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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站在窗前,望著外面飄落的雪花,手指輕輕敲擊著窗框。北京的冬天總是來得突然,就像他桌上那封來自德國的神秘信件一樣毫無預(yù)兆。

"赫爾佐格博士......"他低聲念出這個名字,手指撫過燙金信封上凸起的火漆印章。印章圖案是一條銜尾蛇,與他正在創(chuàng)作的小說《龍族》中某個隱秘組織的標(biāo)志驚人地相似。

他走回書桌前,再次展開那封用德文和中文雙語書寫的邀請函:

"尊敬的江南先生:

我們對您在《龍族》系列中對龍族文化的深刻理解與獨特詮釋深表欽佩。誠邀您蒞臨德國黑天鵝港參與為期一周的龍族文化研討會,所有費用將由我方承擔(dān)。期待與您就龍族歷史與人類未來展開深入交流。

您誠摯的,

赫爾佐格博士"

信紙右下角那個蛇形印記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微光。江南皺了皺眉,他從未公開提過"黑天鵝港"這個地名——那只是他筆記本上一個未使用的設(shè)定。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號碼。

"江南先生,您收到我的邀請函了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優(yōu)雅的男聲,帶著明顯的德國口音。

江南的手指僵住了:"赫爾佐格博士?"

"正是。"對方輕笑一聲,那笑聲像是金屬刮擦玻璃,令人莫名戰(zhàn)栗,"我猜您一定很好奇,為何一個從未謀面的德國學(xué)者會對您的作品如此了解。"

"確實。"江南謹慎地回答,"尤其是關(guān)于那些我從未發(fā)表過的設(shè)定。"

"因為那些不是設(shè)定,而是歷史。"赫爾佐格的聲音突然變得嚴肅,"龍族真實存在過,而且他們即將歸來。我們需要像您這樣了解他們的人。"

江南感到一陣眩暈,他扶住桌沿:"這太荒謬了。"

"黑天鵝港會證明一切。機票已經(jīng)為您準(zhǔn)備好,明天上午十點,首都機場T3航站樓。"電話突然掛斷,只留下一串忙音。

江南盯著手機看了許久,最終嘆了口氣,開始收拾行李。無論這是惡作劇還是某種新型詐騙,他都必須弄個明白——作為一個作家,他無法抗拒這樣的謎團。

第二天,當(dāng)飛機穿越云層時,江南翻閱著關(guān)于赫爾佐格博士的零星資料。網(wǎng)上信息極少,只有幾篇關(guān)于基因工程的晦澀論文,和一個名為"尼伯龍根計劃"的模糊提及。論文中的某些術(shù)語讓他心跳加速——那些詞匯與他小說中描述的龍族基因序列驚人地相似。

十小時后,飛機降落在德國北部一個偏僻的小型機場。一位身穿黑色制服的司機舉著寫有他名字的牌子在出口等候。

"赫爾佐格博士在等您。"司機用生硬的英語說道,為他打開車門。

車子駛?cè)朐絹碓交臎龅牡貐^(qū),最終停在一座被高墻和鐵絲網(wǎng)環(huán)繞的灰色建筑群前。大門上方的金屬牌上用德文寫著"Schwarzer Schwan Hafen"——黑天鵝港。

"歡迎來到真實世界的卡塞爾學(xué)院。"一個聲音從陰影處傳來。江南轉(zhuǎn)頭,看到一個高挑的身影從門廊走出。

赫爾佐格博士比他想象中年輕,約莫五十歲左右,銀灰色的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梳向腦后,銳利的藍眼睛藏在無框眼鏡后面。他穿著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裝,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冰冷的優(yōu)雅,像一把出鞘的利劍。

"您的小說中對龍族的描述,準(zhǔn)確得令人不安。"赫爾佐格伸出手,"特別是關(guān)于白王叛亂和黑王尼德霍格的部分。"

江南與他握手,感到對方掌心異常冰冷:"那些只是基于各國神話的合理想象。"

赫爾佐格嘴角微揚:"是嗎?那您如何解釋,您筆下'封神之路'的描述,與我實驗室中的基因圖譜完全一致?"

