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全聚德購買了四只香氣撲鼻的烤鴨,仔細(xì)打包后帶回家中。不久,牛車緩緩駛回南鑼鼓巷九十五號東跨院。
易中海跳下牛車,微笑著問道:“牛師傅,這一趟車費(fèi)多少?我這就給您結(jié)清?!?/p>
牛師傅擺擺手,和藹地說道:“易師傅,您太客氣了,您夫人早就付過了。您趕緊回去吧,我也該回家吃午飯了?!?/p>
“哎呀,那就多謝您了,牛師傅!辛苦啦,我先回去了?!币字泻M懷感激地說完,便拎著烤鴨快步朝家走去。
走進(jìn)東跨院,易中海提著打包好的烤鴨,徑直朝廚房走去。剛一進(jìn)門,便看見陳翠蘭和秦可卿正在井然有序地準(zhǔn)備午飯,廚房里香氣四溢,氣氛溫馨而忙碌。
“當(dāng)家的,你回來啦?你去見過我伯父伯母了嗎?”秦可卿一見到易中海,臉上立刻綻放出欣喜的笑容,語氣中帶著關(guān)切地問道。
“嗯,我還沒去呢。今天我順道去了一趟全聚德,打包了四只烤鴨回來,你們待會兒熱一下就行。我現(xiàn)在就去客廳見岳父岳母?!币字泻R贿吇卮?,一邊將手中的烤鴨遞了過去。
“好的,交給我們你就放心吧。你快去客廳陪著秦伯父和秦伯母,別讓他們等久了。”陳翠蘭接過烤鴨,語氣溫柔而體貼地說道。
秦可卿接著輕嗔道:“當(dāng)家的,你就是太浪費(fèi)了。現(xiàn)在家里什么都不缺,雞鴨魚肉樣樣齊全,根本沒必要特意去買烤鴨?!?/p>
她的語氣中雖帶著些許責(zé)備,卻掩不住那份開心。當(dāng)家的這樣做說明始終是我們娘家的。這讓秦可卿非常的感動,暗自決定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犒勞大家的。今天跟當(dāng)家的試試當(dāng)家的之前一直想要的姿勢。
“說什么浪費(fèi)呢,他們也是我的岳父岳母,理應(yīng)盡心照顧。對了,你上次給的那些大洋,夠付果苗的錢嗎?要是不夠,我待會兒再拿些給岳父?!?/p>
“足夠了,我剛剛特意問過伯父,不僅全數(shù)付清,還有些剩余。伯父執(zhí)意要把余下的大洋還給我,我推辭了,讓他老人家自己留著用,不必客氣?!?/p>
“這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H情之間哪能算得太清?好了,我先去隔壁客廳看看岳父岳母,陪他們說說話。你們先忙,不用管我?!?/p>
“岳父,岳父,您辛苦了!這么寒冷的天氣,還麻煩您親自幫我送樹苗,真是過意不去!”易中海人未到,聲音先至,滿是感激與歉意。
“嗨!就是趕著牛車走一趟而已哪有什么麻煩的,我們?nèi)胰艘彩莿偤媒璐藱C(jī)會都進(jìn)城看看淮茹她們。”秦大海也是很客氣的回應(yīng)
今天參觀了女婿家的房子,還留意到他家中幾位媳婦的穿著打扮。通過這次接觸,我更加確信自己當(dāng)初對女婿的判斷是正確的。
為了今后能夠與女婿一家保持融洽的關(guān)系,也為將來兒子長大后能在人生道路上有所借助,秦大海也主動放低姿態(tài),展現(xiàn)出謙和與誠意。
秦家的兩個兒子正是貪玩好動的年紀(jì),見到易中海便迫不及待地問道:“姐夫,我們能不能在您家多玩幾天?我們已經(jīng)跟柱子和大茂說好了,要一起去逛逛四九城?!?/p>
在一旁邊吃零嘴邊聽著的何雨柱和許大茂也紛紛點(diǎn)頭附和。何雨柱笑嘻嘻地說:“對呀,易叔,我們幾個都約好了。就讓他們多待幾天吧,晚上他們可以跟我一塊睡?!?/p>
許大茂緊接著也搶著說道:“也可以跟我睡,沒問題!”
“行呀,我沒問題,你們想玩多久都行?!币字泻?粗鴥蓚€小舅子渴望的眼神回道
這時,秦父立刻表示反對,語氣堅定地說道:“那可不行!你們怎么能隨便麻煩姐夫呢?況且你們也沒有帶換洗的衣服,今天必須得跟我們一起回去。等下次吧,下次如果你們帶上換洗衣物,就可以在城里多待幾天,好好玩一玩?!?/p>
秦家兩兄弟自知無法違抗父親的意愿,只能無奈地答應(yīng)下來。
正說著,午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陳翠蘭從廚房走出來,招呼大家去后院的餐廳用餐。
何雨柱和許大茂見狀,連忙起身告辭:“易叔,我們先回去了,等秦家兩個哥哥吃完午飯我們再來找他們玩?!?/p>
易中海哪里肯放他們走,一手一個,輕輕揪住他們的后脖子:“跟我還客氣什么?今天中午就在易叔家吃飯!”
