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秋宮的朱門厚重而威嚴。
劉麟站在殿外,月白錦袍襯得他身姿挺拔如松,額角的傷已用淺色錦帕包好,反倒添了幾分楚楚可憐。
“燕王到!”
通報聲落,劉麟緩步踏入殿中。
殿內(nèi)暖意融融,絕美、端莊如尤物一般的皇后何蓮斜倚在鋪著白狐裘的軟榻上,見劉麟進來,原本慵懶的美眸瞬間亮了。
劉麟徑直走到殿中,未及說話,滿殿目光已膠著在他身上。
月白錦袍襯得他肌膚勝雪,額間錦帕滲著暗紅血痕,非但不顯狼狽,反而如雪中紅梅,艷得驚心動魄。
連何皇后身邊最得寵的宮女,都看直了眼。
皇后美眸看著一出場便令她芳心亂跳的劉麟。
暗道這皇弟,果然生得一副勾魂攝魄的好皮囊。
“喲,這不是我們舍命救美人的燕王嗎?”
皇后語氣突然帶著酸意與不滿,指尖把玩著腕上的玉鐲,目光在他那俊美的臉上打轉(zhuǎn),哼道:
“傷好了?本宮還以為,皇弟要躲在永樂宮天荒地老呢?!?/p>
劉麟看了一眼何皇后,何皇后斜倚著,二十歲的皮肉豐腴得正好,白得像浸了暖玉的光。眉淡如遠山,眼尾卻天生帶點勾人的挑,看過來時,瞳仁先亮了亮,旋即沉下去,端莊里裹著絲媚。
未施濃妝的臉泛著自然的粉,唇瓣是天生的絳紅,唇角微抿時帶點皇后的矜持,可那點豐腴的軟,那眼波里藏不住的活色,偏是熟透了的風情。
不愧是漢末有名的頂級美人,這可比后世的明星強太多了。
而且,生過孩子后,那股風情,也非一般女子能比!
劉麟收斂心中的其他心思,躬身行禮,道:“臣弟參見皇嫂。勞皇嫂掛心,臣弟已無大礙?!?/p>
劉麟聲線清潤如玉石相擊,令人悅耳。
劉麟抬眼時,眼眸水光瀲滟,恰好對上何皇后的目光。那眼神清澈又帶著幾分病后的脆弱,竟讓何皇后心頭莫名一跳。
“無大礙就好?!焙位屎罄浜咭宦?,語氣卻軟了些,道:“只是本宮聽說,你為了王榮那個狐媚子,連命都不要了?怎么,她的面子,比本宮還大?”
皇后這話帶著十足的不滿,殿內(nèi)宮人都屏住了呼吸。
皇后擺了擺手,示意宮人皆出去。
劉麟?yún)s不急不躁,緩緩道:“皇嫂如此,便誤會了。臣弟當日并非為了王美人,而是為了她腹中的龍?zhí)?。那是皇兄的骨肉,大漢的皇子,臣弟豈能坐視不理?”
劉麟頓了頓,聲音放得更柔,道:“在臣弟心中,唯有皇嫂母儀天下,才是這后宮真正的主子。王美人不過是僥幸懷了龍?zhí)ィ醺遗c皇嫂相提并論?”
劉麟這番話說得漂亮,既捧了何皇后,又撇清了與王美人的關(guān)系。何皇后聽得舒坦,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卻又板起臉,嬌嗔道:“你倒會說話。可你也不想想,她若真生了個皇子,你那大侄子(劉辯)的位置,還坐得穩(wěn)嗎?”
皇后這話說得直白,帶著對權(quán)力的赤裸渴求。
事實上,皇后對王美人已經(jīng)非常不滿了,因為王美人距離生育越來越近了,劉宏也對王美人非常喜歡,若是王美人誕下的是個皇子,勢必會對她有威脅。
劉麟心中了然,微笑說道:“臣弟愚鈍,之前,未曾想這么多。只想著皇家子嗣興旺是好事,卻忘了皇嫂與大皇子的難處。是臣弟思慮不周,以后定然不會了,請皇嫂降罪。”
劉麟低頭時,脖頸線條優(yōu)美,錦帕下的血跡若隱若現(xiàn),那副乖巧又脆弱的模樣,竟讓何皇后生出幾分不忍。
“降罪倒不必?!焙位屎髶]揮手,語氣帶著幾分慵懶的嬌嗔說道:
“畢竟你也是好意,只是……”
皇后忽然朝劉麟招招手說道:“你過來,讓本宮看看你的傷?!?/p>
劉麟心中一凜,知道這接下來的事情或許要僭越了,不過卻依言上前,站在榻前,與何皇后不過咫尺之遙。
何皇后伸出涂著蔻丹的指尖,輕輕撫向他額角的錦帕,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他的臉頰。那肌膚細膩溫熱,比她用過的最好的羊脂膏還要順滑。
“嘶……”劉麟似被觸到痛處,微微蹙眉,眼眸泛起一層水汽,深邃誘人的眼眸看著皇后。
這副模樣,讓何皇后心頭一酥,竟忘了收回手。她望著近在眼前的俊美面容,忽然笑道:“想讓本宮不怪罪你也可以……”
皇后指尖下滑,輕輕勾住劉麟的衣襟,語氣帶著幾分曖昧的試探道:“往后,多來長秋宮走動走動。本宮宮里的點心,可比永樂宮的好吃多了,嗯?”
指尖的觸感溫熱,語氣里的撩撥毫不掩飾。劉麟心中直呼這樣誰受得了,面上卻裝作懵懂,微微紅了臉道:“臣弟……遵皇嫂吩咐?!?/p>
何皇后見他這副純情模樣,笑得更歡了,又親熱湊在了劉麟身側(cè),看了看劉麟傷勢,這才絕美臉龐有些嫣紅,戀戀不舍的松開手,道:
“行了,回去吧。記得按時換藥?!?/p>
“謝皇嫂?!眲Ⅶ牍砀嫱耍D(zhuǎn)身時,后背已沁出一層薄汗。
雖然剛剛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但是劉麟?yún)s是明白,他與皇后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隱隱有些偏了,畢竟有了開頭了,但是,這也沒有辦法,他不犧牲一下自身顏值,怕是皇后不會輕易那么放過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