配嗎？
”我氣得肝疼：“我不配？你爸求著我爸結(jié)的親！你以為我樂意娶你？”“那正好??！
”她猛地站起來，指著門口，“不樂意就滾出去！看見你就惡心！”“這是我家！
我憑什么滾！”我梗著脖子吼。這別墅是我家那兩千萬彩禮買的！名正言順屬于我的婚房！
“你家？”蘇晴嗤笑一聲，幾步?jīng)_過來，居然直接上手推我，“滾蛋！這是我的房間！
你給我滾出去！”我沒想到她勁兒不小，又是突然發(fā)難，直接被她從床上推了下來，
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他媽瘋了！”我爬起來，火冒三丈長這么大沒被女人這么欺負過！
“滾不滾？”她眼神狠厲，完全不像個新娘子，倒像個仇人。“不滾！”“好！你不滾我滾！
”她說著，居然一把抄起梳妝臺上那把精致的銀質(zhì)梳子，劈頭蓋臉就朝我砸過來！
我下意識一躲，梳子砸在墻上，發(fā)出好大一聲響。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她直接沖出門，
對著樓下尖叫：“媽！媽！你看他！他打我！”我特么……我碰都沒碰她一下！
2 滾去睡走廊！我真是開了眼了。這女人顛倒黑白、倒打一耙的本事，是天生的吧？
沒一會兒，樓梯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那新婚丈母娘，王美娟女士，穿著睡衣就上來了，
一臉焦急：“怎么了怎么了？晴晴，這大喜的日子吵什么呀？”蘇晴立刻戲精附體，
撲到她媽懷里，抽抽搭搭，指著我就哭訴：“媽！他……他欺負我！還要動手打我！
我好害怕啊……”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我什么時候打你了？明明是你拿梳子砸我！
”王美娟看看梨花帶雨的女兒，又看看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我，臉色有點尷尬，
但還是先拍著蘇晴的背安慰：“好了好了晴晴，不哭不哭，肯定是誤會，小峰不是那樣的人。
”“他就是！他就是！”蘇晴不依不饒，“讓他滾！我不想看見他！讓他睡外面去！
不然我現(xiàn)在就回家！”王美娟一臉為難地看著我：“小峰啊，你看……晴晴她從小被慣壞了，
脾氣是大了點。今晚你先委屈一下？等她氣消了再說？”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皨?？
您讓我新婚夜睡外面？這像話嗎？”王美娟干笑兩聲：“哎呀，走廊那頭有客房，一樣的，
一樣的。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和，明天就好了。晴晴正在氣頭上，你就讓讓她，?。?/p>
”讓讓她？我兩千萬就娶回來這么個玩意，還得受這窩囊氣？我看著抱在一起的母女倆，
蘇晴在她媽懷里對我露出一個挑釁的、得意的冷笑。那一刻，我徹底明白了。這哪是娶媳婦，
這是請了個祖宗回來！蘇家壓根就沒把我，沒把我林家當回事！那兩千萬，就是肉包子打狗！
心涼了半截。怒火燒得我胸口疼，但我硬生生忍下去了。為著我爸，
為著廠子里那些看著我長大的叔叔阿姨，這口氣，我現(xiàn)在只能咽了?！靶小！蔽尹c點頭，
聲音冷得我自己都陌生，“我滾?！蔽易テ鸫采弦粋€枕頭，扭頭就出了新房，
把門摔得震天響。去他媽的豪門！去他媽的聯(lián)姻！別墅里暖氣開得足，但我心里拔涼，
穿著單薄的睡衣，隨便推開走廊盡頭一間客房的門，直接躺了上去。憋屈，窩火，
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回去把那女人揪起來打一頓。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知道過了多久，
大概后半夜了，外面好像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我口渴得厲害，起身想去找點水喝。
剛拉開客房的門，就聽到主臥那邊有細微的動靜。這么晚了，她還沒睡？鬼使神差地，
我放輕腳步走過去。主臥的門沒關(guān)嚴，虛掩著一條縫。里面?zhèn)鱽硖K晴壓低了的聲音，
