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盆刷鍋水潑滅賈家婆媳的事跡,像風(fēng)一樣傳遍了整個四合院,甚至隔壁幾個院都聽說了。效果是顯著的。別說賈家了,整個四合院,從管事大爺?shù)狡胀ㄗ?,再也沒人敢輕易到何雨柱家門口聒噪。易中海氣得幾天沒出門,劉海中在家摔了兩個茶缸子,閻埠貴則是繞著何雨柱家走。整個院子,出現(xiàn)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何雨柱樂得清靜,正好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空間建設(shè)和“搞錢”大業(yè)中。
空間里,第一批種下的白菜蘿卜也豐收了!水靈靈的大白菜一顆足有七八斤重,青翠欲滴。蘿卜又粗又長,脆甜多汁。小雞們穩(wěn)定產(chǎn)蛋,何雨柱特意留了幾只最強(qiáng)壯的公雞和母雞做種,開始嘗試在空間里自然孵化第二代。同時,他利用這段時間在黑市上攢下的錢,又冒險買了兩只半大的豬崽和兩只小羊羔,偷偷收進(jìn)了空間。靈泉空間的環(huán)境對這些動物來說簡直是天堂,豬崽羊羔長得飛快,膘肥體壯。
時間進(jìn)入1959年夏天。天氣異常炎熱,雨水卻少得可憐。報紙上還在宣傳“人定勝天”,但何雨柱知道,真正的“三年困難時期”開始了,而且會越來越難。城里供應(yīng)的糧食定量已經(jīng)開始縮減,棒子面里摻的麩皮、豆餅渣越來越多,細(xì)糧(白面)幾乎看不見了。菜市場更是蕭條,蔬菜價格打著滾地往上翻。
鴿子市的黑市糧價,像坐了火箭一樣飆升!棒子面從原來的一塊多一斤,直接翻倍,漲到了兩塊五、三塊!就這,還經(jīng)常有價無市!白面?那更是天價,五六塊一斤都有人搶著要!肉蛋之類的副食品,更是成了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
何雨柱的空間,此時成了他最大的依仗和底氣!百畝黑土地在靈泉水的滋養(yǎng)下,無視外界的干旱,依舊生機(jī)勃勃!小麥、玉米輪番播種,一個月一熟,產(chǎn)量高得驚人!白菜蘿卜更是長得飛快。雞群已經(jīng)繁衍到了幾十只,每天都能收獲二三十個紅皮大雞蛋。兩只小豬崽長成了兩百多斤的大肥豬,小羊羔也變成了肉墩墩的成年羊!空間角落里,糧食堆成了小山,雞蛋裝滿了筐,還有宰殺處理好、掛在架子上的豬肉、羊肉!
看著空間里這豐饒的景象,何雨柱心中豪情萬丈!大災(zāi)年?餓肚子?那是對別人說的!對他來說,這是千載難逢的暴富良機(jī)!
他開始了瘋狂的囤貨和變現(xiàn)行動。
白天,他依舊是軋鋼廠食堂那個手藝不錯、但脾氣有點臭的何師傅。晚上,他就化身成了鴿子市最神秘、最搶手的“糧商”。他不再滿足于小打小鬧換點銀元,他的目標(biāo)直接瞄準(zhǔn)了黃金、古董、大洋這些硬通貨!
每次去黑市,他都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交易地點選在最偏僻、最混亂的城南磚窯廠深處。他出手的貨不多,但樣樣都是頂級精品:
* 雪白細(xì)膩、麥香濃郁的上等白面!比糧店賣的最好的富強(qiáng)粉還要好!
* 金黃飽滿、沒有一點雜質(zhì)的頂級玉米碴子!
* 水靈靈、翠生生的新鮮大白菜和大蘿卜!在這個連咸菜都成了好東西的年月,這簡直是稀世珍寶!
* 還有那紅彤彤、個頭勻稱的大雞蛋!偶爾還有一兩斤用油紙包好、肥瘦相間的新鮮豬肉或羊肉!
這些東西一露面,立刻在黑市上引起了轟動!無數(shù)雙餓得發(fā)綠的眼睛盯上了他。但何雨柱心黑手狠,價格咬得死!而且他警惕性極高,交易對象只選擇那些帶著黃魚(小黃魚)、銀元、或者看起來像老物件的人。紙幣?看都不看一眼!
“白面,五塊一斤!只收黃魚大洋!”
“雞蛋?一塊錢一個!或者換等值的老物件!”
“白菜蘿卜?三塊錢一斤!不講價!”
“肉?十塊錢一斤!先看貨(黃金、古董),再談價!”
這價格,高得離譜!但架不住東西好,是真缺??!那些家里有底子、或者有門路弄到硬通貨的人,為了這點救命的吃食,咬著牙也得換!一條小黃魚(一兩)換十斤白面或者二十斤玉米碴子。一塊品相好的大洋換五個雞蛋或者兩斤白菜。一件不起眼的老玉掛件換一斤肉……
何雨柱的空間里,那些堆積如山的糧食蔬菜肉蛋,以驚人的速度減少著。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專門開辟出來的角落里,迅速堆積起來的財富:黃澄澄的小金魚(小黃魚)用紅綢布包著,碼放得整整齊齊,足有二三十條!沉甸甸、叮當(dāng)作響的銀元,裝滿了兩個大木箱子!還有各種各樣、被他粗略判斷有點價值的古董玩意兒:玉扳指、鼻煙壺、老懷表、甚至還有幾幅卷軸字畫,都被他小心地收好。
每一次交易完成,揣著硬通貨回到安全的地方,何雨柱都會忍不住把那些冰涼的金子、銀元拿出來摩挲一番,感受著那沉甸甸的分量,心里涌起巨大的滿足感和安全感。這些,才是亂世里的立身之本!
他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倉鼠,瘋狂地囤積著一切能囤積的財富??臻g里百畝土地馬力全開,不停地種植收獲。黑市交易也越來越頻繁,雖然風(fēng)險很大,但在暴利的驅(qū)動下,何雨柱甘之如飴。他知道,這樣的“好日子”不會太久,風(fēng)會越來越緊,必須在這之前,囤夠足夠幾輩子揮霍的資本!
四合院里,饑餓的氣息已經(jīng)開始彌漫。家家戶戶的炊煙都稀薄了許多。棒子面糊糊越來越稀,咸菜疙瘩成了主菜。孩子們的哭鬧聲、大人的爭吵聲明顯多了起來。唯獨何雨柱家,房門緊閉,但偶爾飄出的、哪怕被刻意遮掩過的食物香氣(何雨柱已經(jīng)很小心了,但煮東西總有味道),都像鉤子一樣,撓得全院禽獸們心癢難耐,嫉妒得眼睛發(fā)紅。但一想到那盆刷鍋水和何雨柱那狼一樣的眼神,所有人都只敢在心里咒罵,沒人敢再去觸那個霉頭。
何雨柱關(guān)起門,看著空間里再次堆滿的糧食和角落里閃閃發(fā)光的財富,啃著空間出產(chǎn)的白面饅頭夾醬羊肉,吃得滿嘴流油。別人的死活?關(guān)他屁事!他只要自己和妹妹,還有未來的媳婦孩子過得好!