兩個孩子心里其實(shí)一百個愿意,嘴上卻不吭聲。他們早就聞到了從廚房飄出來的飯菜香,知道易叔家的午飯一向豐盛,幾乎每天一到飯點(diǎn),屋里屋外都彌漫著誘人的肉香。所以就順勢跟著易中海一起去到東跨院的餐廳。
一邊往餐廳走,易中海一邊低聲詢問陳翠蘭,是否已經(jīng)為老太太單獨(dú)準(zhǔn)備了一些飯菜送過去。
“當(dāng)家的,你放心吧,剛做好我就讓可卿給送過去了?!标惔涮m輕聲回應(yīng)道。
秦家人走進(jìn)餐廳,看到桌上擺滿了豐盛的午餐,都不禁愣住了。心中忍不住感慨,易家的日子過得真是太好了,自家的女兒和侄女嫁到這樣的家庭,真是有福氣了。
在農(nóng)村,平日里一年都難得吃上幾回葷腥,而今天,易家的餐桌上卻雞鴨魚肉一應(yīng)俱全,香氣四溢,令人垂涎。
易中海注意到了秦大海一家驚訝又略帶羨慕的神情,連忙笑著解釋道:“今天是因?yàn)槟銈兊谝淮蝸砑依镒隹停匾鉁?zhǔn)備得豐盛些,平時我們也沒這么講究?!?/p>
一旁的何雨柱和許大茂聽了這話,悄悄翻了個白眼,心里暗自嘀咕:易叔這話說得也太好聽了,分明就是哄人呢……明明每天他們都能夠聞到這些香味。
自從一個月前羅冰心“病愈”后,何雨柱的性格變得越發(fā)開朗起來。
如今,他每天完成何大清布置的顛鍋練習(xí)后,便可以自由自在地玩耍,何大清已經(jīng)給他找好師傅了,年后他就會開始去跟著師傅學(xué)習(xí)川菜。
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一邊照顧年幼的妹妹,一邊擔(dān)憂生病的母親,生活輕松了不少?,F(xiàn)在的他更像是個少年,脾氣也溫和許多。至少最近都沒有跟許大茂打架了。
小說中,何雨柱之所以后來脾氣沖動易怒,一方面源于自我保護(hù)的本能。畢竟在那個四合院里,人人都想吞并絕戶的家產(chǎn),而他的妹妹還那么小,他必須獨(dú)自撐起一個家。
另一方面,則是因?yàn)槿狈φ_的引導(dǎo)與教育,沒有人告訴他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人生缺少了指引的方向。如今,羅冰心不會早逝,也預(yù)示著何雨柱的命運(yùn)軌跡開始悄然改變,未來的道路或?qū)⒏用骼逝c從容。
至于他為何如此聽從易中海、龍老太太和秦淮如的話,很大程度上是因?yàn)樗麅?nèi)心極度渴望關(guān)愛。由于長期缺乏情感上的溫暖與關(guān)注,只要有人給予他一絲關(guān)懷和理解,他便會緊緊抓住這份情感,全力以赴地回應(yīng)與依賴。
一頓豐盛而溫馨的午飯過后,秦家父母起身告辭:“女婿,淮茹,我們今天就先回去了。冬日天黑得早,我們還得駕著牛車趕好幾個小時的路,晚了怕路上不安全,改日再來看你們?!?/p>
易中海聽完,連忙挽留秦父一家,語氣溫和而誠懇:“岳父、岳母,既然擔(dān)心天色已晚路途不安全,那今天就別急著回去了。家里房間寬敞得很,住一晚算不了什么,也讓孩子們好好歇歇,明早再啟程也不遲?!?/p>
秦父連忙擺手推辭,臉上帶著幾分歉意和局促:“不了不了,家里還養(yǎng)著雞鴨牛羊,沒人照看可不行。再說那牛車也只是跟村長家借了一天,若是我們耽誤了,人家明天急著用,反倒顯得我們不懂分寸?!?/p>
易中海見挽留無果,便轉(zhuǎn)身走進(jìn)儲物間,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三十斤上等面粉、五斤鮮嫩豬肉、兩壇窖藏佳釀,還有一匹素雅柔軟的棉布。隨后,他雙手捧著這些禮物,恭敬地遞到秦父手中,誠摯說道:“岳父、岳母,這般寒冷的天氣,還勞煩二老親自奔波,為我們送來樹苗,實(shí)在令人感動。一點(diǎn)心意,不成敬意,還望您二老收下,帶回家中,也算是我們小輩的一份感激之情?!?/p>
秦父秦母連忙推辭,神色中滿是謙遜與不安;見對方誠意滿滿,實(shí)在推卻不過,只得恭敬不如從命,小心收下。隨后,一家人緊裹厚衣,駕起牛車,在漫天飛雪中緩緩啟程,頂著刺骨寒風(fēng)向秦家村駛?cè)ァ?/p>