江南感到一陣寒意爬上脊背:"這不可能......"

"隨我來。"赫爾佐格轉(zhuǎn)身走向建筑深處,"讓事實說話。"

他們穿過長長的走廊,兩側(cè)是厚重的金屬門,偶爾有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匆匆走過,向赫爾佐格恭敬地點頭。整個設(shè)施散發(fā)著一種詭異的靜謐,只有通風(fēng)系統(tǒng)的嗡鳴聲回蕩在走廊里。

最終,赫爾佐格在一扇標(biāo)有"禁區(qū)"的門前停下,將眼睛對準(zhǔn)虹膜掃描儀。門滑開,露出一個巨大的圓形實驗室。

實驗室中央是一個圓柱形培養(yǎng)艙,里面懸浮著一個人形生物——它有著人類的輪廓,但全身覆蓋著青銅色的鱗片,背后是尚未完全展開的膜翼。

江南的呼吸停滯了:"上帝啊......"

"不,不是上帝。"赫爾佐格輕聲說,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這是龍族,或者說,是人類與龍族基因完美融合的產(chǎn)物——混血種的終極形態(tài)。"

江南不由自主地走近培養(yǎng)艙,那生物突然睜開眼睛——黃金色的豎瞳直直盯著他,一股原始的恐懼從脊椎竄上大腦。他踉蹌后退,撞上了赫爾佐格的胸膛。

"害怕是正常的反應(yīng)。"赫爾佐格扶住他的肩膀,聲音出奇地溫柔,"龍族對低等生物有著天然的威壓。但您不同,江南先生,您能在夢中看到他們的歷史,這說明您的基因里藏著我們尚未理解的秘密。"

江南掙脫他的攙扶:"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們在做什么實驗?"

"人類進化的下一步。"赫爾佐格走向控制臺,調(diào)出一組DNA序列,"龍族曾經(jīng)統(tǒng)治這個世界,他們的文明遠比我們先進。而如今,沉睡的君王們正在蘇醒。"他轉(zhuǎn)向江南,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您的小說中寫過——當(dāng)黑王尼德霍格歸來時,世界將迎來黃昏。"

"那只是小說......"江南的聲音干澀。

赫爾佐格突然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實驗室里回蕩:"多么諷刺!最了解真相的人,卻拒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走近江南,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我邀請您來,是因為我們需要您的智慧。您筆下的路明非、楚子航、愷撒·加圖索......這些角色身上有著驚人的預(yù)見性。"

江南感到一陣眩暈,實驗室的燈光在視野中扭曲。他扶住墻壁,突然注意到角落里的監(jiān)控屏幕——上面顯示著其他房間的畫面:被束縛在床上的少年,浸泡在不明液體中的兒童,還有更多類似的培養(yǎng)艙......

"你在制造混血種......"江南的胃部一陣絞痛,"用活人做實驗?"

赫爾佐格的表情冷了下來:"為了偉大的進化,犧牲是必要的。您以為龍族的力量是憑空得來的嗎?"他按下桌上的一個按鈕,"既然您已經(jīng)看到了真相,現(xiàn)在就需要做出選擇——加入尼伯龍根計劃,或者......"

實驗室的門突然鎖死,兩個全副武裝的警衛(wèi)出現(xiàn)在門口。

江南的冷汗浸透了襯衫:"或者什么?"

赫爾佐格微笑著整理袖口:"或者成為實驗材料的一部分。您的基因很特別,江南先生,特別是您大腦中那些關(guān)于龍族的'想象'。"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警報聲突然響徹整個設(shè)施。紅色的警示燈開始旋轉(zhuǎn),廣播里傳來急促的德語通告。

赫爾佐格皺眉看向監(jiān)控屏幕,臉色驟變:"不可能......他們怎么找到這里的?"

