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剛失業(yè)的普通青年,窮得晚飯只能吃一個饅頭。誰知,一口沒咬,
竟被一個詭異的漩渦吸入末世!在這里,我遇到了她——高貴、強大、瀕死的絕美女戰(zhàn)神。
看著她因饑餓而顫抖,我遞出了我唯一的饅頭。沒想到,這個饅頭,不僅換回了她的命,
還為我換來了一個末世最強的老婆!1我叫林越,
剛剛被老板以“公司架構(gòu)調(diào)整”為由請回了家。口袋里最后二十塊錢,買了五個白面饅頭,
算是接下來兩天的口糧。回到租來的小屋,天已經(jīng)擦黑。屋里沒開燈,省電。我癱在椅子上,
從塑料袋里拿出一個饅頭。饅頭還帶著點溫?zé)幔娣鄣南銡忏@進鼻子。我張開嘴,
準(zhǔn)備解決掉今天的晚飯。就在這時,我書桌上那個從舊貨市場淘來的古董銅盤,
毫無征兆地轉(zhuǎn)了起來。一圈,兩圈,越轉(zhuǎn)越快。銅盤的中央,一個黑點出現(xiàn),
然后迅速擴大成一個漩渦。一股巨大的吸力從里面?zhèn)鱽?。我手里的饅頭脫手而出,
被吸了進去。下一秒,我的椅子、我的身體,都被那股力量扯離了地面。天旋地轉(zhuǎn)。
等我再睜開眼,人已經(jīng)趴在地上。嗆人的灰塵和一股鐵銹混合著腐敗的氣味涌進我的肺里。
我撐起身子,環(huán)顧四周。這里是一片廢墟。殘垣斷壁,鋼筋裸露,
傾頹的高樓像一個個沉默的巨人。天空是灰黃色的,太陽掛在天上,卻像個沒燒旺的煤球,
透著一股無力的昏光。我這是在哪?穿越了?一個念頭在我腦子里炸開。不遠(yuǎn)處,
傳來一陣非人的嘶吼。我循聲望去。一個女人。她背靠著一堵斷墻,
身上穿著破損的黑色皮甲。長發(fā)凌亂,臉上沾著血污和塵土,卻掩不住那驚人的容貌。
她左臂無力地垂著,腹部有一道猙獰的傷口,深色的血浸透了衣物。她的周圍,
圍著三頭怪物。那東西有點像狗,但體型大得多,皮膚是青灰色的,沒有毛發(fā),
嘴里流淌著粘液。女人手里握著一把斷掉半截的短刀,胸口劇烈起伏。她很強,我能感覺到。
即使身處絕境,她身上那股氣勢也未曾消減。但她也到了極限。饑餓,疲憊,重傷。
我看到她的嘴唇干裂,身體因為脫力而在微微發(fā)抖。她盯著那些怪物,準(zhǔn)備做最后的反撲。
我躲在一塊水泥板后面,心臟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我該怎么辦?跑嗎?可我往哪跑?
