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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安河舊物志 十歲九 117545 字 2025-08-22 15:3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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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陽光穿過紗窗,在地板上投下格子狀的光斑。林硯坐在床墊上,手里捏著那枚銅鑰匙,反復(fù)打量。鑰匙柄上的五角星被磨得只剩淡淡的輪廓,鑰匙齒細(xì)密排列,頂端還有個小小的彎鉤,看著確實像開小鎖具的。

“到底能開什么呢?”她對著光轉(zhuǎn)了轉(zhuǎn)鑰匙,金屬表面反射出細(xì)碎的光。房子里能上鎖的地方不多,簡易衣柜是塑料扣的,行李箱的鎖早就壞了,廚房的柜子連門閂都沒有。難道是前房主留在別處的東西?

她起身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目光掃過墻角的舊書桌。那書桌不是她帶來的,是房子原本就有的,深褐色的木頭,桌腿有些歪斜,桌面坑坑洼洼的,像是用了幾十年。昨天收拾時嫌它占地方,想搬到樓道拐角,又覺得或許能用,就暫時留在了原地。

書桌有兩個抽屜,下面的大抽屜沒鎖,昨天她拉開看過,里面積著厚厚的灰,空無一物。上面還有個小抽屜,位置在桌面右側(cè),比巴掌大不了多少,林硯昨天沒在意,這時才發(fā)現(xiàn)抽屜正面有個小小的鎖孔,形狀居然和手里的鑰匙有點像。

“難道是這個?”她走過去,蹲在書桌前。小抽屜的木頭已經(jīng)發(fā)黑,鎖孔周圍的漆皮掉了一大塊,露出底下的木紋。她試著把鑰匙插進(jìn)鎖孔,鑰匙柄的大小剛好合適,但插進(jìn)去一半就卡住了。

“卡著了?”林硯輕輕轉(zhuǎn)動鑰匙,聽見鎖芯里傳來“咔噠”一聲輕響,像是有什么東西松動了。她再用力往里推了推,鑰匙順利插到底,順時針一轉(zhuǎn),又是一聲清脆的“咔噠”,鎖開了。

她心里一喜,伸手拉開小抽屜。抽屜里沒積多少灰,顯然不是常年空著的。里面鋪著一層褪色的藍(lán)布,布上放著一個小小的鐵盒,盒蓋是紅色的,邊緣已經(jīng)銹成了褐色,還有幾張泛黃的老照片,邊角卷得厲害。

林硯把東西小心地拿出來,先打開鐵盒。盒子不大,也就火柴盒大小,里面裝著幾顆紅色的藥片,糖衣已經(jīng)裂開,露出里面的白色粉末,還有一張對折的小紙片,上面用鋼筆寫著“每日一片,飯后服”,字跡和信紙上的很像,應(yīng)該是陳老先生寫的。

“這是……藥?”她捏起一顆藥片,輕輕碰了碰,糖衣簌簌掉渣??此幤臉幼佑行┠觐^了,早過期了。她把藥片放回鐵盒,又拿起那幾張照片。

照片是黑白的,尺寸很小,也就兩寸左右。第一張照片上是兩個年輕人,站在一棵槐樹下,左邊的男生穿著中山裝,個子很高,眉眼清秀,右邊的女生梳著兩條麻花辮,穿著碎花襯衫,笑起來嘴角有個淺淺的梨渦。背景里的槐樹看著很眼熟,樹干的形狀和小區(qū)廣場那棵老槐樹很像,只是枝椏沒現(xiàn)在這么茂盛。

林硯把照片湊近了看,男生的胸前別著個小小的徽章,形狀和他手里的“安”字徽章很像,只是距離太遠(yuǎn),看不清上面的字。女生手里拿著本書,書頁被風(fēng)吹得微微掀起。照片的角落有個模糊的日期印記,像是“1968.7”。

第二張照片是單人照,只有那個女生,坐在石凳上,手里捧著一個深棕色的木盒子,正低頭看著,陽光照在她的側(cè)臉,頭發(fā)上別著個銀色的發(fā)卡。林硯心里一動——那盒子的形狀、黃銅搭扣,分明就是她找到的那個木盒子!

第三張照片有些模糊,像是在傍晚拍的。兩個人站在河邊,男生背著女生,女生的手臂環(huán)著男生的脖子,河水在他們身后泛著波紋,遠(yuǎn)處的橋洞隱約可見。照片背面用鉛筆寫著兩個字:“安河”。

安河……林硯想起信紙上寫的“傍晚去河邊走了走”,難道說的就是安河?她住的這個小區(qū)離安河不遠(yuǎn),走路也就二十分鐘,是條穿城而過的老河,河邊現(xiàn)在修了步道,成了居民散步的地方。

她把照片小心地夾進(jìn)一本厚書里,又看向小抽屜。抽屜底部的藍(lán)布下面,似乎還壓著什么東西。她掀開藍(lán)布,發(fā)現(xiàn)是一個小小的筆記本,封皮是紅色塑料的,邊角已經(jīng)磨圓了,上面印著“先進(jìn)工作者”幾個燙金的字,燙金大多已經(jīng)脫落。