江南趁機沖向門口,卻被警衛(wèi)攔住。他掙扎著,突然感到后頸一陣刺痛——赫爾佐格手持鎮(zhèn)靜劑注射器,冷漠地看著他。

"看來我們的深入交流要提前了,江南先生。"這是江南陷入黑暗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當(dāng)江南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固定在一張金屬椅上,面前是各種監(jiān)測儀器。赫爾佐格站在一旁,正在調(diào)整一臺奇怪的設(shè)備——它看起來像是腦電圖儀和某種發(fā)射器的結(jié)合體。

"醒了?"赫爾佐格頭也不回地說,"警報是誤報,但給了我一個啟示——與其費力說服您,不如直接提取您大腦中的信息。"

江南掙扎著,發(fā)現(xiàn)手腕和腳踝都被金屬環(huán)牢牢固定:"你瘋了!那些只是我的想象!"

"不,那是被封印的記憶。"赫爾佐格轉(zhuǎn)身,手中拿著一個布滿電極的頭盔,"龍族有一種特殊能力,能將記憶編碼進基因,代代相傳。您就是這樣一個載體,一個活著的龍族歷史典籍。"

他俯身靠近江南,冰冷的手指撫過他的太陽穴:"別擔(dān)心,這個過程不會太痛苦。等我們提取完所有信息,您依然可以加入我們的計劃——作為我最親密的合作伙伴。"

江南盯著赫爾佐格近在咫尺的臉,突然注意到他瞳孔中一閃而過的金色光芒:"你......你也是混血種?"

赫爾佐格笑了,那笑容讓江南毛骨悚然:"終于明白了?是的,我是最早成功的實驗品之一。"他直起身,按下控制臺上的開關(guān),"現(xiàn)在,讓我們看看您的大腦中還藏著什么秘密。"

頭盔被戴上頭頂,劇烈的疼痛瞬間貫穿江南的全身。他張大嘴卻發(fā)不出聲音,眼前閃過無數(shù)碎片般的畫面——青銅之城、冰封的王座、遮天蔽日的黑龍......這些他以為是自己想象出來的場景,此刻卻真實得如同記憶。

在意識即將消散的邊緣,江南看到赫爾佐格震驚地盯著顯示屏,口中喃喃自語:"原來如此......原來您就是......"

然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江南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盞造型華麗的水晶吊燈。他眨了眨眼,試圖回想起自己身在何處——然后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黑天鵝港、培養(yǎng)艙里的龍形生物、赫爾佐格那個瘋子要提取他的大腦信息……

"我還活著?"江南動了動手指,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被綁在實驗臺上,而是躺在一張異常柔軟的大床上。

更讓他震驚的是,他身上穿著一套深藍色絲綢睡衣——上面還印著一排小黃鴨圖案。

"什么鬼……"江南猛地坐起來,隨即因為眩暈又倒了回去。

"您醒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房間角落傳來。赫爾佐格坐在一張古董扶手椅里,膝上放著一本厚重的書籍,銀灰色的頭發(fā)在臺燈下泛著冷光。"我不得不給您換了衣服,您之前的襯衫被汗水浸透了。"

江南低頭看了看胸前那只咧嘴笑的鴨子,嘴角抽搐:"你還有給囚犯穿卡通睡衣的癖好?"

"那不是普通的卡通。"赫爾佐格合上書,站起身走向床邊,"小黃鴨是最早的橡膠制品之一,象征著人類工業(yè)文明的萌芽。我認為您會欣賞這種隱喻。"

"我更欣賞不被強行注射鎮(zhèn)靜劑。"江南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強硬些,但睡衣削弱了他所有的氣勢。

赫爾佐格遞給他一杯水:"補充水分。鎮(zhèn)靜劑的副作用會讓您口渴。"

江南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水杯一飲而盡。水溫恰到好處,還帶著一絲檸檬的清香。他不得不承認,作為囚禁者,赫爾佐格的服務(wù)堪稱五星級。

"為什么我沒被綁在某個地下實驗室里?"江南放下杯子,警惕地問。

赫爾佐格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出一道冷光:"因為我發(fā)現(xiàn)直接提取記憶會損壞信息完整性。相比之下,讓您自愿分享知識更為高效。"

"所以你打算用睡衣和小鴨子感化我?"

