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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霸天重臨:武道輪回 梨雨杏花 165283 字 2025-08-01 16:3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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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宗山下的溪云村,此刻正被一層絕望的死寂籠罩。

王霸天牽著林清雪的手奔進村口時,最先聞到的是混雜著草藥與腐臭的怪味。村口的老槐樹下,十幾個村民蜷縮在草席上,面色青紫如凍茄,裸露的手腕上凝著細(xì)碎的黑冰,呼吸微弱得像風(fēng)中殘燭。幾個穿粗布短打的漢子正用木桶往外舀井水,桶沿結(jié)著層灰黑色的薄霜,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霸天哥!”一個穿靛藍布衣的青年突然從藥廬里沖出來,手里還攥著把沾著藥渣的銅勺,“你們可回來了!村里已經(jīng)倒下三十多口了,這井水邪門得很,沾著皮膚就起冰碴子!”

王霸天認(rèn)出這是溪云村的藥農(nóng)張偉,小時候常跟著他爹上山采藥,性子憨厚卻手腳麻利。他注意到張偉左手纏著塊滲血的布條,邊緣泛著淡淡的青黑色,顯然也碰了毒水。

“先別碰井水!”王霸天急忙按住他的手,玄令的金光順著指尖淌過去,張偉手上的青黑漸漸褪去,“這不是普通的毒,是凝血掌的寒氣混了‘蝕骨草’的汁液,單用融魂花的氣息解不了根。”

藥廬的竹簾被掀開,一個穿月白裙衫的女子端著藥碗走出來,鬢邊別著朵曬干的金銀花,眉眼清秀卻帶著股韌勁。她看到王霸天時愣了愣,隨即把藥碗塞給張偉:“阿偉,把這碗‘驅(qū)寒湯’給李伯送去。”轉(zhuǎn)身時對著王霸天福了福身,“小女子柳佳慧,是張大叔的徒弟,多謝公子出手相救?!?/p>

林清雪注意到柳佳慧袖口繡著株半開的桔梗花,與自己劍穗上的紋樣有幾分相似,不由多了幾分親近:“姐姐不必多禮,我們也是剛從山上下來。村里的毒,能讓我們看看嗎?”

進了藥廬,一股濃烈的藥味撲面而來??繅Φ闹窦苌蠑[滿了陶罐,多數(shù)貼著“當(dāng)歸”“防風(fēng)”的標(biāo)簽,唯獨最上層的黑陶罐沒有標(biāo)簽,罐口用紅布封著,隱約透出股腥氣。柳佳慧掀開布簾指向內(nèi)屋:“最嚴(yán)重的都在里屋躺著,昨天還能說話,今天早上就開始說胡話了,嘴里喊著‘冰蛇’‘鎖鏈’什么的?!?/p>

內(nèi)屋的景象比村口更觸目驚心。三張木板床上躺著十幾個村民,有老有少,個個牙關(guān)緊咬,額頭上滲著冷汗,卻渾身冰涼如鐵。一個約莫五歲的孩童突然抽搐起來,指甲縫里滲出黑血,在被褥上抓出幾道猙獰的血痕。

“是寒毒入心了。”柳佳慧急忙拿出銀針,飛快地刺入孩童的合谷、曲池二穴,銀針剛碰到皮膚就結(jié)了層白霜,“尋常針灸壓不住,我試過用艾草熏、生姜擦身,都沒用。張大叔前天去后山采‘火蓮子’,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王霸天走到床前,玄令貼近孩童的眉心,金光如細(xì)線般鉆進去。孩童的抽搐漸漸停了,但玄令上的金光卻暗了幾分,邊緣凝著層灰霧。他皺眉道:“這毒里有怨氣,和玄冰獄的煞氣同源,融魂花的氣息只能化寒,解不了怨?!?/p>

“怨氣?”張偉端著空碗進來,聽到這話突然一拍大腿,“難怪!村西頭那口老井,前幾年塌方埋了三個淘井工,會不會是……”

“不是鬼魂作祟?!弊蠝Y長老跟著走進來,拂塵在床前一掃,帶起串金色光點,“是有人用秘法將玄冰獄的煞氣封進了井里,凝血掌的寒氣只是引子,真正要命的是這煞氣會啃噬人的魂魄?!彼赶蚝⑼难劬?,“你看他瞳孔里的黑影,那是被煞氣勾起的恐懼,再拖下去,魂魄會被活生生撕碎。”

林清雪突然想起玄冰獄里那些冰雕的眼神,與這孩童如出一轍,不由得攥緊了王霸天的衣袖:“那怎么辦?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

“火蓮子或許有用。”柳佳慧突然開口,聲音帶著點不確定,“張大叔說過火蓮子長在斷魂崖的火山口,能驅(qū)百邪、鎮(zhèn)魂魄,是至陽之物。只是那地方常年噴硫磺煙,還有巖漿流竄,沒人敢靠近?!?/p>

王霸天看向玄風(fēng):“前輩,斷魂崖火山口離這里遠嗎?”

