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筆灰混著劣質(zhì)香水味撲在臉上時，我耳邊正響著“女人要把丈夫當(dāng)天，挨打要感恩，
離婚是千古罪”的屁話。抬眼就是斑駁白墻上“三從四德”四個紅漆大字，
像極了前世我撞墻時濺在墻上的血。講臺后那個穿花襯衫、涂著艷俗口紅的女人，
是李梅——前世第一個用電擊器貼我太陽穴的人，
就因為我反駁了一句“丈夫出軌憑什么怪妻子”。臺下坐著十幾個穿灰囚服的女孩，
頭埋得快低進胸口，眼神空洞得像提線木偶。安南就坐在第三排，
她校服袖子下藏著的傷痕我太熟悉了，去年就是張教官把她拖進雜物間，打斷兩根肋骨后，
還逼她寫“感謝教官教導(dǎo)”的保證書?！疤K晴！”李梅的戒尺“啪”地拍在講臺上，
唾沫星子噴了三尺遠(yuǎn)，“剛才教的‘夫為妻綱’你聾了？站起來復(fù)述！”前世的我，
這時會發(fā)抖著站起來，卻因為說不出“挨打是福氣”，被她拽進悔過室，讓電流鉆過大腦，
疼得我滿地打滾。但現(xiàn)在——“叮！‘大力出奇跡’系統(tǒng)綁定成功！
當(dāng)前力量值18（普通女性均值5），
理疼痛）、信號絕殺（屏蔽500米內(nèi)所有電子信號）、證據(jù)烙印（自動錄制施暴者罪行）！
”“主線任務(wù)：摧毀女德學(xué)院，解救所有受害者！支線任務(wù)：讓施暴者體驗十倍酷刑！
”1 前世黑色面包車的輪胎碾過郊外的碎石路時，我還在拍著車窗喊林浩宇的名字。
他坐在副駕，側(cè)臉對著我，連回頭都不肯——就像我陪他擺地攤時，
他不會拒絕我遞的溫水；就像我?guī)退降谝还P投資時，
他抱著我喊“老婆你最棒”；可現(xiàn)在，我只是他和蘇曼妮眼里“需要管教”的障礙物。
蘇曼妮坐在后座，貼著我耳邊笑，指甲劃過我手腕上的舊疤：“姐姐，你太強勢了，
賢德學(xué)院會教你怎么當(dāng)個‘好女人’的?！彼滞笊匣沃覌屃舻挠耔C，
那是林浩宇上個月剛給她買的“驚喜”。車停在朱紅大門前，
門楣上“賢德女子學(xué)院”六個字漆皮剝落，像結(jié)了痂的血。
兩個穿灰制服的女人架著我的胳膊往里拖，我的指甲摳進她們的袖口，
只摸到硬邦邦的布條——后來我才知道，那是防止我們抓傷教官的“防護”。第一天進課堂，
我就闖了禍。李梅老師拿著《女誡》念“婦有四行：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
四曰婦功”，我忍不住反駁：“丈夫出軌，也要女人忍嗎？”她沒說話，
只是用戒尺指了指教室角落的鐵門。那是“悔過室”，不到三平米，沒窗，
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兩個教官把我推進去，反手鎖上門。
李梅的聲音從門外飄進來：“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出來?！蔽以诶锩娲藘商靸梢?。
渴了就喝水龍頭滴的水，餓了就啃墻角發(fā)霉的饅頭。第三天開門時，我站都站不穩(wěn)，
卻還是咬著牙說“我沒錯”。李梅笑了，揮揮手叫來張教官——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
手里攥著兩根連著電線的電極?！?7號（他們從不叫我名字，只喊編號），
給你個‘清醒’的機會?！睆埥坦侔央姌O貼在我太陽穴上，電流鉆進大腦的瞬間，
