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直播間里看到表弟戴著墨鏡，一臉高冷地說"我不會為任何女人停留"時，
我差點把手里的泡面噴出來。屏幕右上角飄過一排彈幕：【臥槽！
這不是隔壁小區(qū)那個天天幫他表姐收快遞的小暖男嗎？】【哈哈哈裝什么裝，
昨天還看見他在菜市場給表姐挑菜呢！】【等等，這家伙不會就是傳說中那個戀愛腦表弟吧？
聽說為了上節(jié)目偷偷報名的！】我眨了眨眼，以為自己看花了。彈幕？什么彈幕？
我明明看的是電視，不是手機直播啊。正疑惑間，
表弟江晨宇在鏡頭前繼續(xù)他的"霸總"人設："女人只會影響我事業(yè)的速度。
"彈幕又來了：【救命！他表姐要是知道他這么說，估計當場就能把他拖回去！】【樓上的，
他表姐肯定不知道啊，不然能讓他來參加戀愛綜藝？】【完了完了，表弟要暴露真面目了，
他根本不是什么高冷男神，就是個表姐控！】我："？？？"什么表姐控？我放下泡面，
仔細盯著電視屏幕。這是最新一期的戀愛綜藝《心動小屋》，
八個男女嘉賓要在豪宅里生活一個月，最終配對成功。而我那個從小跟著我長大的表弟，
居然瞞著我偷偷參加了這個節(jié)目？關鍵是，他在節(jié)目里的人設居然是"高冷霸總"？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從小到大都黏著我，
連買個早餐都要問我想吃什么的小跟班，居然能在鏡頭前裝出這副樣子？手機響了。
是媽媽打來的。"婷婷啊，你看電視了嗎？你表弟上電視了！""我看見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媽，你知道他去參加節(jié)目的事嗎？""不知道啊，我也是剛看到。
這孩子怎么不說一聲就去了？"掛了電話，我繼續(xù)盯著屏幕。節(jié)目里，
女嘉賓們開始自我介紹。第一個是網(wǎng)紅博主許諾，第二個是舞蹈老師蘇靈，
第三個是設計師趙雪...每當有女嘉賓說話時，江晨宇都會禮貌地點頭，保持距離，
完美詮釋什么叫"紳士而疏離"。彈幕卻很不給面子：【哈哈哈哈，看他這個表情，
肯定在想'這些人都沒有表姐好看'！】【打賭！他今晚肯定會偷偷給表姐發(fā)消息！
】【樓上的，何止發(fā)消息，估計還要匯報今天的行程！】我被這些彈幕逗笑了。不過說實話，
這些彈幕說得還挺準的。江晨宇從小就是這個性格，在外人面前總是很拘謹，
只有在我面前才會放松下來。但是...這些彈幕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只有我能看到？
正想著，手機又響了。果然是江晨宇發(fā)來的消息。"表姐，你看電視了嗎？""看了。
"我回復得很簡單。"我...我可以解釋的。""不用解釋，我明白。""真的？""嗯，
你缺錢了對吧？節(jié)目組給多少出場費？"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發(fā)來一個數(shù)字。我看了看，
確實不少。"行吧，好好表現(xiàn)，別給咱家丟臉。""表姐你不生氣？""生什么氣？
你都這么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發(fā)完這條消息，
我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那個高冷人設...確定能撐得住？""肯定可以的！
我已經(jīng)練習很久了！"我笑了笑，沒再回復。繼續(xù)看電視。節(jié)目里開始了第一個環(huán)節(jié)，
男女嘉賓要互相選擇室友。江晨宇被三個女嘉賓選中，
但他禮貌地選擇了看起來最不起眼的那個女孩——一個叫做林小雨的圖書管理員。
彈幕立刻沸騰了：【我就知道！表弟肯定會選最安全的那個！】【哈哈哈，
他這是想著表姐不會吃醋的策略！】【太聰明了，選個威脅性最小的，回去好交代！
】我嘴角抽了抽。這些彈幕到底是誰發(fā)的？而且為什么說得這么準？第二章第二天一早，
我正在公司里處理文件，手機就開始瘋狂震動。是媽媽發(fā)來的微信語音。"婷婷！
你快看看昨晚的直播回放！你表弟出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趕緊打開視頻軟件。
昨晚的直播回放顯示，晚上十一點左右，江晨宇和室友林小雨在陽臺上聊天。
林小雨主動問："晨宇，你為什么會來參加這個節(jié)目？"江晨宇沉默了一會兒，
說："想要證明自己吧。""證明什么？""證明我...也可以獨立生活。"這時候，
彈幕又出現(xiàn)了：【完了！他要暴露了！】【表弟這是在暗示什么？獨立生活？
難道表姐管得很嚴？】【等等等等，我怎么覺得他要哭了？
】鏡頭確實捕捉到江晨宇眼中的濕潤。林小雨很貼心地遞過去一張紙巾："沒關系，
我覺得你很棒。""謝謝。"江晨宇接過紙巾，"其實我...有一個很重要的人。
"彈幕瞬間炸了：【來了來了！表姐要出場了！】【雖然隔著屏幕，
但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戀愛的酸臭味！】【等等，這情節(jié)不對啊，他不是應該裝高冷到底嗎？