玄風(fēng)掐指算了算:“直線距離不過二十里,但要穿過黑風(fēng)口的瘴氣林,那林子里的瘴氣能迷人心智,比鎖妖塔的幻境還厲害?!彼聪驈垈?,“你們村有人去過?”

張偉撓了撓頭:“我爹年輕時去過一次,說那林子里能聽到死去親人的聲音,好多獵戶進去就沒出來過。不過他留下過一張地圖,說萬一村里遭了大難,或許能用上火蓮子?!?/p>

正說著,村外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夾雜著女人的哭喊。張偉跑到門口一看,臉色驟變:“是鄰村的人!他們推著車來求醫(yī),說他們村的井也被下了毒!”

王霸天走到門口,只見十幾個村民推著五輛板車,車上躺滿了和溪云村村民同樣癥狀的人,為首的老漢抱著個昏迷的孩童,膝蓋一軟就跪在了地上:“王公子,求您發(fā)發(fā)慈悲,救救我們村吧!再這樣下去,方圓百里的村子都要沒人了!”

玄令在掌心突然劇烈震動,王霸天低頭一看,玉蝶紋樣竟泛出紅光,像是在預(yù)警。他抬頭望向黑風(fēng)口的方向,那里的天空隱隱泛著灰紫色,瘴氣比尋常日子濃了數(shù)倍。

“不能等了?!蓖醢蕴燹D(zhuǎn)身對眾人說,“玄風(fēng)前輩、紫淵長老,麻煩你們留在村里用玄令的金光穩(wěn)住病人,我?guī)逖垈ズ土媚锶嗷暄氯』鹕徸?。?/p>

“我也去!”張偉扛起墻角的藥鋤,鋤頭上還掛著個裝草藥的竹簍,“我爹的地圖在我這兒,而且我認(rèn)識瘴氣林里的‘醒神草’,能防瘴氣迷魂?!?/p>

柳佳慧也拿起藥箱:“我懂藥理,火蓮子采回來得立刻處理,不然藥效會散。而且……”她從藥箱里拿出個青銅小鼎,鼎底刻著個“柳”字,“這是我家傳的‘煉魂鼎’,或許能暫時鎮(zhèn)住煞氣?!?/p>

林清雪拔出長劍:“我和霸天一起,正好護著你們?!?/p>

玄風(fēng)將一塊刻著青云宗印記的令牌遞給王霸天:“黑風(fēng)口有我們宗門設(shè)的哨卡,出示這個能走捷徑。記住,火蓮子要連著根莖一起挖,斷了根就成了死物?!弊蠝Y長老則塞給他一包黃色粉末:“這是‘破瘴散’,遇到濃瘴氣就撒一點,能清出條路來?!?/p>

一行四人剛出村,就見黑風(fēng)口的方向飄來片灰云,云里隱約有黑影在動。張偉瞇眼一看,突然倒吸口涼氣:“是血影教的人!他們騎著‘骨狼’,那是用百獸骸骨煉化的坐騎,速度比快馬還快!”

王霸天將林清雪護在身后,玄令金光乍起:“你們先走,我來拖住他們!”

“不行!”林清雪拉住他,“骨狼怕火,我這里有師父留下的‘燃符’,能暫時攔住他們?!彼龔难g解下個錦囊,里面裝著十幾張黃符,符上用朱砂畫著火焰紋樣。

柳佳慧突然指著路邊的灌木叢:“藏在這里!”她伸手撥開枝葉,露出個半人高的土洞,“這是我采藥時發(fā)現(xiàn)的防空洞,能容下四個人。”

四人剛鉆進洞,就聽到一陣骨節(jié)摩擦的“咔咔”聲,伴隨著馬蹄踏地的沉重聲響。王霸天從洞口縫隙往外看,只見十幾個黑衣人騎著渾身白骨的狼形怪物,為首者身披紫袍,左肩上纏著滲血的布條——正是從玄冰獄逃出來的紫袍護法!

“那小子肯定進了瘴氣林。”紫袍護法的聲音帶著恨意,“凝血寒煞加瘴氣迷魂,就算他有玄令護身,也得變成瘋狗!你們分兩隊,一隊守在林外,一隊跟我進去搜,務(wù)必把玄令搶回來!”