我像被扔進燒紅的鐵鍋，渾身抽搐，牙齒咬得滿嘴是血。我聽見李梅在笑：“知道錯了嗎？
”我沒回答，只是死死盯著她。那天我被電暈了三次，醒來時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后腦勺腫得像饅頭，耳邊全是嗡嗡聲——后來我才知道，那是電擊留下的后遺癥，
好幾個月都沒好。學(xué)院里的日子，是按“規(guī)矩”過的。每天五點起床疊被子，
被子必須疊成方塊，有一點褶皺就要罰跪；六點背《女誡》，背錯一個字就用竹板打手心，
手心腫得握不住筷子也得繼續(xù)；中午吃飯只給半碗糙米飯，菜是水煮白菜，
掉一粒飯就要罰站一下午。柳安南比我小兩歲，是被父母送來的，
就因為她不想嫁給父母指定的老男人。有次她偷偷給我塞了半塊餅干，被張教官看見，
當(dāng)場把餅干踩碎，拽著她的頭發(fā)往墻上撞：“女人要‘安分’，你懂不懂？
”安南的額頭流著血，卻不敢哭出聲，只是一個勁說“我錯了”。最讓我恐懼的，
是每周三的“個別輔導(dǎo)”。張教官會以“糾正思想”為由，把女生單獨叫到雜物間。
有次輪到安南，我聽見她在里面哭著喊“不要”，我砸著雜物間的門，
卻被李梅按住肩膀：“別多管閑事，這是‘教育’。”后來安南就變了，眼神空洞，不說話，
也不吃飯。有次我偷偷問她怎么了，她只是搖頭，眼淚掉在手上，燙得我心疼。我試過逃跑。
那天趁傍晚換班，我翻出后院的圍墻，剛跑沒幾步就被巡邏的教官抓住。
他們把我綁在操場的旗桿上，讓所有女生看著。張教官拿著皮帶抽我的背，皮帶扣劃破皮膚，
血滲進衣服里，凍成硬邦邦的殼。李梅站在一旁喊：“這就是逃跑的下場！”我疼得暈過去，
醒來時躺在醫(yī)務(wù)室。王院長（學(xué)院的負(fù)責(zé)人）坐在我床邊，
手里拿著林浩宇的信：“你丈夫說，讓你多受點教訓(xùn)，好好反省。”信上的字跡我很熟悉，
卻寫著最陌生的話：“等你‘學(xué)好’了，就接你出來給曼妮當(dāng)保姆?！蹦翘煳也艔氐酌靼祝?/p>
林浩宇從來沒打算接我出去。我陪他吃的苦，我為他拼的事業(yè)，在他眼里，
都比不上蘇曼妮一句“你真好”。最后的稻草，是安南的“離開”。那天早上，
我們發(fā)現(xiàn)安南吊死在悔過室的房梁上，她的手腕上刻著“我沒錯”三個字，
血把白襯衫染成了紅。王院長對外說她是“思想覺悟不夠，自尋短見”，連口棺材都沒有，
就用草席裹著埋在了后山。我看著后山的方向，突然覺得活著沒意思。那天下午，
李梅又因為我“態(tài)度不好”罰我去悔過室。我走進那間熟悉的小屋，
看著墻上安南抓出的血痕，突然笑了。我朝著墻沖過去，額頭撞在磚上的瞬間，
我聽見門外傳來林浩宇的聲音：“她又在鬧？別管她，讓她自己反省。”意識模糊前，
我看見血順著墻往下流，像極了蘇曼妮那天涂的豆沙色指甲油。原來，我到死，
都沒等來一句“對不起”。2反擊系統(tǒng)的機械音剛落，我已經(jīng)穿過課桌間的縫隙，
走到講臺前。李梅還在叉腰罵“反了你了”，
我伸手就攥住她的手腕——系統(tǒng)提示“力量值臨時+5”，她的骨頭在我手里像脆蘿卜，
輕輕一捏就聽見“咯吱”響?！鞍?！放手！我的手！”李梅疼得臉扭曲成一團，
想拿戒尺打我，卻被我反手按在講臺上，胸口貼著滿是粉筆灰的木板，嚎叫得像殺豬。
“你不是教我們‘聽話’嗎？”我撿起地上的戒尺，看著她花襯衫下露出的肥肉，“現(xiàn)在，