就在我天人交戰(zhàn)的時候,我看見了掉在我腳邊的那個東西。我的晚飯。那個白面饅頭。
它在被吸進來的時候,和我一起掉在了這里。饅頭在滿是灰塵的地上滾了一圈,沾了些砂礫,
但大體還是完整的。女人的目光掃過我這個方向,她沒看見我,
但她的視線落在了那個饅頭上面。我看到她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那是一種最原始的,
對食物的渴望。怪物們開始躁動,準(zhǔn)備發(fā)起最后的攻擊。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
或許是她眼中的那種不屈?;蛟S是那一聲無意識的吞咽。我抓起地上的饅頭,用盡全身力氣,
朝著她的方向扔了過去。“接著!”我喊了一聲。饅頭在空中劃過一道不算優(yōu)美的拋物線,
落在了她的腳邊。所有聲音都消失了。女人低頭看著那個饅頭。三頭怪物也停下了動作,
歪著頭,似乎不理解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東西是什么。時間在這一刻凝固。然后,那個女人動了。
她沒有去看那些怪物,而是極其緩慢地彎下腰,撿起了那個饅頭。她用沒受傷的手,
輕輕拍掉上面的灰塵。那個動作,不像是在對待一個饅頭,更像是在捧起一件稀世珍寶。
她贏了。至少在這一刻,她贏得了喘息的時間。也就在這時,我來時見過的那個漩渦,
又一次在我身后出現(xiàn)。吸力傳來。我最后看到的畫面,是那個女人抬起頭,看向我的方向。
她的眼神里,混雜著太多的東西。2回到我那間熟悉的出租屋,我摔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鼻子里還是那股灰塵和鐵銹味,但眼前卻是熟悉的廉價木地板。我回來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和腿,都是完整的。不是做夢。桌上的銅盤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古樸無華,
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只有我空空如也的肚子和滿身的灰塵在提醒我,剛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沖到窗邊,看著樓下車水馬龍的世界,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那個女人怎么樣了?
她吃了那個饅頭嗎?她活下來了嗎?一連串的問題在我腦子里打轉(zhuǎn)。她的傷很重,
就算吃了饅頭,沒有藥物治療,感染也足以要了她的命。我坐立不安。我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最后停在了書桌前。銅盤。問題一定出在這個東西身上。我試著用手去轉(zhuǎn)動它,沒用。
我甚至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也沒用。它就像個死物。我頹然地坐下,
開始回憶每一個細(xì)節(jié)。時間。我穿越過去的時候,是傍晚?;貋淼臅r候,也是傍晚。
難道……它有固定的開啟時間?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六點零七分。我決定等。
等二十四小時。這一天,我過得渾渾噩噩。我沒心思找工作,也沒心思做任何事。
我用僅剩的積蓄,去了趟藥店。抗生素,消炎藥,繃帶,紗布,碘伏,生理鹽水。
我又去超市,買了幾大瓶純凈水和高能量的壓縮餅干。如果我能再過去,
這些東西或許能救她的命。第二天下午,我守在書桌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個銅盤。
五點。五點半。六點。六點零六分。銅盤沒有任何動靜。難道是我想錯了?
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六點零七分。銅盤上的紋路開始發(fā)光。它自己轉(zhuǎn)了起來。
漩渦再次出現(xiàn)。我沒有猶豫,背上裝滿物資的背包,主動跳了進去。再次落地,
還是那片廢墟??諝饫锏奈兜肋€是一樣難聞。我第一時間沖向昨天那個地方。斷墻還在。
她也還在。她靠著墻壁,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那三頭怪物的尸體躺在不遠(yuǎn)處,
血流了一地,已經(jīng)凝固。她殺了它們。但她也付出了代價。我走近了,
才發(fā)現(xiàn)她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她的嘴唇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血色,額頭滾燙。
腹部的傷口周圍,皮肉紅腫,甚至有些發(fā)黑。是感染。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剛一靠近,
旁邊角落里突然竄出幾個人影,手里拿著削尖的木棍和鋼筋,一臉警惕地對著我。
他們衣衫襤褸,面黃肌瘦,但眼神里透著一股狠勁?!罢咀?!”一個男人低吼道?!皠e過來!