等骨狼的腳步聲遠去,張偉才松了口氣:“好險!這紫袍護法怎么沒死?玄冰獄的冰錐按理說能釘死他才對?!?/p>

柳佳慧摸著煉魂鼎的邊緣,眉頭緊鎖:“他身上有股尸氣,像是用了禁術(shù)強行續(xù)命。這種人怨氣最重,怕是比之前更難對付。”

王霸天握緊玄令,玉蝶的紅光越來越亮:“他不是要玄令,是怕我們拿到火蓮子。這說明火蓮子不僅能解毒,還能克制他的邪術(shù)。”他掀開洞口的枝葉,“走,趁他們還沒深入,我們從側(cè)路繞進去?!?/p>

瘴氣林比想象中更詭異。剛進林時還只是薄霧,走了不到半里地,霧氣就濃得像化不開的牛奶,能見度不足三尺??諝饫镲h著股甜膩的香氣,聞多了讓人頭暈?zāi)垦?。張偉突然從竹簍里拿出把曬干的草葉,分給眾人:“嚼著這個,醒神草的味道能沖散瘴氣的迷魂勁。”

草葉入口微苦,嚼了幾下卻生出股清涼感,腦中的昏沉頓時消了大半。林清雪好奇地看著張偉:“你怎么知道這些?”

“我爹教的。”張偉撓了撓頭,眼神暗了暗,“他說我們張家祖上是給皇家采藥的,傳到他這輩才隱居在溪云村。但有些保命的本事,還是得學(xué)?!?/p>

柳佳慧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前方的霧氣:“你們聽,是不是有琴聲?”

眾人凝神細(xì)聽,果然有斷斷續(xù)續(xù)的琴聲從霧氣深處傳來,調(diào)子哀怨婉轉(zhuǎn),像是女子在哭訴。張偉臉色一變:“不好!是‘勾魂曲’!瘴氣里的幻聽開始作祟了!”

話音剛落,王霸天突然看到霧氣里走出個熟悉的身影,竟是他過世多年的母親,正對著他招手:“小天,回家吃飯了,娘給你做了紅燒肉?!?/p>

“是幻覺!”林清雪急忙拉住他的手臂,劍鞘在他手心狠狠一戳,“別被迷惑了!”

王霸天猛地回過神,再看時,母親的身影已化作團灰霧。他看向其他人,只見張偉正對著棵古樹喃喃自語,像是在跟人說話,而柳佳慧則盯著自己的手掌,眼神迷茫,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

“都清醒點!”王霸天運轉(zhuǎn)天衍心經(jīng),玄令的金光擴散開來,將三人籠罩其中。張偉打了個激靈,撓著頭道:“剛才好像看到我爹了,說他在火山口等我……”柳佳慧也回過神,臉色發(fā)白:“我看到我妹妹了,她三年前死于一場瘟疫,我總覺得是我沒照顧好她……”

“瘴氣會勾起心底最深的執(zhí)念?!绷智逖┪站o長劍,“大家都別走神,跟著霸天的金光走?!?/p>

往前走了約莫三里地,霧氣突然淡了些,露出片開滿白色小花的空地。花叢中央有塊石碑,上面刻著“忘憂坪”三個字,碑下坐著個穿紅衣的女子,正低頭撫琴,正是剛才幻聽里的琴聲來源。

“是血影教的妖女!”張偉舉起藥鋤,“我在鎮(zhèn)上見過她,上次就是她蠱惑李伯喝了毒酒!”

紅衣女子抬起頭,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小哥哥好記性??上銈兘裉於家粼谶@里,陪我做個伴?!彼讣庖惶?,琴弦突然化作數(shù)道紅線,如毒蛇般纏向四人。

林清雪揮劍斬斷紅線,卻見紅線落地后又化作小蛇,吐著信子爬來。柳佳慧突然打開煉魂鼎,往里面撒了把粉末,鼎中頓時冒出青煙,小蛇碰到青煙就化作了灰燼:“是‘化骨粉’,專克陰邪之物!”

紅衣女子臉色一變,指尖快速撥動琴弦,這次的琴聲尖銳刺耳,震得人耳膜生疼。王霸天只覺心口發(fā)悶,像是有無數(shù)根針在扎,他急忙將玄令擋在身前,金光與琴聲相撞,發(fā)出“嗡”的一聲悶響。

“你的琴聲對我沒用?!蓖醢蕴煲徊讲阶呦蚣t衣女子,“玄令能破虛妄,你的幻術(shù)傷不了我。”

紅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突然從琴底抽出把匕首,刺向自己的手腕。鮮血滴落在白色小花上,花朵瞬間變成了血紅色,散發(fā)出濃郁的腥氣。張偉突然驚呼:“是‘尸香花’!聞了會讓人變成行尸走肉!”