】林小雨眼神一亮："女朋友？""不是。"江晨宇搖頭，"是我表姐。""表姐？""嗯，
從小帶大我的表姐。她...很厲害，會賺錢，會照顧人，會做飯，
會..."江晨宇一說起我就停不下來，完全沒有注意到鏡頭正對著他，
也沒有注意到林小雨臉上逐漸尷尬的表情。彈幕已經(jīng)笑瘋了：【哈哈哈哈表姐控實錘了！
】【這哪里是高冷男神，分明是戀姐狂魔！】【林小雨：我以為你要說女朋友，
結(jié)果你跟我講表姐？】【救命??！他這個表情，像極了炫妻狂魔！】我看到這里，
忍不住捂住了臉。這個傻子！第一天就暴露本性了！果然，網(wǎng)上很快就有了相關話題。
#表姐控男神# #江晨宇表姐# #戀愛綜藝翻車現(xiàn)場#點擊量都快破百萬了。
我隨便點開幾個評論看了看："太真實了哈哈哈，果然裝不了多久！
""這個表姐到底是什么神仙啊，把弟弟迷得這么徹底？
""求求節(jié)目組把表姐請來做飛行嘉賓吧！
""江晨宇：我來參加戀愛綜藝是為了向表姐證明我能獨立！"我一邊看評論一邊搖頭。
這些網(wǎng)友的腦回路真的很清奇。不過，讓我更在意的是那些彈幕。
它們似乎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江晨宇為什么要參加這個節(jié)目，
比如他接下來會做什么...正想著，手機又響了。是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打來的。"您好，
請問是方婷婷小姐嗎？""是的。""我是《心動小屋》的導演助理，
想邀請您參加我們的節(jié)目...""不去。"我直接拒絕。"別急著拒絕啊！
您表弟在節(jié)目里的表現(xiàn)很受觀眾喜歡，大家都很好奇您是什么樣的人...""我說了不去。
""出場費可以商量的！""多少錢我都不去。"掛了電話，我繼續(xù)看直播回放。
江晨宇已經(jīng)徹底放飛自我了。早上起床后，他第一件事不是洗臉刷牙，
而是拿起手機給我發(fā)消息。"表姐早安！""表姐今天穿什么衣服？""表姐記得吃早餐哦！
"然后才去洗漱。彈幕都看不下去了：【這還怎么參加戀愛綜藝??？滿腦子都是表姐！
】【其他女嘉賓：我們是來戀愛的，不是來聽你夸表姐的！
】【導演：我花錢請你來是撒狗糧的嗎？】【哈哈哈，
這個綜藝要改名叫《表姐在我心中》了！】我哭笑不得。這個江晨宇，
真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永遠把我放在第一位?？墒沁@樣下去，
他怎么可能在節(jié)目里找到女朋友呢？更重要的是，那些彈幕讓我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它們似乎在暗示什么即將發(fā)生的事情。第三章周末，我正在家里做大掃除，門鈴突然響了。
開門一看，是節(jié)目組的導演親自來了。"方小姐，真不好意思打擾您。
"導演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很誠懇，"我是《心動小屋》的導演王磊。
""我說過不參加節(jié)目的。""我知道，我知道。"王導演連忙擺手，
"我今天來不是為了這個。""那是為了什么？""是為了您表弟。"王導演嘆了口氣，
"方小姐，實不相瞞，您表弟在節(jié)目里的表現(xiàn)...有點問題。"我讓他進來坐下，
泡了杯茶。"什么問題？""他...他完全不按劇本走。"王導演苦笑，
"我們原本設計的是高冷男神人設，結(jié)果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您。""這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是正常，但是..."王導演拿出平板，給我看最新的直播畫面，
"您看看現(xiàn)在的情況。"屏幕上，江晨宇正在廚房里做飯。本來這是一個很好的鏡頭，
畢竟會做飯的男人很有魅力。
但是江晨宇一邊做飯一邊自言自語："表姐最喜歡吃糖醋排骨了...不過她不在這里，
做給誰吃呢？""算了，還是做個簡單的吧。表姐總說我做飯?zhí)珡碗s了。""咦？
這個調(diào)料怎么用？表姐平時都是怎么做的來著？"彈幕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兄弟，
你是來戀愛的，不是來想表姐的！
】【其他女嘉賓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人生了...】【導演：我的劇本呢？我精心設計的劇本呢？
】【這期節(jié)目可以改名叫《我在戀綜想表姐》】王導演關掉視頻，看著我："方小姐，
您看到了吧？這樣下去，我們的節(jié)目就要變成個人秀了。""那你想怎么辦？
""我希望您能來做一期飛行嘉賓，讓您表弟...收收心？
"我搖頭："我不會參加這種節(jié)目的。""我們可以給您最高的出場費！""不是錢的問題。
""那...那是什么問題？"我想了想，說："我不想破壞他的成長機會。
"王導演一愣："成長機會？""江晨宇從小就很依賴我，這次參加節(jié)目，