”我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拔襾砭人?。”我指了指地上的女人?!熬人?/p>
”另一個人冷笑,“你是誰?你有什么目的?”他們的不信任像一堵墻。我沒有跟他們廢話,
直接從背包里拿出碘伏、棉簽和一卷干凈的紗布?!白岄_?!蔽业穆曇舨淮螅芷届o。
或許是我手里的東西讓他們感到了困惑,他們遲疑了。我不再理會他們,徑直走到女人身邊,
蹲了下來。我小心翼翼地剪開她傷口周圍的衣物。那傷口比我看到的更深,更可怕。
我擰開生理鹽水的瓶蓋,開始為她清洗傷口。冰涼的液體接觸到皮肉,
女人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但依舊沒有醒來。旁邊的人都看呆了。
“水……是干凈的水……”有人喃喃自語。在這個世界,一杯沒有雜質(zhì)的純凈水,
可能比一條命還珍貴。清洗,消毒,上藥,包扎。我做得一絲不茍。做完這一切,
我又從包里拿出一板阿莫西林,摳出兩粒。我扶起她的上半身,讓她靠在我懷里。
她的身體很輕,卻燙得驚人。我擰開一瓶礦泉水,先自己喝了一口,潤了潤嘴唇,
然后將藥丸塞進她的嘴里,再嘴對嘴地把水渡過去。她本能地吞咽著。做完這一切,
我已經(jīng)滿頭大汗。我把她輕輕放平,讓她躺得舒服一些。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
周圍那些人已經(jīng)放下了武器。他們看著我的眼神,從警惕,變成了敬畏。甚至是……崇拜。
我靠在墻上,也累得不輕。我不知道這些藥有沒有用,但我已經(jīng)盡力了。不知過了多久,
懷里的女人動了一下。她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清亮的眼睛,即使在病中,
也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她看著我,嘴唇動了動,發(fā)出沙啞的聲音?!澳恪貋砹恕?/p>
”我愣住了。她還記得我。我點了點頭,“我回來了?!彼龥]有再說話,只是看著我。然后,
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沒入鬢角凌亂的發(fā)絲里。3凌霜。這是她的名字。
她是這個小型幸存者營地的首領(lǐng)。我?guī)淼目股仄鹆俗饔?。第二天早上,她的高燒就退了?/p>
雖然還是很虛弱,但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我成了這個營地的貴客。不,用他們的話說,
我是“神使”。他們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敬畏和感激。我給他們的東西,在他們看來,
都是神跡。干凈的水,能殺死病魔的“神藥”,還有壓縮餅干。一個小男孩分到半塊餅干,
激動得哭了半天,抱著餅干不肯吃,說要留給媽媽。我看著心里不是滋味。這個世界的殘酷,
超出了我的想象。營地里大概有二十多個人,大部分是老弱婦孺。青壯年只有七八個,
包括之前用木棍指著我的那幾個人。他們是營地的護衛(wèi),負(fù)責(zé)外出尋找食物。但收獲甚微。
廢墟里的食物早就被搜刮干凈了,他們能找到的,只有一些變異植物的根莖,或者運氣好,
能獵殺一兩只小型的變異生物。那些東西大多有毒,處理起來很麻煩,而且味道極差。
最大的問題,是食物的儲存。沒有鹽,肉類很快就會腐爛。他們只能吃一頓算一頓。
凌霜恢復(fù)了一些力氣后,把我單獨叫到了一邊。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正式談話。“謝謝你,
林越?!彼穆曇暨€有些沙啞,但很真誠。“你的藥,救了我的命?!蔽覕[了擺手,
“舉手之勞?!薄皩δ銇碚f是舉手之勞,對我們來說,是再生之恩。”她看著我,目光灼灼,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些東西,你是從哪里得來的?”這是我必須面對的問題。
我不可能告訴她真相。我只能撒一個謊?!拔襾碜砸粋€很遠(yuǎn)的地方,一個與世隔絕的山谷。
”我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我們那里沒有受到災(zāi)難的波及?!彼龥]有追問,
只是點了點頭?;蛟S在她看來,任何解釋都比不上那些物資來得實在?!盃I地的食物,
還能撐多久?”我換了個話題。她的神色黯淡下來?!白疃嗳?。”三天。三天之后,
這里的所有人又要重新面對饑餓。我心里有了主意。第三天,當(dāng)銅盤的漩渦再次開啟時,
我背著一個巨大的登山包回到了現(xiàn)代。這一次,我沒有去藥店。我去了超市的調(diào)味品區(qū)。鹽,
糖,還有打火機。這些在我的世界里最廉價、最不起眼的東西。
當(dāng)我?guī)е稃}和十斤糖,還有上百個打火機再次出現(xiàn)在營地時,所有人都瘋了。
