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您的傷……”蘇芷柔捧著藥碗過來，眼圈還紅著。陳九斤這才察覺自己袖口下的燒傷火辣辣地疼。
“這是我熬得專治燒傷的藥膏?！?/p>
她卷起陳九斤的袖子，指尖蘸著藥膏，輕輕抹在陳九斤燙傷的手臂上。
敷好藥，陳九斤目光在人群中搜尋，很快就鎖定了幾個熟悉的身影——有一個老頭帶著五六個衣衫襤褸的農(nóng)戶，正畏畏縮縮地躲在墻角吃粥。
“芷柔?！瓣惥沤飰旱吐曇舻溃骸澳俏皇遣皇悄阕蛱焯岬降睦罾纤模??！?/p>
蘇芷柔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對！就是他們幾個?！?/p>
“你過去，把他們悄悄帶到后衙倉庫，別讓人看見。”陳九斤低聲道。
蘇芷柔點頭應(yīng)下。她慢慢踱到墻角處，在李老四耳邊低語幾句。
老農(nóng)渾身一顫，渾濁的眼中閃過驚懼，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招呼幾個相熟的農(nóng)戶跟著蘇芷柔往后衙走去。
倉庫里昏暗潮濕，陳九斤點燃油燈，昏黃的光線下，角落里堆放的兩袋糧種和農(nóng)具顯得格外醒目。
李老四和幾個農(nóng)戶局促地站在門口，粗糙的手掌不安地搓著補丁摞補丁的衣角。
“都進來吧，把門關(guān)上?！标惥沤锏穆曇粼诳諘绲膫}庫里回蕩。
幾個農(nóng)戶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進來，李老四壯著膽子問道：“大、大人叫小的們來，可是有什么吩咐？”
陳九斤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角落，掀開兩個鼓鼓囊囊的麻袋。金燦燦的稻種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顆顆飽滿，粒粒分明。
“這是......”李老四瞪大眼睛，顫抖著伸手摸了摸，粗糙的指尖傳來的飽滿觸感讓他幾乎落淚，“這...這真是稻種？老漢活了大半輩子，從沒見過這么好的谷子！”
旁邊一個年輕些的農(nóng)戶咽了咽口水，小聲道：“大人，這要是讓周家知道了......”
“所以得偷偷種?！标惥沤锬抗鈭远?，從懷中掏出一張粗布地圖鋪在地上，這是他上次巡視后畫出來的。
“東山坳那片野蘆葦灘，周家的人從不去，但土質(zhì)其實很肥。你們開墾出來，先種一季，收成全歸你們自己。當然你們自己找到的荒地都可以種上種子?！?/p>
幾個農(nóng)戶面面相覷，既驚喜又惶恐。李老四突然“噗通”跪下，額頭重重磕在青石板上：“青天大老爺！您這是救了我們?nèi)迦说拿?！”其他農(nóng)戶也跟著跪下，連連叩首。
陳九斤連忙扶起他們：“快起來。這些農(nóng)具你們也帶上。”他指著墻邊整齊擺放的鐵鋤、犁頭，“記住，暫時別聲張。等時機成熟，本官定會讓你們光明正大地擁有自己的田產(chǎn)！”
農(nóng)戶們千恩萬謝，將糧種和農(nóng)具小心收好，悄悄從縣衙后門溜了出去。
夜幕降臨，縣衙大堂里點起了幾盞油燈。
由于住處被燒，陳九斤和三位夫人只能在縣衙大堂打地鋪過夜。
楚紅綾抱著刀靠坐在門邊，閉目養(yǎng)神，顯然不打算參與這場“同榻而眠”的尷尬局面。
“我睡案桌?！彼龔街弊呦蚬谜械陌缸溃粋€縱身便躍了上去，長腿一伸，整個人橫躺在案桌上，佩刀就放在手邊。
小翠乖巧地縮在角落，裹著薄被假裝睡著，但紅透的耳根出賣了她的緊張。
蘇芷柔安靜地跪坐在陳九斤身旁，手中捏著一塊濕帕子，輕輕擦拭他手臂上的燒傷。她的動作極輕，像是怕碰碎了他。
“芷柔，”陳九斤忽然開口，“你懂醫(yī)術(shù)？”
蘇芷柔指尖微頓，低聲道：“家父在朝為官時，妾身跟著府醫(yī)學(xué)過一些。”
燭光下，她修長的脖頸如玉般瑩潤，微微敞開的衣領(lǐng)間隱約可見精致的鎖骨。
陳九斤心頭一熱，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蘇芷柔沒有躲閃，只是睫毛輕輕顫了顫，在燭光映照下，她的耳尖漸漸染上一層緋紅。
“今夜......”陳九斤嗓音微啞。
蘇芷柔抬眸看他，眼中水光盈盈，輕輕“嗯”了一聲。
然后她跪坐在地鋪上開始整理被褥。燭光下，她纖細的手指靈巧地撫平被角，發(fā)絲垂落，在頸間投下淡淡的陰影。
雖已年近五十，但服過“枯木逢春丹”后，陳九斤的身體比從前健朗許多。
他輕輕掀開蘇芷柔的被角。少女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但并沒有抗拒。
他小心翼翼地幫蘇芷柔脫掉衣衫，生怕弄疼了她。蘇芷柔身子微僵，但很快便柔順地配合他的動作。
當陳九斤輕輕吻上她的唇時，蘇芷柔下意識地攥緊了他的小臂，指尖微微發(fā)抖。陳九斤察覺到了她的生澀，動作越發(fā)溫柔。
蘇芷柔起初還有些緊張，但在他耐心的引導(dǎo)下，漸漸放松下來。
被窩里彌漫著淡淡的藥香，混合著蘇芷柔身上特有的幽香。陳九斤能感覺到她緊繃的身體，和微微加快的呼吸。
“別怕...”他輕聲道，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蘇芷柔的身子輕輕一顫，像受驚的小鹿，但很快便柔順地靠了過來。
當陳九斤的唇輕輕貼上她的額頭時，蘇芷柔發(fā)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吟。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陳九斤的后背，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抖。
“疼嗎？”陳九斤低聲問道。
蘇芷柔搖搖頭，將臉埋在他胸前，滾燙的呼吸透過單薄的內(nèi)衣傳來。她的反應(yīng)青澀而純真，讓陳九斤心頭涌起一股保護欲。
事畢，蘇芷柔疲憊地靠在陳九斤懷中，很快沉沉睡去。陳九斤輕撫她的長發(fā)，腦海中突然響起系統(tǒng)的提示音：
【叮！】
【完成隱藏任務(wù)：開枝散葉（蘇芷柔）】
【獎勵政績點：50】
【當前身體年齡：50歲（不可逆）】
陳九斤心頭大喜！雖然這次沒用“枯木逢春丹”，但身體年齡并未倒退，說明之前的藥效已經(jīng)永久穩(wěn)固了他的體質(zhì)。
他不再是那個垂垂老矣的窮酸秀才，相信不久的將來，他會真正擁有了壯年男子的體魄！
角落里，小翠早已羞得用被子蒙住頭。案桌上的楚紅綾不知何時已背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