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黏膩的撒嬌味。“……哎呀，知道了嘛，煩不煩人……嗯，
我也想你……”我眉頭一皺，心里咯噔一下。“他？呵，一個廢物罷了，
被我趕去睡走廊了……放心啦，我怎么可能讓他碰我？”“等拿到他爸廠子那塊地，
誰還管他誰是誰啊……到時候咱倆就能……”后面的聲音更低了，還夾雜著幾聲輕笑。
我靠在冰冷的墻上，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沖到了頭頂，又瞬間褪得干干凈凈。原來如此。
蘇大海打的是這個主意。我爸那家具廠，雖然效益不行了，但地段好，
早幾年就有開發(fā)商看中了，價格開得還不低，但我爸死活不肯賣，說那是他心血。
蘇家吞了彩禮錢還不夠，還惦記著我家最后那塊肥肉。而蘇晴，這個我名義上的妻子，
早就給我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還在新婚夜跟情夫電話調(diào)情，盤算著怎么踹了我。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摳進了掌心。猛地轉(zhuǎn)身，我不想再聽下去，
怕自己會忍不住沖進去掐死她。結(jié)果動作太大，胳膊肘不小心撞到了墻邊的裝飾花瓶。
“哐當”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誰？！”屋里的蘇晴立刻警覺地喊道。
我暗罵一聲，想趕緊退回客房。但主臥的門已經(jīng)猛地被拉開。蘇晴站在門口，
看著我和我腳邊碎裂的花瓶，臉上先是閃過一抹慌亂，隨即被更大的怒火覆蓋?！傲址?！
你敢偷聽我講話？！”她聲音尖利?！巴德牐俊蔽依湫?，“我只是路過。怎么，
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話怕人聽？”“你！”她氣急敗壞，猛地沖過來，再次用力推我，“滾！
你給我滾出去！滾出我家！看見你就惡心！”這次我有了防備，沒被她推動。
但她像個瘋婆子一樣，又是推又是掐又是踢?！昂茫易??！蔽宜﹂_她，心冷得像鐵，
“蘇晴，你別后悔?！薄昂蠡?？嫁給你這種窮鬼我才后悔！快滾！”我二話不說，
轉(zhuǎn)身就下樓，大步走向別墅大門。外面冷風(fēng)夾著雨點，呼呼地往里灌。我穿著單薄的睡衣，
毫不猶豫地踏了出去?！芭椋 鄙砗蟮拇箝T被狠狠摔上，還傳來了反鎖的聲音。
冰冷的雨點瞬間打濕了我的衣服，刺骨的寒意往骨頭縫里鉆。
我蹲在別墅門口那棵光禿禿的景觀樹下，看著這棟燈火輝煌卻冰冷無比的房子，
感覺自己像個徹頭徹尾的傻逼。兩千萬，買來個仇人，買來頂綠帽子，
買來這新婚夜的凄風(fēng)苦雨。我蹲在那里，牙齒凍得直打顫，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日子，
沒法這么過。3 岳母的紅酒賠罪就在我差點凍成冰棍，
思考著是硬氣地凍死街頭還是沒骨氣地去敲傭人房的門時，身后的別墅大門“咔噠”一聲，
輕輕開了一條縫。一道柔和的光線漏了出來。“小峰？真是你??？你怎么蹲在這兒？快進來！
快進來！”是我那丈母娘王美娟的聲音，聽著還挺著急。我僵硬地轉(zhuǎn)過頭，
看見她裹著件厚厚的羊毛披肩，正探出頭朝我招手。我冷笑一聲，沒動：“進來？別了，
省得您女兒又說我偷窺她，再把我打出來。我這小身板，經(jīng)不起折騰。
”王美娟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趕緊走出來，不由分說地拉住我的胳膊：“哎呀，這孩子，
說的什么氣話！是晴晴不對，媽代她給你賠不是了！外面這么冷，凍壞了怎么辦？
快跟媽進來！”她力氣不小，半拉半拽地把我弄進了屋。屋里暖氣一烘，
我凍麻了的身體才慢慢恢復(fù)知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王美娟把我直接拉進了一樓的一間客房，不是之前蘇晴趕我睡的那間，
像是她平時偶爾小憩用的，布置得挺溫馨?！翱纯?，這都濕透了，冷不冷？”她一臉心疼，