柳佳慧急忙從藥箱里拿出四個瓷瓶,遞給眾人:“快捂住鼻子!這里面是‘凝神香’!”

王霸天趁機祭出玄令,金光如利劍般射向紅衣女子。她慘叫一聲,身形化作團紅霧,只留下一把斷琴。柳佳慧撿起塊琴片,上面刻著個“影”字:“是血影教的‘影衛(wèi)’,專門用幻術(shù)殺人??磥碜吓圩o法是鐵了心要攔住我們?!?/p>

穿過忘憂坪,前面的霧氣徹底散去,露出片赤紅的山地。遠處的斷魂崖火山口正冒著黑煙,空氣中彌漫著硫磺的味道,地上的石頭燙得能煎雞蛋。張偉指著一條蜿蜒的小路:“從這里走,能繞開巖漿流,我爹的地圖上標(biāo)著的?!?/p>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終于看到火山口的邊緣。那是個直徑約百丈的巨坑,坑底翻滾著橙紅色的巖漿,不時有氣泡炸開,濺起丈高的火柱。而在坑邊的巖石縫里,果然長著十幾株紅色的植物,葉片如蓮,頂端結(jié)著拳頭大的金色果實,正是火蓮子,果實周圍還縈繞著淡淡的金霧。

“小心點,這里的巖石很松?!蓖醢蕴炻氏扰老驴舆叺男逼拢畹慕鸸庠谒_下形成層護罩,隔絕了灼熱的氣浪。林清雪緊隨其后,長劍插入巖石穩(wěn)住身形。

張偉和柳佳慧則找了塊相對平整的巖石,張偉從竹簍里拿出個銅鏟:“火蓮子的根須連著地下的火龍脈,挖的時候不能用鐵器碰根,得用這個竹鏟?!绷鸦蹌t打開煉魂鼎,往里面鋪了層干苔蘚:“挖出來要立刻放進鼎里,用苔蘚護住,不然見了風(fēng)就會枯萎。”

王霸天剛用竹鏟挖了兩下,火山口突然劇烈震動起來,坑底的巖漿翻涌得更厲害了。柳佳慧抬頭一看,臉色驟變:“不好!是紫袍護法!他在引動火山里的煞氣!”

只見紫袍護法站在火山口的另一側(cè),雙手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隨著他的咒語,坑底的巖漿中竟鉆出無數(shù)黑色的鎖鏈,如蛇般纏向火蓮子!

“休想!”王霸天運轉(zhuǎn)全力,玄令的金光暴漲,將黑色鎖鏈震退。但紫袍護法的力量遠超想象,鎖鏈被震碎后又重新凝聚,而且越來越多。

“霸天,你先挖火蓮子!”林清雪揮劍斬斷纏向王霸天的鎖鏈,“我來擋住他!”

張偉也拿起藥鋤,幫著柳佳慧清理火蓮子周圍的碎石:“佳慧,快!我爹說這火蓮子三十年才結(jié)一次果,要是被煞氣污染就全完了!”

柳佳慧的手被燙得通紅,卻絲毫不敢停,她小心翼翼地將一株火蓮子連帶著根須挖出來,放進煉魂鼎里:“還差三株!夠三十個人用的!”

紫袍護法見他們快要得手,突然從懷中掏出個黑色骷髏頭,往里面滴了三滴精血。骷髏頭頓時發(fā)出刺耳的尖嘯,火山口的震動更加劇烈,幾塊巨石從坑邊滾落,砸向王霸天他們。

“小心!”王霸天一把將林清雪推開,自己卻被塊巨石擦中肩膀,頓時噴出一口血。玄令的金光弱了幾分,黑色鎖鏈趁機纏上了他的手臂,冰冷的觸感順著血脈蔓延,竟和凝血掌的寒氣如出一轍。

“霸天!”林清雪急忙回身斬斷鎖鏈,卻見王霸天的手臂已變得青紫,“你怎么樣?”

“沒事?!蓖醢蕴觳恋糇旖堑难?,看向柳佳慧,“挖好了嗎?”

“好了!”柳佳慧蓋上煉魂鼎的蓋子,“夠了!我們快走!”

張偉突然從竹簍里拿出個布包,打開里面是些黑色的粉末:“這是我爹炸石頭用的‘驚雷粉’,能炸塌這邊的斜坡,攔住他們!”