牛車剛剛駛出四九城,車輪碾過青石板路發(fā)出沉穩(wěn)的聲響。秦林秦森兩人依偎在父親身旁,眼里閃著光,稚聲問道:“爹,咱們什么時候還能再去姐夫家玩呀?他家可真好——飯菜香得讓人舍不得放下碗,還有柱子和大茂兩個貼心的玩伴!臨別時,他倆還一個勁兒地邀我們下次一定再去呢!”語氣里滿是不舍與期待,仿佛那段歡愉的時光還在舌尖回味,心頭縈繞。
“等你們姐姐順利生完孩子,我一定再帶你們?nèi)??!鼻馗缸旖茄饻睾偷男σ?,語氣堅定而慈愛地承諾道。
“真的嗎?爹,您可一定要說話算數(shù),不能哄我們!”兩個半大少年頓時眉開眼笑,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跟城里伙伴們在一起玩的場景。
易家這邊,待秦父一家離去后,易中海便悄然走進(jìn)廚房,將每種品種的樹苗各取一株,小心翼翼地收入隨身空間之中,并以意念將其悉心栽種在靈山腳下那片靈氣充盈的土地上。隨后,他又將剩余的樹苗均勻地種植在三個小院的空地上,每一株都澆灌了蘊(yùn)含生機(jī)的靈泉水,確保它們不僅能順利成活,更能茁壯成長,在冬日的陽光與靈韻的滋養(yǎng)下煥發(fā)出勃勃生機(jī)。
日子如涓涓細(xì)流般平靜而悠長,轉(zhuǎn)眼間便來到了1946年的元旦。這一天,是簽到系統(tǒng)一年一度的年簽時刻,意義非凡。夜幕降臨,易中海哪兒也沒去,早早地洗漱完畢,輕輕推開房門回到自己的房間。他躺在床上嚴(yán)重沒有一點(diǎn)睡意,眼神專注,神情中帶著一絲期待與寧靜,靜靜地等待著簽到系統(tǒng)的如期而至,仿佛在迎接一場只屬于他的神秘儀式。
“?!!!蹦堑谰眠`而熟悉的聲音,如同晨鐘般在易中海的腦海中悠然響起,仿佛穿越了漫長的沉寂,帶著一絲溫?zé)崤c希望。他猛地從床上坐起,心跳加速,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激動。
“系統(tǒng),你終于回來了?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開始簽到了?”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語氣中滿是期盼與欣喜。
“沒錯,親愛的宿主,年簽已到達(dá),您只需以意念觸發(fā),便可完成簽到。”系統(tǒng)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春風(fēng)拂面。
“簽到!”易中海毫不猶豫,心念一動。
“恭喜宿主圓滿完成年度簽到!您此次獲得的獎勵如下:珍稀‘多胎丸’一瓶(共四顆,服后可孕育雙胎及以上),上等綢緞布匹十匹,經(jīng)典陳釀茅臺酒五箱,時令鮮果各色共計百斤,以及一對忠誠勇毅的德國牧羊犬幼犬。好了,親愛的宿主,我的使命已盡,即將暫時離線——明年元旦,我們再相見!”話音剛落,系統(tǒng)便悄然消失,只留下溫暖余韻在空氣中輕輕蕩漾。
易中海望著空間中此次簽到所得的物品,眼中閃過一絲欣慰與盤算。那瓶多胎丸尤為珍貴——可先留給陳翠蘭和秦可卿服用,待她們順利生產(chǎn)之后,再輪到秦淮如與梁拉娣使用。如此一來,家中幾位女子的生育時間便能巧妙錯開,既不慌亂,也便于照料,可謂周全妥帖。
那些柔軟順滑的布匹,色澤溫潤、觸感細(xì)膩,正是為即將到來的小生命準(zhǔn)備的上佳衣料。這些需得每日下班后悄悄分批帶回家中,以免引人注目。而那兩只健壯活潑的德國牧羊犬幼崽,明日下午便可帶回;為它在跨院前院大門旁建造一個寬敞結(jié)實(shí)的狗窩也勢在必行——既要遮風(fēng)擋雨,又要便于看護(hù),日后也能成為家中可靠的守護(hù)者。
至于那些新鮮水靈的應(yīng)季水果,則需順應(yīng)時節(jié),分期分批取出食用,既保鮮美,又顯自然饋贈之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