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撞上了兩個騎自行車的人,車主撞了人就跑了。
上班高峰不好打車,我想醫(yī)院不是很遠,就讓他倆上了我的車讓司機先送他們去醫(yī)院。
急急忙忙趕到公司時間剛好,甲方卻遲遲沒有來。
負責接機的鄭雨恬也聯系不上。
直到10點,鄭雨恬才趕到公司:“我早上鬧鐘沒有響,對不起大家?!?/p>
“剛剛去機場也沒看見他們人,怎么辦啊嗚嗚嗚。”
她穿著小洋裙,妝容精致,哭得梨花帶雨,很美但是根本沒人會在意,連還在追求她的男同事小趙也沒有出聲。
這是個多么離譜的借口,這種關鍵時候鬧鐘沒響。
真起晚了還會化好全妝?
我就更無語了,明明安排的是男同事小趙去接人,最后變成鄭雨恬。
而我全程被蒙在鼓里,早上問小趙時,他還說一切順利。
我看著他們兩個,所有人的努力都被毀了。
“我就說不能讓小丫頭負責這么重要的項目吧!這下搞砸了?!崩钪巧钜桓倪@段時間的伏低做小,開始數落我。
“這事兒明明是鄭雨恬的錯,憑什么來怪七七。”廖梅為我打抱不平。
“她是組長,沒有安排好就要負全責!怎么以前沒發(fā)生過這種人,說明她人有問題!”
李智深的調撥成功讓組員的怒氣從鄭雨恬身上轉移到我身上。
我沒說話,心里在想被開除了怎么辦,于凌山肯定不會放過我。
年終是一定沒了,推薦信也不可能,這近兩年的忍耐都化作泡影。
他們指責爭吵之時,“安寧公司的人到了!”前臺打電話說。
我趕緊收拾好心情,去往會議室,萬一還有機會呢。
“切,還掙扎什么?!?/p>
“林七,都怪你害得我出那么大丑,我倒霉了你憑什么幸運?!?/p>
“活該?!编嵱晏窀谖液竺?,小聲說。
我看她無所謂的樣子,心里憤怒如火山。
對他們來說別人的努力一文不值,忍耐沒有用,要反擊。
我暗自下定決心,要讓他們自食惡果。
“竟然是你!”剛走進會議室,我就看到了眼熟的面孔。
安寧集團的代表竟然是早上被車撞的那兩人。
他們說本來以為我們沒有誠意,不想合作了。
看但在我的份上,給了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