他們圍著那些白花花的鹽,像是看到了金子。一個老者顫抖著伸出手,蘸了一點鹽放進嘴里,
然后老淚縱橫。“鹽……是鹽的味道……”有了鹽,他們獵來的肉就可以腌制起來,
不用再擔(dān)心腐爛。有了糖,那些難以下咽的植物根莖也變得可以入口。有了打火機,
他們不用再費力地鉆木取火。我徹底成了這個營地的神。他們把最好的一塊獸肉烤熟了,
用最干凈的石板盛著,恭恭敬敬地送到我面前。我看著他們臉上洋溢的、久違的笑容,
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那天晚上,凌霜找到了我。她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雖然還是粗布的,但顯得精神了很多。她走到我面前,什么也沒說,只是攤開了手掌。
她的手心,靜靜地躺著一塊菱形的晶體。晶體不大,只有拇指大小,通體呈現(xiàn)出一種冰藍(lán)色,
內(nèi)部似乎有流光在轉(zhuǎn)動?!斑@是什么?”我問?!澳芰烤Ш恕!彼p聲說,
“從一頭很厲害的變異獸身體里取出來的,我一直貼身收著?!薄斑@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我能感覺到這東西對她的重要性。她卻搖了搖頭?!安??!彼盐业氖掷^來,
將那枚晶核放在我的掌心?!澳憔攘宋业拿?,救了整個營地。這些鹽和糖,
比這枚晶核珍貴一萬倍?!彼氖钟行?,但她的眼神很熱烈?!霸趶U土,
強者之間交換物資,有時候也是一種宣誓。”她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把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你,代表我把我的命,還有整個營地的未來,都押在了你的身上。
”我握著那枚冰藍(lán)色的晶核,它在我的掌心,沉甸甸的。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交易了。
這是一種托付。一種不計后果的信任。我看著她,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收下了。
”4回到我的出租屋,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網(wǎng)搜索“能量晶核”。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什么都搜不到。我換了幾個關(guān)鍵詞,“藍(lán)色晶體”、“高能量物質(zhì)”。
網(wǎng)頁上跳出來的,都是些水晶飾品或者科幻小說的設(shè)定。我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有點傻。
兩個世界的東西,怎么可能在網(wǎng)上搜到。我把那枚冰藍(lán)色的晶核拿在手里端詳。它入手微涼,
質(zhì)地比我想象的要堅硬。我試著用小刀去劃,連一道白痕都留不下。這玩意到底是什么?
我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一個地方——我們市里的珠寶鑒定中心。雖然覺得不太靠譜,
但我還是決定去試試。第二天一早,我揣著晶核,坐公交車去了市中心。鑒定中心里人不多。
我取了個號,等了十幾分鐘,就輪到我了。接待我的是一位戴著金邊眼鏡的老師傅,
看起來很專業(yè)?!靶』镒樱b定什么?”他態(tài)度和藹地問。
我有些緊張地從口袋里掏出那枚晶核,放在柜臺的絨布上?!皫煾担鷰兔纯?,
這是個什么東西?”老師傅拿起晶核,先是隨意地看了一眼。隨即,他的表情就變了。
他把晶核湊到眼前,又拿起一個高倍放大鏡,仔細(xì)地觀察起來。他的眉頭越皺越緊。
“這……這東西,你從哪兒得來的?”他抬起頭,一臉嚴(yán)肅地問我。我心頭一跳,
含糊地說道:“一個……朋友送的?!崩蠋煾禌]再追問,他拿著晶核,走進了里間的辦公室。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他才和另外兩個看起來更資深的專家一起走了出來。
三個人的表情都極為凝重?!靶』镒?,”最初那位老師傅開口了,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我們無法準(zhǔn)確鑒定出它的成分,但根據(jù)我們的儀器檢測,
它內(nèi)部蘊含的能量密度……是我們目前所知任何物質(zhì)的數(shù)萬倍。”我的腦子嗡的一聲。
“這……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另一個專家接話道,“這東西如果能被利用,
僅僅是這一小塊,就足以支撐整個城市一年的用電量。它不是寶石,
它是一種我們從未見過的超級能源。”我徹底懵了。“那……它值錢嗎?
