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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怨宿 FQ老桿 49606 字 2025-08-09 14: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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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宿》第十五章:雪乃的慟哭

布偶的眼睛整夜都在盯著我。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書架上,那雙線縫的黑瞳里仿佛藏著漩渦,將所有光線都吸了進去。我數(shù)著墻上的掛鐘滴答作響,直到凌晨三點十七分,哭聲準(zhǔn)時從隔墻傳來 —— 不再是孩童的嬉笑,而是壓抑的嗚咽,像有人用濕毛巾捂住嘴,悲傷卻能穿透一切阻礙。

這是雪乃的聲音。自從花子的布偶消失后,這哭聲就成了新的折磨。它不像抓撓聲那樣尖銳,卻帶著種鈍重的穿透力,順著骨骼縫隙往里鉆,讓每個關(guān)節(jié)都泛起酸冷的疼。

書架上的雪乃日記突然自動翻開,停在某頁被血漬浸透的地方。我之前竟沒注意到,紙頁邊緣有行極淺的刻痕,像是用指甲硬生生劃出來的:“她不是花子了”。

這句話像冰錐刺進后頸。我想起攝像機里的畫面,雪乃按住美津子肩膀時那雙冰冷的眼睛;想起賬冊上那些工整卻詭異的記錄;想起閣樓密室里,雪乃的骨架緊緊環(huán)抱著花子,姿態(tài)卻像在禁錮。

浴室的鏡子又蒙上了白霧。這次擦開后,上面沒有血字,而是映出個模糊的人影 —— 穿和服的少女站在落椿旅館的庭院里,手里攥著把帶血的發(fā)簪,身后的山茶花被染成了暗紅色。她緩緩轉(zhuǎn)過頭,臉被長發(fā)遮住,只能看見嘴角的血跡。

“是她逼我的。”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鏡子里傳來,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爸爸說,只要聽話,就能保護花子?!?/p>

我猛地回頭,浴室門口的地板上,不知何時多了本泛黃的練習(xí)冊。封面上用鉛筆寫著 “雪乃”,紙頁邊緣卷曲發(fā)黑,像是被水浸泡過。翻開第一頁,是工整的算術(shù)題,第二頁是稚嫩的詩歌,可從某一頁開始,字跡突然變得凌亂,鉛筆劃破紙頁,留下深深的溝壑。

“花子把青蛙放進美津子的茶碗里”

“她笑著說想看血”

“爸爸打了她,她就咬掉了爸爸的指甲”

“她說要讓那些叔叔都變成玩具”

練習(xí)冊的最后幾頁畫滿了紅色的叉,每個叉中間都寫著 “不可以”,字跡越來越用力,鉛筆芯在紙頁上劃出黑色的痕跡,像干涸的血跡。最末頁畫著兩個牽手的女孩,其中一個被涂成了黑色,旁邊寫著:“姐姐會保護你,哪怕……” 后面的字被涂抹得看不清,只留下個深色的墨團。

抓撓聲突然從客廳傳來,這次格外猛烈,像是有人在用斧頭劈砍家具。我沖出去時,正看見沙發(fā)被撕開道大口子,棉絮里滾出個熟悉的物品 —— 雪乃的發(fā)簪,簪頭的櫻花碎成了兩半,上面還沾著暗紅色的碎屑。

發(fā)簪的縫隙里卡著半張照片,是雪乃和花子的合影。照片上的花子正用針戳著雪乃的手臂,雪乃卻在微笑,只是眼神空洞得嚇人。照片背面用口紅寫著:“永遠在一起”,字跡被淚水暈開,模糊成一片粉紅。

悟的攝像機第三次自動開機。屏幕上的畫面抖動得厲害,像是有人在奔跑。鏡頭掃過落椿旅館的走廊,雪見之間的壁櫥門敞開著,里面伸出無數(shù)只手,抓撓著門框。畫面最終定格在閣樓的老虎窗,兩個女孩正往外拋著什么東西,隱約能看到是只帶血的鞋子。

“她們說要把佐藤叔叔的骨頭磨成粉,撒在山茶花里。” 雪乃的聲音從攝像機里傳來,帶著種詭異的平靜,“花子說這樣花開得更紅?!?/p>

“那你為什么不阻止她?” 我對著屏幕大喊,聲音在空曠的客廳里回蕩。

畫面突然切換,出現(xiàn)了雪乃的臉。她的眼睛紅腫,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嘴角卻掛著微笑:“因為我是姐姐啊。媽媽走的時候說,要永遠照顧花子。” 她的笑容突然變得猙獰,“哪怕她變成了怪物,我也要和她綁在一起?!?/p>