筆記本很薄,也就十幾頁紙。林硯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陳建國”三個字,字跡工整有力,和信紙上的潦草字跡完全不同。她往后翻,里面記著些工作筆記,大多是關(guān)于機(jī)器維修的內(nèi)容:“三號車床齒輪磨損,需更換”“銑床油路堵塞,清理后正常運(yùn)行”……日期從1975年開始,斷斷續(xù)續(xù)記到1980年。

翻到最后幾頁,內(nèi)容變了。不再是工作記錄,而是變成了零碎的日記:“1980年5月12日,安去南方了,送她到車站,沒敢說舍不得?!薄?980年6月3日,收到來信,說那邊天氣熱,讓我注意身體?!薄?980年9月17日,信斷了,沒再來過。去郵局問,說地址不對,退回來了?!?/p>

林硯的心跳慢了半拍。陳建國應(yīng)該就是陳老先生,而“安”,就是照片里的那個女生。1980年,她去了南方,后來斷了聯(lián)系?那信紙上的日期如果是1998年,那就是時隔十八年,他們又有了聯(lián)系?

她把筆記本翻到封底,發(fā)現(xiàn)里面夾著一張小小的火車票存根。存根已經(jīng)泛黃發(fā)脆,上面的字跡模糊不清,但出發(fā)站和到達(dá)站的名字還能辨認(rèn):出發(fā)站是“安河站”,到達(dá)站是“廣州站”,日期是1980年5月12日,和筆記本上記的送安去南方的日子對上了。

“原來她去了廣州……”林硯捏著火車票存根,指腹輕輕摩挲著模糊的字跡。存根邊緣有個小小的缺口,像是被人反復(fù)折過。她把存根夾回筆記本,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多:安為什么去廣州?為什么后來斷了聯(lián)系?1998年的信,是他們重新聯(lián)系上了嗎?

這時,窗臺傳來“撲棱”一聲,一只麻雀落在綠蘿旁邊,歪著頭看她。林硯抬頭,看見麻雀啄了啄綠蘿的葉子,又撲棱著翅膀飛走了。她起身走到窗臺,給綠蘿又澆了點水,目光落在窗外的老槐樹上。

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多,陽光正好,槐樹下有幾個老人在聊天,石凳上坐著個穿藍(lán)布衫的老爺子,正瞇著眼曬太陽,正是早上告訴她陳老先生念叨“安”的那位。

林硯想了想,拿起桌上的照片,揣進(jìn)兜里,下樓朝廣場走去。

“老爺子,曬太陽呢?”她走到藍(lán)布衫老爺子身邊,在旁邊的石凳坐下。

老爺子睜開眼,認(rèn)出了硯:“哦,302的小姑娘,有事?”

“您認(rèn)識前房主陳老先生,是吧?”林硯拿出那張兩人在槐樹下的合影,“您看這照片上的人,是陳老先生嗎?”

老爺子戴上掛在胸前的老花鏡,接過照片仔細(xì)看了看,點了點頭:“是他!這是年輕時的陳建國,旁邊這個……是小安吧?”

“小安?”林硯追問,“您認(rèn)識她?”

“認(rèn)識,”老爺子嘆了口氣,把照片遞回來,“那時候他們倆好著呢,天天在這槐樹下看書聊天。小安是外地來的,在紡織廠上班,長得俊,性子也好。后來不知道為啥,突然就走了。”

“您知道她為什么走嗎?”

“好像是家里出了事,”老爺子撓了撓頭,“具體的不清楚,那時候我還年輕,忙著上班呢。就記得陳建國那段時間跟丟了魂似的,天天在槐樹下坐著,坐到大半夜才回去。后來過了好多年,他才娶了媳婦,生了兒子,只是媳婦走得早,他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大?!?/p>

林硯心里一動:“那他后來提過小安嗎?”

“前幾年提過,”老爺子往遠(yuǎn)處看了看,幾個小孩正在追逐打鬧,“有次他生病住院,我去看他,他拉著我的手說,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小安,當(dāng)年答應(yīng)她的事沒做到。我問他啥事兒,他又不說,就一個勁兒嘆氣。”

答應(yīng)的事沒做到……林硯想起信紙上的“7月15日,老地方見”,難道是1998年,他們約好見面,陳老先生沒去成?或者小安沒等來他?

“那您知道1998年前后,陳老先生有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林硯又問。

老爺子想了半天,搖了搖頭:“98年……那年夏天雨水大,安河漲水,淹了不少地方。陳建國那時候好像摔了一跤,腿傷了,在家躺了小半年。對了,他兒子就是那年秋天把他接到南方去的,說是方便照顧。”

腿傷了!林硯心里猛地一沉。信紙上寫著“今天的藥按時吃了”,難道是腿傷的藥?如果他1998年夏天腿傷了,那7月15日的約會,他是不是因為腿傷沒去成?所以才會說“對不起人家,有個承諾沒兌現(xiàn)”?

“謝謝您,老爺子,您說的這些對我太重要了。”林硯站起身,鄭重地謝過老人。

回到302,林硯把照片收起...


更新時間:2025-08-22 15:37: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