也許是他想要獨立的一個嘗試。如果我出現(xiàn)，那他永遠學不會獨立。
"王導演沉默了一會兒："可是按照現(xiàn)在這個情況，
他根本就不可能和任何女嘉賓發(fā)展出感情。""那是他的問題，需要他自己解決。
"送走了導演，我繼續(xù)看直播。下午的時候，
節(jié)目組安排了一個游戲環(huán)節(jié)——男女嘉賓要兩兩配對完成任務。
江晨宇被分到和網(wǎng)紅博主許諾一組。許諾很主動，不斷找話題和江晨宇聊天。"晨宇，
你平時有什么愛好嗎？""做飯、打掃、買菜。"江晨宇如實回答。許諾眼睛一亮："哇，
你好居家?。∧悄阋欢ê軙疹櫲?？""還好吧，主要是我表姐教得好。
"許諾的笑容有點僵硬："你...很愛你表姐呢。""嗯，表姐對我很好。
從小我父母工作忙，都是表姐照顧我。她教我做飯，教我做家務，
還幫我輔導功課..."江晨宇又開始了他的表姐頌。
彈幕都看麻了：【許諾：我以為我遇到了理想型，結(jié)果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
】【這還怎么戀愛??？情敵是表姐，根本沒勝算好嗎！
在場外已經(jīng)開始撞墻了...】【江晨宇：我參加戀愛綜藝是為了告訴全世界我表姐有多好！
】游戲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后，許諾主動找江晨宇聊天。"晨宇，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什么問題？
""你...是不是喜歡你表姐？"江晨宇愣住了，
臉瞬間紅了："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什么樣？
""表姐對我來說...就像家人一樣重要。不，比家人還重要。"江晨宇認真地說，
"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就是她。"彈幕又炸了：【這還不是喜歡嗎？】【雖然嘴上說是家人，
但是這個占有欲...】【許諾徹底沒戲了...】【等等，這個走向好像有點不對？
】我看到這里，心里突然有些不安。那些彈幕說得對，這個走向確實有點不對。
江晨宇對我的依賴，似乎已經(jīng)超出了正常的表兄妹關系。而我，
好像一直都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第四章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江晨宇的媽媽，也就是我大姨打來的。"婷婷，你在看節(jié)目嗎？""在看。
""晨宇這孩子...是不是有點太依賴你了？"大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擔心，
"我剛才看了直播，他滿嘴都是你。""大姨，這...可能就是他的性格吧。""性格？
"大姨嘆了口氣，"婷婷，大姨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您說。
""我覺得晨宇對你...可能不只是表兄妹的感情。"我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大姨，
您別亂想。""我沒有亂想。"大姨的聲音很認真，"從他十六歲開始，
我就發(fā)現(xiàn)他看你的眼神不對。只是那時候你們都還小，我以為只是青春期的錯覺。
""但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怎么了？""現(xiàn)在他都二十五了，還是這樣。婷婷，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這么多年來，晨宇從來沒有談過女朋友？"我沉默了。確實，
江晨宇從來沒有主動提過任何女孩子。即使有女孩子追他，他也總是禮貌地拒絕。
我以為是他專心學業(yè)和工作，沒想過戀愛的事。但是現(xiàn)在想想..."大姨，就算是這樣，
我也不能...""我不是讓你回應他的感情。"大姨打斷了我，"我是覺得，
也許你應該和他保持一些距離了。""距離？""婷婷，你今年二十七了，晨宇二十五了。
你們都到了該成家的年紀。如果他一直這樣依賴你，他永遠找不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掛了電話，我心情很沉重。大姨說得對。我確實應該讓江晨宇學會獨立了。
可是...看著電視里那個為了一點小事就會想到我的弟弟，我又于心不忍。正想著，
電視里突然傳來了爭吵聲。是江晨宇和另一個男嘉賓發(fā)生了沖突。
事情的起因是舞蹈老師蘇靈開玩笑地說了一句："晨宇的表姐一定很幸福吧，
有這么好的表弟。"另一個男嘉賓許志明接話道："是啊，不過表兄妹這么親密，
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啊？"江晨宇當場就變了臉："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
就是覺得你們的關系...有點奇怪。"許志明聳了聳肩，"正常的表兄妹會這樣嗎？
