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絕了好幾所藤校的offer，

在JHU看到了真正開放且前沿的研究氛圍——以及那間24小時不熄燈的高性能計算中心。

她沒有動。只有眼睛在飛快地掃視代碼的輸出結(jié)果。終端屏幕上滿是密集的聚類結(jié)果，

每一列都像是一段未被破解的神經(jīng)密碼，仿佛花子的夢話碎語——復雜、跳躍、未完待續(xù)。

林夏的黑發(fā)簡單束在腦后，沒有絲毫修飾，卻天生帶著幾分嚴謹中透出的素雅線條。

她穿著一件貼身的深灰色針織衫，下擺被塞進高腰的深藍牛仔褲里，腰線干凈、利落，

身材曲線悄然展露卻不張揚。燈光從屏幕上反射出來，映出她偏冷的膚色，

仿佛染了一層清晨初雪般的微光。她的眉骨鋒利，鼻梁挺直，唇線分明，

眼眸沉靜如校區(qū)東邊那口冬日不結(jié)冰的池水——深不可測，卻悄然流動。她總是沉默著，

但有一種“別來打擾”的氣場。仿佛她在呼吸的每個瞬間，

腦海中都在同時運算四個模型、兩個假設、一種痛苦。她緩緩起身，走到窗前，

輕輕拉開了一條縫。喬治大街的路燈亮著，光暈投進來，在她臉頰上鍍上一圈溫白。

她的睫毛在燈光下顯得纖長而濃密，微微眨動時像羽毛擦過玻璃。外面的風冷而干凈，

她深吸一口。終端窗口背后，

關于神經(jīng)接口的系統(tǒng)綜述、導師留下的未完草稿、一份花子的舊天文圖表掃描件——她沒刪，

一直留著，有時像擺設，有時像證據(jù)。她重新坐下，雙腿交疊，腳尖在椅下無意識地點動著。

她揉了揉太陽穴，頭發(fā)散落在肩前，動作輕柔卻帶著程序員特有的那種克制。

她低頭看向手背，幾根青筋在燈下浮現(xiàn)，她忽然想起花子說過她的手“像鋼琴師”，

可惜她只會敲代碼。“林博士？”她從椅子上微微一震，回頭望向聲音的方向。

門縫里探進來一位實驗室管理員的頭。“對不起打擾了您，只是系統(tǒng)今晚會例行維護，

請盡快保存?！睂Ψ街噶酥笗r鐘，“還有二十分鐘。”林夏點點頭，關掉終端前，

最后看了一眼停滯的算法，像在與一個暫時說不出話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