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辦法,明天交不了我的業(yè)績也會受影響。
大學(xué)的時候有小組作業(yè),工作了還有小組工作!
加班到十點,我才做好校對,回到家躺到床上已經(jīng)十一二點了。
睡前瞥到鄭雨恬又發(fā)了朋友圈,原以為又是精美照片。
結(jié)果是一張醫(yī)院急診單。
第二天一走進辦公室感覺氛圍怪怪的,往?;ㄖφ姓沟泥嵱晏褚环闯B(tài)的帶著一個大口罩。
“怎么了?”我小聲的問廖梅,她聳肩:“聽說是過敏毀容了,把高富帥都嚇跑啦?!?/p>
“昨晚害得你留下加班,自己去約會搞砸了吧?!?/p>
咖啡角遇到鄭雨恬,正好看見她摘了口罩喝水。
臉上又紅又腫,雙眼皮都腫沒了,一點都沒有平時精致美女的形象。
見我看到她,立刻帶上口罩尖利道:“看什么看!”
說完又灰溜溜的回辦公室呆著了。
鄭雨恬是土生土長的滬市人,身上全是名牌,算是個富家女,上班能劃水就劃水,不追求業(yè)績獎金。
經(jīng)常請假逃班,把自己的工作扔給同事,人長得漂亮又嘴甜。
哄得于凌山對她都是睜只眼閉只眼,還經(jīng)常把她塞到項目組混獎金。
從沒見過她這么狼狽的樣子。
接下來兩天,我都忙著項目組的事,這算個中大型項目。
每個人都拿出十足干勁,鄭雨恬不想別人關(guān)注到她,安分的做好自己的部分工作。
令人震驚的是,住院的李智深為了這個項目的獎金。
才三天就出院,每天杵著拐杖到公司上班。
最近我格外的幸運,每次點外賣都爆出減二十五的優(yōu)惠券,并且菜品非常好。去茶水間經(jīng)常趕上零食補貨,種草很久的東西突然打折。
父母還打電話來說,最近擺攤生意特別好,很快就能租門面開店了。
項目的進程非常順利,同事顧及我是組長,不會再像從前一樣指揮我跑腿,只是鄭雨恬經(jīng)常陰惻惻的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智深倒是一改往日態(tài)度,對我有禮貌起來,畢竟這次是我來填表上報,他的獎金靠我。
到了跟甲方簽約那天,我起了個大早準(zhǔn)備好一切,多次檢查合同確保萬無一失。
提前一個小時出門,卻還是在路上遇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