你聽話嗎？”她拼命點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我聽話！我錯了！蘇晴求你……”“錯了？
”我舉起戒尺，對準(zhǔn)她的胳膊狠狠落下，“你用這戒尺打斷安南的手時，怎么不說錯了？
你逼我們喝洗腳水，說‘女人的嘴只配伺候男人’時，怎么不說錯了？”一戒尺，兩戒尺，
三戒尺……戒尺斷成兩截時，李梅的胳膊已經(jīng)腫得像發(fā)面饅頭，癱在講臺上只剩哼哼。
臺下的女孩們先是發(fā)抖，后來有人悄悄抬起頭，
眼里慢慢亮起我太熟悉的光——那是被壓抑到極致的，反抗的光。“叮！
支線任務(wù)進度1/8（懲罰李梅），獎勵力量值+8，
解鎖技能：物理封死（指定區(qū)域門窗強度提升至鋼板級）！”我轉(zhuǎn)頭看向門口，果然，
張教官拎著電棍沖了進來。他滿臉橫肉，軍靴踩在地上“咚咚”響，
嘴里罵著“小賤人敢鬧事”，電棍“滋啦”冒著藍(lán)火花，直朝我胸口戳來。這根電棍，
前世他按在我后背上，讓我疼得尿失禁，還笑著說“這才叫聽話”。我側(cè)身躲開，
抓住他的手腕順勢一擰——力量值已經(jīng)26了，比強壯男人還強。電棍“哐當(dāng)”掉在地上，
他疼得單膝跪地，我抬腳就踩在他的膝蓋上，聽見骨頭“咔”的輕響。“張教官，
”我撿起電棍，蹲在他面前，看著他慘白的臉，“去年你把安南拖進雜物間，她哭著求你，
你怎么說的？哦，你說‘女人就是欠收拾’，對吧？”他渾身發(fā)抖，想爬走，
我用電棍尖抵住他的下巴：“現(xiàn)在，讓你也嘗嘗‘收拾’的滋味?！蔽野聪码姽鏖_關(guān)，
藍(lán)火花“滋啦”貼在他的胳膊上。他像被抽了筋的螞蚱，在地上滾著慘叫，
冷汗瞬間浸透了黑制服。我沒停，直到他翻著白眼快暈過去，
才關(guān)掉開關(guān)——這才只是他前世給我們痛苦的十分之一。“叮！
支線任務(wù)進度2/8（懲罰張教官），獎勵力量值+10，
解鎖技能：定位鎖死（實時追蹤指定目標(biāo)）！”“系統(tǒng)，”我在心里下令，
“啟動信號絕殺和物理封死，把整個學(xué)院的門窗都封了，一只蒼蠅也別讓飛出去！”“叮！
信號已屏蔽，門窗已封死！”這時，安南突然站起來，聲音帶著哭腔卻很堅定：“蘇晴姐！
王院長在辦公室數(shù)錢！她還鎖著三個剛送進來的妹妹！”王院長——那個收了林浩宇十萬塊，
笑著說“保證把蘇晴教成賢妻”的老虔婆。前世她把我關(guān)在悔過室七天，只給我喝餿水，
還說“餓死也是你不乖的錯”。我拎著電棍往二樓走，女孩們跟在我身后，
腳步聲從零散到整齊，像一支覺醒的隊伍。王院長的辦公室門是實木的，我一腳踹過去，
門板“哐當(dāng)”砸在地上，濺起一地灰塵。老虔婆正趴在桌上數(shù)鈔票，看見我們沖進來，
手一抖，錢撒了一地。她想按桌下的報警器，可信號早被屏蔽，按鈕按爛了也沒反應(yīng)。
“蘇晴？你怎么敢出來？”她哆哆嗦嗦地站起來，想拿桌上的保溫杯砸我，“反了！
反了天了！張教官呢？李老師呢？”“他們在樓下‘反省’呢，”我走到她面前，
看著她油光滿面的臉，“王院長，你收林浩宇十萬塊的時候，沒想過今天吧？
”她臉色瞬間慘白，雙腿一軟就想跪：“我……我是被逼的！是林浩宇逼我……”“逼你？
”安南沖上來，指著她的鼻子罵，“你逼我寫‘自愿被教官教導(dǎo)’的保證書時，
怎么不說被逼的？你看著張教官欺負(fù)我，還說我‘勾引人該打’，怎么不說被逼的？
”安南的話讓其他女孩也紅了眼，有人喊“她還扣我們家人寄的錢”，