隔墻的嗚咽聲變成了尖叫。我沖回臥室,用撬棍砸向新封死的墻洞,水泥塊四濺的瞬間,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 是美津子照片里洋裝上的味道。墻洞里沒有手,只有件疊得整齊的和服,正是雪乃日記里提到的父親送的禮物,衣襟上繡著的山茶花被暗紅色的液體浸透。

和服的袖管里掉出本賬冊,不是之前見過的任何一本。封面上寫著 “雪乃的秘密”,里面的記錄用不同顏色的筆寫成,紅色的字跡冷靜得可怕,藍色的卻帶著顫抖。

“用清酒泡過的棉花能讓她安靜些”

“湯殿的排水孔要每天清理,不然會有味道”

“爸爸的藥放在第三層抽屜,能讓他忘記……”

“花子今天又問起媽媽,我告訴她媽媽變成了山茶花”

藍色的字跡在某頁突然中斷,后面全是紅色的記錄:

“佐藤的手指埋在櫻花樹下了”

“安藤的眼睛要留給花子做彈珠”

“不能讓任何人帶走她,永遠不能”

賬冊的最后夾著封未寄出的信,信紙已經(jīng)脆化,上面的字跡被淚水浸泡得模糊不清:

“媽媽:

花子不是怪物,她只是太害怕了。那些男人欺負她的時候,她才會變成那樣。爸爸說這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走了,花子不會這樣。

我會保護好她的,就像你說的那樣。哪怕要把那些人都砌進墻里,哪怕要和她一起被困在這里,我也不會讓她一個人。

只是有時候,我好怕她……

雪乃”

信的末尾畫著個小小的詛咒符號,符號里畫著兩個依偎的人影。

墻洞深處突然傳來骨骼摩擦的聲響,像是有人在里面彎腰鞠躬。我用手電筒照進去,赫然發(fā)現(xiàn)墻洞里多了個小小的祭壇,上面擺著雪乃和花子的布偶,中間插著那支斷成兩半的發(fā)簪。祭壇前的水泥地上,用鮮血寫著 “對不起”,字跡娟秀,正是雪乃的筆跡。

“她把所有的罪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鏡子里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清晰了許多,“她以為只要承擔(dān)一切,就能讓花子變回原來的樣子?!?/p>

客廳的練習(xí)冊突然無風(fēng)自動,翻到被涂抹的那一頁。墨團下的字跡漸漸顯露出來:“…… 變成和她一樣的怪物”。

隔墻的尖叫聲突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極輕的歌聲,是雪乃日記里提到過的童謠。歌聲里帶著無盡的悲傷,每個音符都像針一樣扎進心里。我知道,這是雪乃在哭泣,為被扭曲的妹妹哭泣,為被迫作惡的自己哭泣,也為這場永無止境的詛咒哭泣。

書架上的布偶突然掉落在地,摔碎了腦袋。棉絮里滾出個紅色的物體 —— 是花子的手球,這次里面沒有頭發(fā),而是塞滿了撕碎的紙片。拼湊起來后,發(fā)現(xiàn)是雪乃的字跡:“如果有來生,不想再做姐姐了”。

我低頭看向手腕上的疤痕,“花” 字旁邊,緩緩浮現(xiàn)出個 “雪” 字。墻洞的水泥層上,那個詛咒符號開始發(fā)光,中心的 “遙” 字被兩個新的字包圍 ——“雪” 和 “花”。

深夜的歌聲還在繼續(xù),混合著隔墻里若有若無的抓撓聲。我知道,雪乃的慟哭才是這場詛咒最悲傷的部分。她用一生踐行著對母親的承諾,卻在保護與縱容之間逐漸迷失,最終和花子一起,被永遠困在了那棟腐朽的旅館里,困在了彼此的罪孽里。

攝像機的屏幕突然變黑,只留下一行白色的文字:“姐姐的愛,才是最沉重的枷鎖?!?/p>

歌聲戛然而止的瞬間,我仿佛看到雪乃站在隔墻的另一邊,手里攥著斷發(fā)簪,眼神里充滿了解脫與絕望。她緩緩舉起發(fā)簪,刺向自己的胸口,墻洞的水泥層滲出暗紅色的液體,像極了當(dāng)年落椿旅館庭院里的山茶花。

抓撓聲再次響起,這次卻帶著種詭異的溫柔。我知道,雪乃和花子終于以另一種方式 “永遠在一起” 了。而我,作為第十三位客人,不僅被花子的黑暗籠罩,也被雪乃的悲傷纏繞,成為了這沉重枷鎖上的新一環(huán)。

布包上的山茶花又多了一片花瓣,這次是純白色的,像雪,也像雪乃和服上的顏色。

月光下,那片新的花瓣微微顫動,像是在無聲地慟哭。這場由愛與罪編織的詛咒,還遠遠沒有到落幕的時候。


更新時間:2025-08-09 14:1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