王霸天點頭:“清雪,帶他們先走!我來引開紫袍護法!”

“不行!要走一起走!”林清雪緊緊抓住他的手,“你忘了玄冰獄里你說過什么?我們要一起活下去!”

柳佳慧突然指著火山口另一側(cè)的小路:“那邊有條暗道!我在地圖上看到過,能通到山外!”

紫袍護法見他們要逃,怒吼一聲,親自撲了過來,雙掌帶著刺骨的寒氣:“拿命來!”

王霸天推了林清雪一把:“帶他們走!我隨后就到!”說罷轉(zhuǎn)身迎向紫袍護法,玄令金光與凝血掌的寒氣碰撞,發(fā)出“滋滋”的響聲,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凍結(jié)又撕裂。

林清雪含淚看了他一眼,咬咬牙拉起張偉和柳佳慧:“走!我們在暗道出口等他!”

張偉一邊跑一邊回頭:“霸天哥小心??!”

王霸天與紫袍護法纏斗在一起,他故意將戰(zhàn)場引向火山口邊緣,那里的巖石最松脆。紫袍護法的凝血掌越來越凌厲,王霸天漸漸落了下風(fēng),左臂已完全被凍住,動彈不得。

“三百年的恩怨,今天該了結(jié)了!”紫袍護法獰笑著拍出一掌,直取王霸天心口。

王霸天卻突然笑了,他猛地運轉(zhuǎn)天衍心經(jīng)最后一層,玄令上的玉蝶突然飛起,化作道金光鉆進火山口。剎那間,坑底的巖漿噴涌而出,無數(shù)金色的光點從火蓮子的殘根中升起,與巖漿交織成一張巨網(wǎng)。

“這是……玄天閣的‘星火陣’?”紫袍護法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你怎么會……”

“不是玄天閣的,是我的。”王霸天看著他被金光與巖漿吞噬,“我說過,活人不該被死人的恩怨困住。你執(zhí)迷不悟,只能怪自己?!?/p>

紫袍護法的慘叫聲漸漸被巖漿的轟鳴聲淹沒。王霸天轉(zhuǎn)身踉蹌著跑向暗道,左臂的寒冰正在擴散,但他嘴角卻帶著笑意——玄令在剛才那一刻,終于完全與他的血脈相融,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那不是來自玄天閣的傳承,而是來自守護的信念。

鉆進暗道時,身后傳來火山噴發(fā)的巨響。王霸天靠在石壁上喘息,玄令的金光緩緩修復(fù)著他的傷勢。他仿佛聽到了林清雪他們的呼喚,那聲音穿過黑暗,像一束光,指引著他向前走去。

暗道的盡頭,是片開滿蒲公英的草地。林清雪正坐在草地上哭泣,看到王霸天出來,立刻撲進他懷里:“你嚇?biāo)牢伊耍 ?/p>

張偉和柳佳慧也跑過來,張偉遞給他個水囊:“霸天哥,你沒事吧?剛才火山噴發(fā),我們還以為……”

王霸天喝了口水,看向柳佳慧懷里的煉魂鼎:“火蓮子沒事吧?”

柳佳慧打開鼎蓋,里面的火蓮子依舊散發(fā)著金光:“沒事,煉魂鼎護住了它們。我們快回村吧,村民們還等著呢?!?/p>

夕陽西下,將四人的影子拉得很長。王霸天牽著林清雪的手,張偉和柳佳慧跟在后面,說著村里的瑣事。遠處的火山還在冒著青煙,但溪云村的方向,已亮起了點點燈火。

“回去之后,我教你辨認(rèn)草藥吧?!睆垈α鸦壅f,語氣帶著點不好意思,“我爹留下很多醫(yī)書,你肯定看得懂?!?/p>

柳佳慧笑了,鬢邊的金銀花在夕陽下閃著光:“好啊,不過你得跟我學(xué)針灸,不然下次再碰毒水,可沒人救你了?!?/p>

林清雪靠在王霸天肩上:“等村民們好了,我們真的要重寫《玄天秘卷》嗎?”

王霸天點頭,望向漫天晚霞:“嗯,就從溪云村的故事開始寫起。告訴所有人,真正的道,不在古籍里,在每一個救人的瞬間里?!?/p>

玄令在他掌心微微發(fā)燙,像是在回應(yīng)他的話。王霸天知道,這江湖路還很長,或許還會有風(fēng)雨,但只要身邊有這些人,有守護的信念,他就永遠不會迷路。


更新時間:2025-08-01 16:3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