趕緊從柜子里拿出一條厚厚的毛毯披在我身上，又拿干毛巾給我擦頭發(fā)。我有點不自在，
躲了一下：“媽，不用，我自己來?！薄皠e動別動，你看看你這孩子，跟媽還客氣什么。
”她堅持幫我擦著，動作很輕柔，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有點甜膩?！扒缜缒呛⒆?，
被我跟她爸慣壞了，任性，脾氣上來不管不顧的，你別往心里去?！彼贿叢烈贿厙@氣，
語氣里滿是愧疚，“家教不嚴，讓你看笑話了……阿姨代她賠罪。”我低著頭，沒吭聲。
心里那股火還沒下去，但對著這個一直還算和氣的丈母娘，我也不好再甩臉子?！鞍Γ?/p>
這都什么事啊。”她擦完我的頭發(fā)，又把毯子給我裹緊了些，然后轉(zhuǎn)身走到旁邊的小酒柜前，
“喝點紅酒暖暖身子吧，驅(qū)驅(qū)寒。”她拿出兩個高腳杯和一瓶開了封的紅酒，
嫻熟地倒了兩杯。殷紅的液體在水晶杯里晃蕩，看著挺誘人。她端著兩杯酒走過來，
遞給我一杯，自己拿著另一杯，在我身邊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距離有點近。“來，小峰，
媽敬你一杯，算是給晴晴賠禮了。以后媽肯定好好說她，你們好好過日子，?。俊彼e起杯，
眼神溫溫柔柔地看著我。燈光下，她臉上似乎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暈，
不知道是剛睡醒還是怎么。她保養(yǎng)得極好，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不少，
跟蘇晴站一起像姐妹花。我看著她遞過來的酒，沒馬上接。這大半夜的，
丈母娘拉著女婿在客房單獨喝酒賠罪？這畫面怎么想怎么別扭。“媽，真不用這樣。
”我推辭道，“我沒大事，暖和一下就行?！薄鞍パ?，一杯酒而已，不給媽面子？
”她嗔怪地瞥了我一眼，身體又朝我這邊靠了靠，幾乎要貼到我胳膊上，那香水味更濃了，
“是不是還在生晴晴的氣？要不……媽再替她給你賠個不是？”說著，
她把自己那杯酒遞到我嘴邊，眼神水汪汪的，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鞍⒁讨?，
你受委屈了……”她的聲音壓低了，帶著點沙啞，熱氣都快呵到我耳朵上了。
我渾身汗毛都快豎起來了！這什么情況？賠罪需要靠這么近？需要臉這么紅？
需要把酒喂到我嘴邊？我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還有那雙似乎含著別樣情愫的眼睛，
猛地想起蘇晴電話里那些話，想起蘇家的算計……這杯酒……真的只是驅(qū)寒？
我心里警鈴大作。事出反常必有妖！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好心？
我下意識地往后仰了仰身體，干笑著接過她手里的酒杯：“媽，我自己來，自己來。
”王美娟見我接了酒，笑容更深了，也拿起另一杯，跟我碰了一下：“這就對了嘛，來，
干了？”我看著她仰頭就要喝，心里那種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皨?！”我猛地叫住她。
“嗯？”她動作一頓，疑惑地看著我。我腦子飛速旋轉(zhuǎn)，急中生智，
指著她的酒杯：“您這杯……好像有點東西？”“什么？”王美娟一愣，
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酒杯。就在她視線轉(zhuǎn)移的瞬間，我以最快的速度，
把我們倆的酒杯調(diào)換了一下！動作快得幾乎看不清。她回過頭，一臉茫然：“什么東西？
沒有??？”我心里怦怦跳，面上卻強裝鎮(zhèn)定，
舉起我手里原本屬于她的那杯酒（現(xiàn)在換成了我的）：“哦，可能我看花眼了。來，媽，
我敬您，謝謝您……這么‘體貼’?！蔽野选绑w貼”兩個字咬得有點重。
王美娟似乎沒聽出來，嫣然一笑，舉起我那杯酒（現(xiàn)在換成了她的）：“跟媽還客氣什么，
干了?！蔽覀z各懷鬼胎，仰頭喝下了杯中的紅酒。酒液滑過喉嚨，帶著點澀，
還有點說不清的怪味。我放下空杯，看著她。王美娟也喝完了，舔了舔嘴唇，看著我，