"不。"赫爾佐格突然俯身,雙手撐在江南身體兩側(cè),那張棱角分明的臉近在咫尺,"我打算用真理說服您。"

江南屏住呼吸。這么近的距離,他能聞到赫爾佐格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氣,看到他藍眼睛里細微的金色紋路——像是陽光穿透冰川的裂痕。

"真理就是非法人體實驗?"江南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發(fā)抖。

赫爾佐格沒有立即回答。他伸手拂過江南的額發(fā),這個動作輕柔得不像一個瘋狂科學(xué)家:"您餓了嗎?我們可以邊吃晚餐邊討論。"

不等江南回答,赫爾佐格已經(jīng)直起身,按下了床頭的一個按鈕。片刻后,一位穿著整齊的女仆推著餐車走了進來,在房間中央的圓桌上擺好了兩人份的晚餐。

"您有十分鐘洗漱。"赫爾佐格指了指連接臥室的浴室,"我準(zhǔn)備了您慣用的牙膏品牌和須后水。"

江南走進浴室,再次震驚——洗漱臺上的一切都精確符合他的習(xí)慣,甚至牙刷的角度都和他家里擺放的一模一樣。鏡子上貼著一張便簽:「水溫已調(diào)至38度,您喜歡的溫度?!狧」

"這家伙監(jiān)視我多久了?"江南嘟囔著,卻不由自主地為熱水的完美溫度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十分鐘后,江南坐在餐桌前,面對著一盤看起來就價格不菲的牛排。赫爾佐格已經(jīng)優(yōu)雅地切開了自己那份,動作精準(zhǔn)得像在進行外科手術(shù)。

"所以,"江南決定主動出擊,"你是個混血種,正在制造更多混血種,目的是……?"

"拯救人類。"赫爾佐格啜飲一口紅酒,"當(dāng)龍族完全蘇醒時,純種人類將毫無反抗之力?;煅N是唯一的希望。"

江南忍不住反駁:"在我的設(shè)定里,混血種同樣危險。龍族基因會逐漸吞噬人性,最終——"

"您的設(shè)定有嚴重缺陷。"赫爾佐格打斷他,"您把龍族基因視為污染,卻忽略了它帶來的進化可能。人類需要龍族的力量,而非排斥它。"

"然后變成培養(yǎng)艙里那些怪物?"

赫爾佐格的刀叉在盤子上刮出刺耳的聲音:"那些是失敗品。完美的混血種應(yīng)該像我一樣,保持人類外形,同時擁有龍族力量。"

江南注意到他說這話時,手指不自覺地摸向自己的左胸——那里可能藏著某個傷疤或印記。

"即便如此,用活人做實驗也是——"

"必要的犧牲。"赫爾佐格的眼神變得冰冷,"您寫小說時可以隨意安排角色生死,現(xiàn)實中卻對必要的代價畏首畏尾。"

江南放下刀叉:"小說里的人物知道自己是在故事中。你的實驗品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嗎?"

一陣沉默。赫爾佐格突然笑了,那笑容讓江南后背發(fā)涼:"您真有趣,江南先生。大多數(shù)人在得知龍族存在后,要么嚇暈過去,要么求我給他們注射龍血。而您卻在關(guān)心實驗品的知情權(quán)。"

"我是個作家,職業(yè)病就是關(guān)心所有人的故事。"江南直視赫爾佐格的眼睛,"包括那些失敗品。"

赫爾佐格的表情微妙地變化了。他端起酒杯輕晃,紅酒在杯壁上留下暗紅的痕跡:"您知道嗎?您對龍族歷史的描述有37處與秘黨典籍完全一致,而這些典籍已經(jīng)被封存了上百年。"

"巧合。"

"還有214處與我的實驗結(jié)果吻合。"

"想象力豐富。"

赫爾佐格突然傾身向前:"最驚人的是,您準(zhǔn)確描寫了白王叛亂時對黑王說的最后一句話——這句話從未被任何文獻記載過。"

江南的叉子掉在了盤子上,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什么話?"

"'兄長,下個輪回我依然會反叛,因為您給予的愛太沉重'。"赫爾佐格輕聲復(fù)述,眼睛緊盯著江南的反應(yīng),"您是怎么知道的?"