""我警告你，別亂說話。"江晨宇站起來，聲音很冷，"我表姐是最好的人，
不允許任何人說她的壞話。""我又沒說她壞話...""你的話里就是有問題！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其他嘉賓連忙勸架。彈幕也亂成一團：【完了！江晨宇徹底暴露了！
】【這個占有欲...確實有問題啊】【許志明也真是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看江晨宇這個反應，怕是真的對表姐有意思啊】【節(jié)目組估計要頭疼了，
這可是直播啊】我看著屏幕里滿臉怒火的江晨宇，心里五味雜陳。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只要有人說我的不是，他就會立刻跳出來保護我。小時候我覺得這很溫暖，
但是現(xiàn)在...也許大姨說得對，我確實應該和他保持一些距離了。第二天，
我主動給江晨宇發(fā)了條消息。"晨宇，昨晚的事我看到了。"很快，他就回復了："表姐，
我...""我希望你能好好參加節(jié)目，不要再為我和別人起沖突。
""可是他們說話太過分了。""沒有什么過分不過分的。"我打字的手有些顫抖，"晨宇，
我們都長大了，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那邊沉默了很久，然后發(fā)來一句話："表姐，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看到這句話，我的眼淚突然就掉下來了。
第五章我沒有回復江晨宇的消息。不是不想回，而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當天晚上，
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我和江晨宇還是小孩子，我十歲，他八歲。他拉著我的手，
奶聲奶氣地說："表姐，我長大后要娶你！"我笑著摸摸他的頭："傻瓜，
表姐和表弟是不能結(jié)婚的。""為什么？""因為我們是親戚啊。
""那...那我長大后就一直陪著表姐，不娶別人了！"醒來后，我發(fā)現(xiàn)枕頭都濕了。
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江晨宇就已經(jīng)有了這種想法。而我，卻一直以為他只是依賴我。
打開手機，看到了好幾條未讀消息。都是江晨宇發(fā)來的。"表姐，我知道錯了。
""我不應該和別人起沖突。""我會好好參加節(jié)目的，你不要生氣。""表姐，
你能理我一下嗎？""我害怕...害怕你真的不要我了。"看著這些消息，我心如刀割。
但是我知道，如果現(xiàn)在心軟了，江晨宇永遠學不會獨立。我打開《心動小屋》的直播間。
昨晚的沖突似乎讓江晨宇受了很大打擊，他整個人都很沮喪。早上起床后，
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給我發(fā)消息，而是默默地坐在陽臺上發(fā)呆。
室友林小雨擔心地問他："晨宇，你還好嗎？"江晨宇搖搖頭："我表姐生氣了。
""因為昨晚的事？""嗯。"江晨宇苦笑，"她讓我好好參加節(jié)目，
不要再為她和別人起沖突。""那...這不是好事嗎？說明她關心你。""不是的。
"江晨宇眼圈紅了，"她是在告訴我，要和她保持距離。
"彈幕這時候出現(xiàn)了：【看出來了嗎？表姐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這是必然的結(jié)果，江晨宇的占有欲太強了】【但是看他這個樣子，
真的好可憐啊】【可憐什么？他就應該早點醒悟】【等等，
我怎么覺得后面還會有更大的問題？】最后一條彈幕讓我心里一緊。什么更大的問題？
這些彈幕到底從哪里來的？它們?yōu)槭裁粗肋@么多事情？正想著，
直播間里突然出現(xiàn)了新的狀況。
節(jié)目組安排了一個新的環(huán)節(jié)——每個嘉賓要給自己最重要的人打一通電話。
其他嘉賓都很興奮，紛紛拿出手機給家人朋友打電話。只有江晨宇猶豫了。他拿著手機，
看著我的號碼，遲遲不敢按下去。"晨宇，不打電話嗎？"工作人員問他。
"我...我怕她不會接。"江晨宇苦笑。"試試看嘛，也許她會接呢。
"江晨宇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撥號鍵。我的手機響了?？粗聊簧?晨宇"兩個字，
我糾結(jié)了很久。接，還是不接？如果接了，他又會更加依賴我。
如果不接...我想象著他失望的表情，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疼。最終，我還是接了電話。
"表姐..."江晨宇的聲音很小，很委屈。"嗯。"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我沒有生氣。""那你為什么不回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