臉上的紅暈更深了，眼神也開始有點迷離。她往我這邊又蹭了蹭，幾乎要靠在我身上了，
聲音軟得能滴水：“小峰啊……現(xiàn)在感覺……暖和點了嗎？
還……還需要阿姨怎么……賠罪嗎？”她的手，居然試探性地放到了我的大腿上！我艸！
我渾身一僵，差點跳起來！這賠罪方式，也太他媽的刺激了！
4 這藥勁可真上頭就在那只保養(yǎng)得宜、涂著精致指甲油的手快要在我腿上摩挲的時候，
王美娟自己的身體先軟了下去。“唔……怎么……有點暈……”她晃了晃腦袋，
眼神更加迷離了，說話也開始含糊不清，“好熱啊……”她一邊說著，
一邊下意識地去扯自己的羊毛披肩。披肩滑落，露出里面絲質(zhì)的低胸睡裙。我猛地站起來，
退后兩步，心臟咚咚直跳，背后驚出一身冷汗。媽的！這酒里果然有問題！要不是我機靈，
現(xiàn)在神志不清、任人擺布的就是我了！我看著她癱在沙發(fā)上，臉頰酡紅，眼神渙散，
嘴里還無意識地哼哼唧唧，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這藥勁可真夠猛的！蘇家這是想干嘛？
派丈母娘來色誘女婿？拍下照片拿捏我？還是想搞出點更惡心的丑聞，徹底把我踩死，
好順理成章吞并我家的一切？其心可誅！我站在原地，冷眼看了她幾秒，心里又驚又怒，
但很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xiàn)在不是發(fā)火的時候。我得想想怎么辦。報警？不行。沒證據(jù)，
而且這事兒太丟人，鬧大了對我沒好處，我爸那邊也沒法交代。把她弄醒對質(zhì)？更不行，
這女人精得很，醒了肯定不認賬，還能反咬我一口。我深吸一口氣，目光掃過房間，
最后落在她剛才拿酒的那個小酒柜上。我走過去，拿起那瓶紅酒，晃了晃，還剩大半瓶。
又看了看酒柜，里面還有幾瓶沒開封的。好，證據(jù)先留著。我掏出手機，調(diào)整好角度，
對著沙發(fā)上意識不清的王美娟拍了幾張照片和一段短視頻，
特別是她此刻的狀態(tài)和那杯殘留著酒液的杯子，給了特寫。做完這一切，我把手機收好。
然后，我走到王美娟身邊，撿起地上的羊毛披肩，胡亂給她蓋了回去。
不能讓她就這么待在這兒。我得把她弄回她自己房間去。我彎下腰，
費力地把軟成一灘泥的她架起來。她渾身滾燙，嘴里還嘟囔著聽不清的囈語，腦袋一歪，
靠在我肩膀上。溫香軟玉在懷，我卻只覺得惡心。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總算把她拖回了二樓她的主臥室。幸好這別墅隔音好，一路上沒碰到人。
把她扔回她那張大床上，我累得直喘氣。看著床上毫無知覺的王美娟，我眼神冰冷。蘇家，
你們夠狠。這梁子，算是結(jié)死了！我轉(zhuǎn)身離開她的房間，輕輕帶上門。回到一樓那間客房，
我看著地上那個空酒杯和那瓶問題紅酒，心里一陣后怕，又一陣暴怒。這地方，
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我換下濕睡衣，穿上自己之前帶來的便服，拿起那瓶紅酒和那個空酒杯，
用袋子仔細裝好。證據(jù)，得保管好。然后，我毫不猶豫地拉開客房的門，再一次走了出去。
不過這次，不是被趕出去，是我自己主動離開。外面的雨已經(jīng)小了，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
冷風(fēng)吹在臉上，讓我更加清醒。我開著那輛我爸給我充門面的二手帕薩特，
駛離了這座金碧輝煌卻骯臟冰冷的牢籠。我沒回我爸家，怕他擔心，
直接去了我一個發(fā)小開的修車行。他那里有個小休息室，平時沒人用。
發(fā)小看我大清早狼狽不堪地過來，嚇了一跳：“峰哥，你這……新婚夜縱欲過度？
被新娘子踹下床了？”我苦笑一聲：“比那慘多了。
”我把那瓶酒和杯子鎖進他辦公室的保險柜，只簡單說了句：“幫我看好，誰也別給，
以后有用?！卑l(fā)小看我臉色不對，也沒多問，拍了拍我肩膀：“有事說話。
”我在休息室的沙發(fā)上躺下，卻毫無睡意。眼睛盯著天花板，腦子里翻來覆去都是今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