有人哭“我媽給我?guī)У乃?，她全扔了”。我冷笑一聲，抓著王院長的頭發(fā)，
把她往一樓悔過室拖。那間幾平米的小黑屋，墻上還留著我們抓撓的血痕，
電擊器、鐵鏈子堆在角落——全是她用來折磨我們的東西。我把她綁在鐵椅子上，
像前世她對我做的那樣，把電擊器的電極貼在她太陽穴上。她哭得鼻涕流進嘴里，
拼命求饒：“蘇晴我錯了！我把錢都給你！放我一條活路！”“活路？”我按下開關(guān)，
電流鉆進她的大腦，她的慘叫比李梅還刺耳，“我們在這兒受折磨的時候，
你給過我們活路嗎？”我看著她抽搐著尿濕褲子，看著她翻著白眼快斷氣，才關(guān)掉開關(guān)。
然后把她扔進小黑屋，鎖上門：“好好反省，想想你怎么對我們的?！薄岸?！
支線任務(wù)進度3/8（懲罰王院長），獎勵力量值+5，
解鎖技能：痛苦放大（讓目標(biāo)感知痛覺翻倍）！”接下來的三個小時，
趙保安、逼我們跪舔地板的孫老師、拿煙頭燙人的周教官、還有幫著王院長騙家長的吳秘書。
劉廚娘被我們?nèi)舆M廚房，逼著她吃自己做的餿菜，她吐一次，我們就扇她一耳光，
直到她把餿菜全咽下去；趙保安被綁在宿舍樓下，讓所有被他摸過的女孩，
每人扇他十個耳光，他敢躲一下，就用電棍戳他；孫老師被按在地板上，
逼著她用舌頭舔干凈自己潑的臟水，
舔不完就用戒尺抽她的嘴……每個施暴者的慘叫都被系統(tǒng)的“證據(jù)烙印”錄下來，
高清視頻里，他們的丑態(tài)、求饒、痛苦，比任何供詞都有力。女孩們從一開始的發(fā)抖，
到后來的堅定，有人一邊扇趙保安一邊哭，卻沒有停手——我們都知道，
這是我們應(yīng)得的公道。當(dāng)天傍晚，我們打通了報警電話。系統(tǒng)暫時解除了信號屏蔽，
電話里的警察聽見“女德學(xué)院非法拘禁、故意傷害、性侵”時，起初以為是惡作劇，
直到我們把王院長的銀行卡號、李梅的電擊器照片發(fā)過去，他們才立刻派了警車過來。
警察破門（物理封死已解除）進來時，看見滿院被綁著的施暴者，還有我們手里的證據(jù)視頻，
全都驚呆了。王院長他們想狡辯，
可視頻里的慘叫、他們自己的指紋、還有女孩們身上的傷痕，全是鐵證。我們十幾個女孩，
終于走出了這座地獄。陽光落在我身上時，我沒哭，
只是緊緊握著安南的手——我們活下來了，還把惡魔送進了該去的地方。
3 虐渣從醫(yī)院出來那天，我手里攥著精神鑒定報告，上面“雙向情感障礙（重度，
長期虐待引發(fā)）”的字樣，像前世的電擊器一樣燙。醫(yī)生說我需要吃藥、復(fù)查，可我知道，
真正的藥，是讓林浩宇和蘇曼妮，嘗遍我受過的苦。林浩宇——我的丈夫，
那個我陪他從擺地攤到開公司，卻在他有錢后，笑著說“你太強勢，
該去學(xué)學(xué)怎么當(dāng)女人”的男人。蘇曼妮——他的白月光，穿著我買的真絲睡裙，
戴著我媽留的玉鐲，在我被送進女德學(xué)院那天，發(fā)朋友圈說“終于清凈了”的女人。
我沒回家，直接去了林浩宇的公司。前臺想攔我，我一把推開她——力量值已經(jīng)49了，
她像片葉子一樣摔在地上。辦公室里，林浩宇正摟著蘇曼妮看文件，
桌上放著我以前最喜歡的咖啡杯?！昂朴?，你看這個方案……”蘇曼妮的聲音嬌滴滴的，
看見我進來，臉?biāo)查g白了。林浩宇也愣了，隨即皺起眉頭，擺出老板的架子：“蘇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