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對我咬牙道："你想清楚，走出這個門會有什么后果。

"我看向他手機屏幕——暫停的畫面正是我攀在柱子上，裙底若隱若現(xiàn)。而他的相冊里，

還有剛才偷拍的媽媽病房照片。"我涂。"我接過藥膏，在李總得意的目光中突然手一抖，

整管藥膏全糊在他褲襠上。包廂瞬間死寂。李總跳起來大罵，程郁臉色鐵青地拽住我往外拖。

走廊監(jiān)控死角，他一把將我按在墻上："你他媽找死？""程老師，"我直視他暴怒的眼睛，

"《絕壁》的導演剛給我發(fā)微信，說有個女三號空缺。"程郁的冷笑凝固在臉上。

《絕壁》是今年沖獎大片，他團隊撕了很久都沒撕到資源。"推薦我的人挺有意思。

"我亮出手機，"您未婚妻。

"屏幕上是程郁未婚妻——影視巨頭千金的聊天記錄：【姜小姐，聽說程郁讓你陪酒？

明天來試鏡吧，就當幫我個忙。】程郁松開我領口的手在發(fā)抖。我整理好裙子往外走，

聽見他在身后威脅："你以為攀上高枝了？我能讓你媽明天就滾出醫(yī)院！

"我回頭看他扭曲的俊臉："對了，剛忘了說。"我點開手機相冊，

里面是他和林珊在房車里的親密照，"您未婚妻還夸我拍照技術好呢。"走出會所時，

暴雨傾盆。我站在雨里給媽媽打電話，那頭卻傳來護士焦急的聲音："姜女士，

您母親突然病危！"趕到醫(yī)院時，媽媽已經被推進ICU。

主治醫(yī)生臉色凝重："透析機突然故障，導致急性心衰。"他猶豫了一下，"很奇怪，

新機器不該出這種問題..."我透過玻璃窗看著媽媽蒼白的臉，手機突然震動。

未知號碼發(fā)來一段視頻：有人深夜?jié)撊氩》?，在透析機上動了手腳。雖然戴著口罩，

但那頭標志性的金發(fā)在監(jiān)控下閃閃發(fā)光——是程郁。

視頻最后定格在一份文件上：《自愿放棄腎源同意書》，媽媽的名字已經簽好，墨跡新鮮。

（第三章完）4 絕地反擊ICU的玻璃窗映出我扭曲的倒影。

我盯著那份偽造的《自愿放棄腎源同意書》，手指在窗框上摳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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