”我下意識地問出了這個最俗氣的問題。三位專家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苦笑?!靶』镒樱?/p>
它已經(jīng)不能用‘錢’來衡量了?!崩蠋煾嫡f,“它是無價之寶。當(dāng)然,
如果你非要給它定個價,并且愿意出手的話……我想,九位數(shù)是起步價?!本盼粩?shù)。一個億。
我走出鑒定中心的時候,腿都是軟的。我,一個昨天還在為五個饅頭發(fā)愁的失業(yè)青年,
今天就成了億萬富翁?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我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消化掉這個事實。
我沒有立刻去聯(lián)系買家。我知道這東西的價值,也知道它的危險。我必須小心。但我也知道,
我的人生,徹底改變了。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買豪宅,不是買跑車,
而是凌霜和她的營地。有了錢,我能為他們做更多的事情。
我立刻在網(wǎng)上訂購了一套小型的太陽能發(fā)電設(shè)備,包括太陽能板、蓄電池和逆變器,
還有幾百米長的電線和上百個燈泡。當(dāng)物流把這些東西送到我樓下時,我分了十幾次,
才通過那個銅盤,把它們?nèi)堪徇\到了末世。當(dāng)我在營地的空地上,
將太陽能板一塊塊拼接起來,再連接上蓄電池和燈泡時,所有人都好奇地圍了過來。
他們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么。凌霜也站在我身邊,看著我忙碌。當(dāng)夜幕降臨,
我合上電閘的那一刻。營地中央,一盞燈泡亮了起來。接著,第二盞,第三盞……一瞬間,
幾十盞燈泡同時發(fā)出了明亮的、溫暖的白光。整個營地被照得如同白晝。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仰著頭,看著那些發(fā)光的小東西,臉上是難以置信的表情。黑暗,
是末世最可怕的敵人之一。它不僅隱藏著未知的危險,更代表著絕望。而現(xiàn)在,我用光,
驅(qū)散了黑暗。短暫的寂靜之后,營地里爆發(fā)出震天的歡呼聲。人們擁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孩子們在燈光下追逐打鬧,發(fā)出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凌霜站在我身邊,她沒有歡呼,
只是靜靜地看著那些燈光。我看到,她的眼眶濕潤了?!罢婷腊??!彼p聲說?!耙院?,
每天晚上都會這么亮?!蔽倚χ鴮λf。這溫馨而又激動人心的一刻,
是我人生中最有成就感的時刻。然而,我們都不知道。這片在黑暗廢土上驟然亮起的光芒,
就像一座燈塔。它不僅為營地帶來了希望。也為我們,引來了最致命的窺探。
就在眾人為光明而歡呼的時刻,營地外圍負(fù)責(zé)警戒的一個年輕人,連滾帶爬地沖了進來。
他渾身是血,一條腿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他撲倒在凌霜的腳下,用盡全身最后一絲力氣,
嘶吼道:“女皇……是‘暴君’的人……”“他的先頭部隊……來了!”話音剛落,
他頭一歪,徹底沒了聲息。營地里所有的歡呼和笑聲,戛然而止??諝?,
仿佛在這一刻凍結(jié)了。5暴君。熊霸。這個名字像一塊巨石,壓在營地所有人的心頭。
他是這片區(qū)域最強大的掠奪者。手下有一支近百人的武裝力量,裝備精良,心狠手辣。
他統(tǒng)治著一個由數(shù)千幸存者組成的聚居地,那里的普通人,過著奴隸一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