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尖突刺，捅穿另一個揮舞鋤頭村民的手腕，鋤頭當啷落地。 側身避開一把揮來的鐮刀，

順勢一記沉重的肘擊砸在對方太陽穴上，一聲不吭地軟倒。我的動作簡潔、高效、冷酷。

每一次出手都旨在讓對手瞬間失去行動能力，不求斃命，但絕不留情。

鮮血開始濺落在泥濘的小路和濃霧上，給這片灰白的世界增添了點點的猩紅。

這些被操控的村民雖然瘋狂，但終究是肉體凡胎，動作僵硬遲鈍。真正的威脅，來自別處。

“嗖——！”一道慘白的影子如同利箭，悄無聲息地從頭頂的濃霧中疾射而下，

直撲我的面門！是一個紙人！比之前見過的都要敏捷、兇狠！

紙張折疊出的手臂末端尖銳如刺！我猛地后仰，紙人帶著一股陰風從鼻尖掠過。

同時右手登山杖向上疾挑！“撕拉！”紙人被杖尖劃破腹部，但它毫不停滯，

在空中詭異一折，再次撲來！與此同時，左右兩側的霧中，又飄出兩個紙人，

配合著地上爬起的、以及不斷從霧里涌出的村民，形成了合圍之勢！壓力陡增！

這樣下去會被耗死在這里！我的目光飛速掃視，試圖尋找突破口。

懷中的儺面悸動得更加厲害，仿佛在享受著這場因它而起的殺戮和混亂。

必須盡快離開村子范圍！這些東西的活動范圍可能有限！我猛地向前突進，

不再理會側翼的攻擊，登山杖如同毒蛇出洞，將正面一個擋路的村民直接捅翻，

硬生生從合圍中撕開一道口子！代價是左臂被一個紙人的尖銳手臂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火辣辣的疼痛傳來，但冰冷的寒意立刻從傷口侵入，反而讓疼痛麻木了。沖！我不再顧忌，

將速度提到極限，沿著崎嶇的小路狂奔。身后的囈語、腳步聲、紙片摩擦聲緊追不舍，

如同附骨之疽。前方的霧氣似乎淡薄了一些，已經能看到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樹的模糊輪廓！

快要沖出村口的瞬間——“林……墨……”一個蒼老、嘶啞、仿佛兩塊粗糙石頭摩擦的聲音，

猛地從我正前方傳來！濃霧向兩側分開。陳婆。她拄著一根扭曲的木頭拐杖，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