江南感到一陣眩暈,那句話確實出現(xiàn)在他的草稿中,但他一直以為是自己編造的?,F(xiàn)在聽赫爾佐格說出來,卻有種詭異的熟悉感,仿佛他親眼見證過那個場景。

"我……我不知道。"江南誠實地說。

赫爾佐格突然大笑起來,笑得太過突然以至于被紅酒嗆到。他狼狽地咳嗽著,昂貴的西裝上濺了幾滴酒漬。

"見鬼!"平日里一絲不茍的博士手忙腳亂地擦拭著,眼鏡都歪到了一邊。

江南不知為何覺得這場面很好笑,忍不住也笑了出來。兩人隔著餐桌,一個笑得前仰后合,一個邊咳嗽邊咒罵,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蕩然無存。

"這是我十年來第一次弄臟西裝。"赫爾佐格終于恢復(fù)了冷靜,但嘴角仍帶著一絲笑意,"您應(yīng)該感到榮幸。"

"我更榮幸看到了'完美混血種'的狼狽樣。"江南咧嘴一笑。

赫爾佐格搖搖頭,按下桌邊的通訊器:"安娜,請拿一套新西裝來。是的,還是深灰色那款。"

通訊器那頭傳來模糊的回應(yīng),江南趁機環(huán)顧房間,尋找可能的逃生路線。窗戶被封死了,門口肯定有守衛(wèi),但浴室里可能有通風(fēng)管道……

"別費心思考逃跑了。"赫爾佐格仿佛讀透了他的心思,"這個房間位于地下七層,四周都是強化混凝土。順帶一提,通風(fēng)管道里裝滿了麻醉氣體。"

江南撇撇嘴:"你真是個貼心的監(jiān)獄長。"

"我把這稱為'周全的待客之道'。"赫爾佐格站起身,走向房間另一側(cè)的書架,"既然您對混血種實驗如此反感,不如我們換個話題——聊聊您下一部小說的構(gòu)思?"

江南警惕地看著他:"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赫爾佐格抽出一本裝幀精美的筆記本,"我很好奇,您會如何描寫一個像我這樣的角色?瘋狂科學(xué)家?反派BOSS?"

"目前為止更傾向于'需要心理治療的變態(tài)'。"江南直言不諱。

赫爾佐格又笑了,這次是真心的笑容:"誠實。我喜歡。"他走回餐桌,遞給江南那本筆記本,"作為交換,我給您看些有趣的東西。"

江南翻開筆記本,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研究筆記和手繪圖——全是關(guān)于龍族基因與人類DNA融合的可能性分析。但最讓他震驚的是最后一頁,那里貼著一張泛黃的老照片:一個銀發(fā)小男孩站在雪地里,身旁是位黑發(fā)男子,兩人背后是黑天鵝港的標(biāo)志性建筑。

"這是……"

"我和我的老師,很多年前了。"赫爾佐格的聲音突然變得柔軟,"他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我體內(nèi)龍族基因的人,也是他教會我控制這種力量。"

江南仔細端詳照片中的小男孩——那雙藍眼睛里的孤獨與倔強,與現(xiàn)在面前這個傲慢的博士如出一轍。

"后來呢?"

"后來他試圖創(chuàng)造更完美的混血種,實驗失控了。"赫爾佐格輕描淡寫地說,但江南注意到他的手指微微顫抖,"我不得不親手結(jié)束他的痛苦。"

一陣沉默。江南不知該說什么,只能笨拙地轉(zhuǎn)移話題:"呃,你的西裝來了。"

女仆安娜推門而入,手里捧著一套熨燙平整的西裝。赫爾佐格接過衣服,走向屏風(fēng)后面更換。

趁著這個空檔,江南迅速掃視房間,目光落在赫爾佐格剛才放下的通訊器上。如果他能……

"別打通訊器的主意。"赫爾佐格的聲音從屏風(fēng)后傳來,"它有指紋識別。"

江南翻了個白眼:"你們反派就不能偶爾疏忽一次嗎?"


更新時間:2025-08-13 02:49: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